“那麼坎寧大使,現在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盡管瓦萊夫斯基的內心為促成英法徹底合作而激動不已,但是他的臉上依舊擺出一副處事不驚地的麵孔,不緊不慢地對坎寧說道。
“嗯!”坎寧大使沖瓦萊夫斯基點了點頭,而後起身離開法蘭西大使館。
“克萊恩,請幫我送坎寧大使一程!”眼見坎寧即將離開法蘭西大使館,瓦萊夫斯基立刻對克萊恩說道。
“是!”克萊恩趕忙回應了一句,而後親自將坎寧送出大使館。
就在坎寧即將坐上馬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了一眼克萊恩。
被坎寧突如其來的目光注視的克萊恩先是微微一怔,隨後對坎寧露出了和善地笑容。
“你很不錯!”坎寧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之後,乘坐馬車離開了法蘭西大使館。
克萊恩再一次返回法蘭西大使館,當他再一次進入大使館大廳的時候,原本坐在大廳沙發上的瓦萊夫斯基現如今也不見身影。
克萊恩見狀立刻前往大使館二樓的電報處,在這裡克萊恩再一次見到了瓦萊夫斯基。
此時的瓦萊夫斯基正站在兩名發報員的身後,向發報員一字一句地說著發送至巴黎的電文。
發報員握筆低頭,恪盡職守地將瓦萊夫斯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記錄在了記事本之上。
等到瓦萊夫斯基說完之後,打報員將記下來的話,發送至巴黎。
到了這一步,整個房間隻剩下電報發送的聲音。
在這個無比安靜的環境下,克萊恩大氣都不敢喘,靜靜地等待著電報發送結束。
當電報員按下了最後一個“嘀嗒”音符之後,他將手從點鍵上鬆開,轉身沖瓦萊夫斯基點頭。
瓦萊夫斯基自然也明白克萊恩的意思,他同樣也沖電報員點頭,並且說了一句“辛苦了”。
隨後,瓦萊夫斯基同樣轉身看著克萊恩道:“坎寧走了?”
“走了!”克萊恩立刻回答瓦萊夫斯基道。
“那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瓦萊夫斯基再一次詢問克萊恩道。
“這個倒沒有!”克萊恩先是搖了搖頭,而後補充一句:“不過,他倒是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
“哦?什麼話!”瓦萊夫斯基說道。
“他對我說,我很好!”克萊恩撓了撓頭對瓦萊夫斯基說道。
“坎寧那個家夥看來是發現什麼了!”瓦萊夫斯基小聲地呢喃了一句道。
“啊?!”克萊恩臉上露出了吃驚地表情,而後略微聲音也略微有一些緊張道:“那他……”
“想什麼呢?”瓦萊夫斯基搖了搖頭,並且拍了拍了克萊恩的肩膀寬慰道:“放心吧!我猜測他隻是稍微看出了一些異常,並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你也不用緊張!再者說,我們的背後還有法蘭西帝國,還有皇帝陛下,你有什麼好怕的!”
聽到瓦萊夫斯基的解釋,克萊恩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毫無背景的自己,背靠法蘭西帝國的他根本不需要像之前那樣怕這怕那。
“那我們對敘利亞地區的滲透是否還要繼續?”克萊恩再一次詢問瓦萊夫斯基道。
“為什麼不呢?”瓦萊夫斯基對克萊恩回應了一句:“我們不僅要對敘利亞地區進行滲透,還要對巴格達地區進行滲透,讓他們那裡帕夏反對奧斯曼帝國!”
“閣下,我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法蘭西帝國不是同奧斯曼帝國是盟友嗎?”克萊恩疑惑地詢問瓦萊夫斯道。
“孩子,國家與國家之間隻有相互之間的利用,並沒有永恒的盟友!”瓦萊夫斯基宛若黑道教父一般,苦口婆心地對克萊恩道:“我們之所以願意同不列顛王國聯合在一起,是因為我們兩個國家都不願意看到俄羅斯帝國占領近東,所以奧斯曼帝國也就成為我們拉攏的對象。當俄羅斯這個威脅結束之後,那麼奧斯曼帝國就又會變成任由歐洲強國宰割的對象。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要是以本國例利益為優先。”
“我明白了!”克萊恩沖瓦萊夫斯基點了點頭回應,而後又補充一句道:“不過,我不明白帝國為什麼要對巴格達出手!據我所知,那裡除了沙子之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