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法蘭西帝國皇帝乘坐軍艦返回巴黎的時候,搭載熱羅姆.波拿巴的軍艦正趁著月色朦朧的之時,悄悄地朝著塞瓦斯托波爾的方向行駛,並且在第二天的清晨沖破濃鬱的霧氣,抵達塞瓦斯托波爾的附近。
負責巡視塞瓦斯托波爾附近海域提防俄羅斯帝國偷襲的法蘭西海軍,第一時間發現了懸掛法蘭西軍旗的軍艦,瞭望臺上的水兵立刻向瞭望臺下的大聲匯報道:“快去報告艦長,就說一艘懸掛著本國標誌的軍艦,正在朝著我們這個方向行駛!”
甲板上的水兵收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跑到了艦長所在的辦公室,並且向艦長匯報了這個消息。
“你說發現了一艘懸掛著我們國家國旗的軍艦?”艦長重新復述了一遍道。
“沒錯!”水兵點頭回應了一句。
“可是,我這裡也沒有收到軍艦抵達的消息啊!”艦長皺緊眉頭喃喃自語,然後他重新抬起頭詢問水兵道:“你說會不會是俄羅斯懸掛我們的軍旗,妄圖用這種方法來欺騙我們!”
“艦長閣下,這個尚且還不能確定!”水兵向艦長提出了一個辦法:“不過,我認為我們可以使用旗語詢問他們的番號與海軍歸屬序列,還可以詢問他們為什麼回到這來!”
艦長眼前一亮,他拍一下腦袋連連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現在立刻去做!務必要了解到這艘軍艦的人數與所屬序列,他們到達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是!”水兵向艦長敬禮後離開。
……
當水兵將艦長的命令傳達給瞭望臺上的水兵的時候,瞭望臺上的水兵揮動著手中的旗子詢問對方。
“陛下,他們正在用旗語詢問我們歸屬於那個部隊,到這裡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熱羅姆.波拿巴乘坐軍艦的艦長恭順地向熱羅姆.波拿巴匯報道。
“將你們所屬部隊告訴他們,還要告訴他們你們是帶著特殊任務來的!”熱羅姆.波拿巴當即對身旁的艦長說著。
“是,陛下!”艦長向熱羅姆.波拿巴行禮後,小跑來到了瞭望臺的桅桿下,沖著桅桿瞭望臺上了水兵下達了命令。
水兵揮動著手中的兩麵旗子將艦長轉述熱羅姆.波拿巴的話,全部用旗語的形式表達。
“對麵的軍艦說,他們是隸屬於地中海艦隊第三支隊的成員!奉法蘭西皇帝之命,前往塞瓦斯托波爾執行任務!”水兵向巡查艦長匯報道。
“既然是奉了皇帝陛下的命令過來,那就放行吧!”艦長擺了擺手對水兵說了一句。
“是!”
等待水兵離開之後,艦長又自顧自地嘆了口氣,用略微有些酸楚的語氣自言自語道:“皇帝陛下來都來了,為什麼這麼快就離開了,也不親自過來一趟!”
……
“陛下,對麵的軍艦準許我們通過了!”艦長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道。
“那就繼續前進吧!”熱羅姆.波拿巴澹澹地說了一句道。
巡查艦隊讓開了一條道路,軍艦繼續前行,很快便駛入塞瓦斯托波爾港口。
站在軍艦甲板上的熱羅姆.波拿巴望著停靠在港口中的一艘艘戰列艦與遠處鱗次櫛比的平房,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個世界,除了熱羅姆.波拿巴之外沒有一個人會知道,塞瓦斯托波爾究竟是一塊多麼難啃的骨頭。
歷史上的塞瓦斯托波爾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血肉磨坊,為了將這座要塞化的城市攻陷,英法兩支軍隊可是“獻祭”將近十萬條鮮活的生命。
當然,其中絕大多數生命並不是直接死在俄羅斯帝國的手上,而是被霍亂、寒冷收割。
現如今的聯軍部隊,不再需要頂著各種debuff加成強行進攻這裡,他們隻需要安靜的守在塞瓦斯托波爾等到俄羅斯帝國軍隊的到來就可以了。
正當熱羅姆.波拿巴為自己作出的微小貢獻感到自豪的時候,雷尼奧元帥的聲音出現在家熱羅姆.波拿巴的耳畔:“陛下,我們該下船了!”
“好!”回過神來的熱羅姆點了點頭,然後同雷尼奧元帥、理查德.梅特涅一道乘坐小艇緩緩地靠岸。
此時正在港口貨倉清點裝備的法蘭西遠征軍總軍需官勒伯夫收到了港口碼頭士兵的匯報。
“你馬上去稟報佩利西耶司令官!”勒伯夫當即對士兵下達命令道。
“將軍閣下,您不去嗎?”士兵對勒伯夫回應道。
“我要前往碼頭迎接特使!你自己一個人過去就可以了!”勒伯夫一邊說著,一邊拔腿朝著港口碼頭奔跑。
當勒伯夫快要抵達港口碼頭的時候,眼前出現的一幕差點讓他有了一種心臟驟停感覺。
站在碼頭的人哪裡是什麼特使,明明就是皇帝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