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同樣病危的尼古拉(1 / 2)

來自俄羅斯的寒流自從進入十月以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入侵克裡米亞半島,克裡米亞半島的溫度在短短幾天時間裡大幅度的降低。

冷冽的寒風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殘忍的折磨著每一位夜間站崗的士兵。

這讓好不容易熬過了七月、八月份霍亂的法蘭西士兵,又不得不接受流感的洗禮,

幾乎每一天都會有數名法蘭西士兵被人抬進軍區醫院接受治療,塞瓦斯托波爾南岸與卡米什港的法蘭西士兵士氣,也隨著寒流的一步步逼近不可避免的產生了降低。

為了緩解寒流所帶來的壓抑,熱羅姆.波拿巴拉著佩利西耶一道奔赴各地軍營,同士兵會麵,了解士兵與軍官的思想與狀態。

盡管每一次的溝通都會花費他們大量的時間與精力,但是熱羅姆.波拿巴認為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因為隻有在士兵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用一顆真誠的心換取另一顆真誠的心,才能夠真正獲得士兵的擁護與愛戴。

當然,除非你能夠當初的拿破侖皇帝一樣用一個勝利接著一個勝利來征服整個軍隊。

這樣的人,在浩瀚的歷史長河裡都是少之又少的人。

在熱羅姆.波拿巴呆在軍隊的這段時間,他身份的身份也在發生這微妙的改變,許多軍官對於熱羅姆.波拿巴的開始由之前的隨波逐流,轉變為了真正的擁護者。

熱羅姆.波拿巴對於軍隊的指揮權利正在朝著他的伯父靠攏,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夠真正像潘叔把握住假酒一樣,把握住整個軍隊。

這一天傍晚,熱羅姆.波拿巴一如往常一樣同佩利西耶一道,迎著刺骨的寒風與即將下降到地平線的夕陽,從費爾多金丘陵返回塞瓦斯托波爾。

當熱羅姆.波拿巴沿著沃龍左夫小道即將抵達塞瓦斯托波爾的時候,熱羅姆.帕特遜恰好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對麵,並且朝著熱羅姆.波拿巴驅馬趕來。

熱羅姆.波拿巴見狀也輕輕地用馬刺靴踢了一下戰馬,戰馬發出了一聲鳴叫後,加速前進。

最終熱羅姆.波拿巴與熱羅姆.帕特遜兩人道路的中斷會麵,熱羅姆.波拿巴立刻詢問留守在塞瓦斯托波爾的熱羅姆.帕特遜發生了什麼事。

熱羅姆.帕特遜告訴熱羅姆.波拿巴,電報處剛剛收到了三封電報,兩封是來自巴黎的電報,還有一封來自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堡!”熱羅姆.波拿巴聲音微微地顫抖,臉上同樣也露出了一抹難過的神色。

如果熱羅姆.波拿巴沒有猜錯的話,那封電報很有可能……

“沒錯!是君士坦丁堡!”熱羅姆.帕特遜點了點頭對熱羅姆.波拿巴的回應道。

從熱羅姆.帕特遜的臉上同樣露出的憂傷的表情,便已經可以知曉君士坦丁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眼下可不是難過的時候,熱羅姆.波拿巴表情嚴肅地下達了加入返回塞瓦斯托波爾的命令。

很快,懷著悲傷心情的熱羅姆.波拿巴抵達了塞瓦斯托波爾的司令部。

“電報在哪?”熱羅姆.波拿巴伸出手對熱羅姆.帕特遜詢問道。

“現在還在電報處!”熱羅姆.帕特遜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了一句,“我現在就去拿!”

“快去拿!”熱羅姆.波拿巴神情嚴厲地訓斥熱羅姆.帕特遜道。

熱羅姆.帕特遜迅速從司令部離去,司令部辦公室內隻剩下了熱羅姆.波拿巴與佩利西耶兩人。

“陛下,您也不必太過憂傷!軍人在走上戰場的那一刻,早已經將生死已置度外!”佩利西耶元帥開口寬慰熱羅姆.波拿巴道。

“哎!”熱羅姆.波拿巴沉重地嘆了口氣道:“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明白是一回事,釋懷又是另一回事了!

當初如果不是聖.阿爾諾元帥與你們鼎力相助的話,我恐怕很難建立起帝國!

現如今,帝國才剛剛有一些起色,聖.阿爾諾元帥就先離我而去了!真的是造化弄人阿!”

說完,熱羅姆.波拿巴留下了兩滴眼淚,似乎在為聖.阿爾諾元帥離去感到不值。

佩利西耶見到熱羅姆.波拿巴能夠為聖.阿爾諾留下眼淚,心中不由得對已故的聖.阿爾諾多出了幾分嫉妒。

聖.阿爾諾能夠讓一國的君主為他留下眼淚,也不算他白活一次。

佩利西耶元帥哪裡知道,熱羅姆.波拿巴的眼淚與憂傷隻不過是他為了收買人心的表演而已。(雖然其中確實添加了一些真情實感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