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迪科大臣意誌略微有著消沉回應了一句。
“對了,海運委員會作為一個半官方性質的組織,總掛靠在海軍同樣也不是很好!”熱羅姆.波拿巴接著對迪科大臣回應了一句。
當初他之所以沒有對海軍委員會掛靠在海軍麾下有什麼說法,完全是因為克裡米亞戰爭即將開始的緣故。
現在克裡米亞戰爭已經結束,海軍要是再對海運進行“指導”的話,很容易會滋生出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這樣很不利於他們的統治。
因此海運委員會必須要重新收回到政府的手中,同理鐵路委員會同樣也會在熱羅姆.波拿巴返回以後,撤銷軍事化管理。
總參謀部在鐵路隻需要保留交流機構,就可以了!
“是!”迪科大臣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道。
“好了!你最近一段時間要做的就是抓進修改造艦計劃,同時調整土倫地區的造船業!”熱羅姆.波拿巴告誡迪科大臣道:“不過,在調整的時候不要操之過急!
不要讓演變成大範圍的裁員,你可以將我現在說的話原原本本迪告訴土倫市的那些商人。
誰要是讓工人大範圍失業,我就要借誰的腦袋一用!”
對於任何影響到帝國穩定性的存在,熱羅姆.波拿巴都將會不留餘地打擊。
幾千、幾萬名工人與幾位資本家人頭,誰輕誰重熱羅姆.波拿巴的心中還是有一桿天秤。
隨後,熱羅姆.波拿巴又邀請迪科吃了一頓夜宵,坐在餐桌上的迪科大臣頓時感覺到如釋負重,但是同時也感覺自己肩膀的擔子又重了幾分。
淩晨四點,從熱羅姆.波拿巴住所離開的迪科大臣獨自一人行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他的內心不由得陷入了孤寂。
而熱羅姆.波拿巴本人則再一次坐在了沙發上同瓦萊夫斯基進行交流,“我準備明天就啟程返回巴黎!”
瓦萊夫斯基臉上露出了一抹訝然,他委婉地詢問熱羅姆.波拿巴,這麼快就離開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倉促了,他本人還沒有同巴黎方麵那邊進行聯絡!
“我倒是覺得不聯絡也很好!”熱羅姆.波拿巴對瓦萊夫斯基回答道,“我們悄悄地返回巴黎,然後給他們一個驚喜!”
我更害怕是驚嚇!
瓦萊夫斯基心中不由得吐槽了一句,眼下既然熱羅.波拿巴皇帝執意要返回,身為臣子的他也不敢有任何反駁的意見。
至於說歡迎儀式,隻能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在給皇帝陛下補上了。
“陛下,您要不要先回訪休息!”瓦萊夫斯基詢問熱羅姆.波拿巴道:“等到出發時間到了之後,我再叫您起床!”
“算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熱羅姆.波拿巴指了指落地鐘對瓦萊夫斯基回應了一句。
瓦萊夫斯基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4點30分,距離第一輛前往巴黎火車發車時間隻有兩個半小時。
而從他們這裡趕到土倫火車站同樣也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也就意味著熱羅姆.波拿巴隻能睡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我還是在這裡對付一下得了!”熱羅姆.波拿巴聳了聳肩膀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漸漸地熱羅姆.波拿巴便進入了夢鄉。
……
“陛下,陛下!”
伴隨著耳邊傳來一聲聲朦朧的呼喊,熱羅姆.波拿巴緩緩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詢問道:“到點了嗎?”
“陛下,現在已經5點30分了!”瓦萊夫斯基提醒了一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熱羅姆.波拿巴一邊揉了揉眼睛,一邊打著哈欠對瓦萊夫斯基道:“我就叫維爾尼亞起床,你也去準備一下吧!”
說完,熱羅姆.波拿巴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客廳走到了維爾尼亞的臥室,而後推了推維爾尼亞的身體道:“該起床了了!”
“我不想起來!”被熱羅姆.波拿巴搖醒的維爾尼亞慵懶地說了一句。
“再不起來,我可就把你丟下了!”熱羅姆.波拿巴輕輕地捏了捏維爾尼亞的小臉。
“知道了!我起來就是了!”維爾尼亞不情不願地睜開了雙眼,在熱羅姆.波拿巴的協助一下,穿上了衣服。
而後,維爾尼亞與熱羅姆.波拿巴走出了臥室,簡單地洗漱一番後,佩戴上假發與眼鏡(為了防止人認出來),同瓦萊夫斯基一道乘坐馬車前往土倫火車站。
袁氏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