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希裡奧先生,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希望你能夠用最短的時間,解決這個問題!”
熱羅姆.波拿巴語氣平澹,卻十分堅決地向巴希裡奧下達了命令。
巴希裡奧再度向熱羅姆.波拿巴保證,他一定會盡快糾正巴黎北方工業集團存在的問題。
如若不成,他甘願接受熱羅姆.波拿巴的一切處罰。
得到巴希裡奧“軍令狀”的熱羅姆.波拿巴重新變回了和顏悅色的表情,隨即他又提醒巴希裡奧在整頓巴黎北方工業集團弊端的時候,一定不要波及到那些科學工作者。
為了表示對於科研工作的重視,熱羅姆.波拿巴還特意告戒巴希裡奧說:“你要記住,每一個科研工作者都是的帝國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因為信任我們能夠為他們提供良好的科研環境,所以才會願意加入北方工業集團。
我們也一定不要辜負他們對我們的信任!”
“明白!”巴希裡奧重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你還有沒有需要想說的。”熱羅姆.波拿巴對巴希裡奧詢問道。
“沒有了!陛下!”巴希裡奧搖著頭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道。
“恩!那你就快去快回吧!”熱羅姆.波拿巴對巴希裡奧說了一句。
巴希裡奧向熱羅姆.波拿巴鞠躬後離開,並且關上了門。
熱羅姆.波拿巴轉身來到了椅子旁,站在椅子旁的他用手輕輕撫摸著椅子,一陣冰冷的寒意透過熱羅姆.波拿巴的手指傳遞到了大腦。
熱羅姆.波拿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說實話,他本身並不喜歡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來使懲罰自己的過失,但是他又不得不使用這種方法讓自己能夠有一個印象深刻的會議。
畢竟呆在溫暖的“壁爐”太久,很容易讓人養成一種惰性。
懶惰對於一位君主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他會使君主養成路徑依賴,從而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信息繭房。
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的,熱羅姆.波拿巴緩步來到了窗臺,打開了窗戶,凜冽的寒風迎麵而來,令熱羅姆.波拿巴渾身的每一個寒毛都顫栗了起來,原本略帶一絲困倦的頭腦瞬間清醒。
站在窗邊吹拂了一會兒後,熱羅姆.波拿巴方才重新返回椅子旁,咬著牙坐在了冰冷的椅子上辦公。
又過了一會兒後,敲門聲傳來,翻閱文件的熱羅姆.波拿巴抬起頭沖著門外說了一句請進。
書房的門緩緩地打開,維爾尼亞出現在了房門口。
“你來做什麼?”熱羅姆.波拿巴眉頭微皺,他用略帶一絲斥責地語氣詢問維爾尼亞道。
“我好歹也是杜尹勒裡宮的總管,為什麼不能過來!”維爾尼亞理直氣壯地反駁了一句,而後她又打了一個冷顫詢問道:“你這個房間,為什麼這麼冷!”
“喏!”熱羅姆.波拿巴指著身後敞開著的窗戶道。
維爾尼亞趕忙跑到了窗戶旁將窗戶關住,然後來到熱羅姆.波拿巴的身旁用她那溫暖的雙手握緊熱羅姆.波拿巴冰冷的手掌。
感受到維爾尼亞手掌傳來的溫暖後,熱羅姆.波拿巴的心中同樣暖洋洋的,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還有心情笑!”維爾尼亞望著眼前這位不愛惜身體的情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陛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得感冒!”
“我知道!”熱羅姆.波拿巴語氣平澹地對維爾尼亞回應道。
“那你還將窗戶開的這麼大,生怕冷風進不來!”維爾尼亞再度責怪熱羅姆.波拿巴道。
“沒辦法!我必須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熱羅姆.波拿巴聳了聳肩對維爾尼亞道。
“那也不能這麼摧殘自己的身體啊!”維爾尼亞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反復揉搓著熱羅姆.波拿巴手掌。
熱羅姆.波拿巴的手在維爾尼亞的反復摩擦下,總算恢復了一些溫度。
“其實……”熱羅姆.波拿巴欲言又止,而後有用鄭重地語氣詢問維爾尼亞道,“維爾尼亞!”
“陛下,怎麼了?”維爾尼亞對熱羅姆.波拿巴詢問道。
“你覺得我……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嗎?”熱羅姆.波拿巴聲音略帶一絲迷茫地詢問維爾尼亞道。
維爾尼亞沉默了片刻後,開口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道,“陛下,就我個人而言!您百分之百是一位合格的君主,法蘭西在您的領導下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