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羅姆.波拿巴與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你一言我一語聊的熱火朝天,就像是一對許多未裡見麵的好朋友一樣。
簡單閑聊了片刻之後,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指著一旁的拉馬莫爾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熱羅姆,這是拉馬莫爾!”
拉馬莫爾趕忙將身體立正,語氣鏗鏘地回答道,“陛下!”
熱羅姆.波拿巴看了一眼拉馬莫爾,臉上露出了和善地笑容,語氣親切地說道,“拉馬莫爾元帥,我們已經將近4、5年沒有見麵了吧!”
“是的!”拉馬莫爾語氣恭敬地回答熱羅姆.波拿巴道,“自從克裡米亞一戰徹底結束,我與陛下就沒有機會再見麵!”
“克裡米亞那一戰,你率領的撒丁尼亞軍隊真是令我印象深刻!”熱羅姆.波拿巴在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麵前對拉馬莫爾小小地吹捧了一句,“維克多你不在現場,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麼危機!
如果不是拉馬莫爾率領的撒丁尼亞方麵軍鵝在第一波頑強抵抗俄羅斯軍隊的話,我們的後續部隊很有可能會被接連不斷的俄羅斯帝國軍隊完全沖垮。
正是拉馬莫爾的堅持不懈,換來了我們後續接二連三的大捷!”
拉馬莫爾聽到熱羅姆.波拿巴當著他的麵吹捧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紅潤。
其實撒丁尼亞在克裡米亞半島的戰鬥,並沒有像熱羅姆.波拿巴說的頑強。
特別是在因克曼山的戰鬥,撒丁尼亞軍隊麵臨漫山遍野的俄羅斯軍隊,差點被打出了史詩級的潰敗。
如果當時不是法蘭西軍隊救援及時的話,拉馬莫爾手下的軍隊早就完蛋了。
雖然事後拉馬莫爾在交給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的戰報中極力吹噓自己家軍隊的作用,但是他也沒有像熱羅姆.波拿巴這樣的吹噓。
而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則用震驚地目光望著他,眼神中仿佛在說,你之前的報告到底是怎麼回事。
“陛下,您誇大其詞了!”拉馬莫爾自謙道,“縱觀整場克裡米亞戰爭,您所率領的法蘭西軍隊一直都是中流砥柱!
我們也隻不過是跟隨在法蘭西軍隊的後麵,打打下手而已。”
“拉馬莫爾,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打下手的!”熱羅姆.波拿巴搖著頭對拉馬莫爾說了一句,而後話鋒一轉詢問拉馬莫爾道:“對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你當上了撒丁尼亞王國的首相,我真是為你感到高興!
在我看來,隻有像你這樣忠誠的將軍,或者像加富爾那樣博學多識的學者,撒丁尼亞王國才能夠真正的和平!
一味的縱容自由主義、極端民族主義者,隻會讓這個國家陷入無可挽回的泥潭之中!”
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地表情,而拉馬莫爾在聽到熱羅姆.波拿巴的這句話以後,臉上露出了一抹激動的神色。
“熱羅姆,你說的對!”尷尬過後,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點頭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道,“前段時間的撒丁尼亞王國,正是因為過分縱容極端民族主義分子,才會讓撒丁尼亞王國與法蘭西帝國之間的關係陷入一種僵局!
在這裡,我要代表撒丁尼亞王國向你道歉!”
說完,維多克.尹曼紐爾二世作勢向熱羅姆.波拿巴鞠躬賠禮。
熱羅姆.波拿巴趕忙用手扶著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態度和藹地對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道:“維克多,這個世界上誰都會犯錯!我們隻要能夠在錯誤沒有造成巨大問題之前,盡快改正錯誤就可以了!”
“可是現在,由於我們之前的錯誤已經造成了奧地利帝國對於我們的不滿!”維克多.尹曼紐爾順勢將話題朝著奧地利帝國與撒丁尼亞王國之間的沖突上麵引導,“現如今,奧地利帝國已經在邊境布置了幾萬人的軍事力量!”
“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熱羅姆.波拿巴停頓了一下,語氣澹然地接著說道,“不過,我覺得我們在這裡談論這些話題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立刻意識到,如今的他們可不是在都靈王宮,而是在都靈火車站。
哪有在火車站談論正事的!
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隻好暫時放棄了這個話題,轉而邀請熱羅姆.波拿巴和他一起乘坐馬車前往都靈王宮,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的兒子與女兒早已經在都靈王宮為熱羅姆.波拿巴的到來準備了一場歡迎儀式。
維克多.尹曼紐爾二世說到這,臉上再度有些尷尬。
想當初,他聽從了加富爾的請求,將自己的女兒信息送給瓦來夫斯基,希望能夠同熱羅姆.波拿巴聯姻。
隻可惜聯姻並沒有取得成功,如果真的取得成功的話,撒丁尼亞王國的處境一定會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