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刡
“總之,他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九公主誠心的勸戒了一番邢鈴鈴,然後就走了,畢竟現在她不能在星辰閣待太久,她已經得罪一位供奉了,若不是另外一位供奉出手,她很有可能死在了這裡,她已經生不出任何拜師的欲望了。
隻是九公主離開之後,邢鈴鈴那眼珠子轉的十分賊溜,她可不是一個安分之人,在星辰閣之中怎麼想怎麼來,大大小小的禍事可闖了不少,什麼打架,爬樹,翻墻,還有燒山長胡子,那種事情她沒有乾過,而闖禍了又有人為她兜著,畢竟她的父親可是總兵大都督,當今滄瀾國天下兵馬大元帥,而且還是朝中公認的第一高手,母親又是先皇的義妹,當然是什麼禍事都敢闖。
“學生不能進入,那不是學生就可以了。”邢鈴鈴賊溜的眼珠子出現了一抹精光,她早已對那禁地之中的人物十分好奇,一直沒有什麼機會,如今她看到了公主能夠安然無恙的出來,她覺得自己也能,畢竟她也算是皇親國戚,而且她已經有了主意,不會被人抓到。
她的主意當然就是混入那些打掃供奉殿院子的侍女之中,那些侍女經過了一個拐角,早已埋伏在了那裡的邢鈴鈴跳了出來,一記掌刀劈在了最後一個侍女脖子上,將其劈昏,而她將侍女拖到了角落,早已換上一身侍女服的她跟在了這些人身後,朝著院子之中進發,她可是邢天元大都督的女兒,母親又是天南劍派的強者,平時自然是練了一些武道,雖然難登大雅之堂,可對付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侍女,還是輕而易舉的,隻不過進入院子之後,邢鈴鈴卻顯得十分失望,因為院子雖然十分華麗,但沒有什麼出彩,畢竟她也是貴族之女,家中院子雖然比不上皇宮禦花園,但也是不差的,這院子也就跟她家院子差不多,所以顯得十分失望。
“這有什麼可怕的。”邢鈴鈴喃喃說道,隻是她躡手躡腳的進入了正堂之中,那些侍女進入這裡,都是低頭認真的乾活,誰都沒想到她們之中,混入了一個大膽之人,而邢鈴鈴進入大堂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那些簡雅的陳設,而是放在了正中央木架之上的那柄劍。
“好漂亮的劍。”白色的劍穗的垂直而下,白玉剔透的劍鞘與劍柄融為一體,劍鍔之處雕龍描鳳,白玉劍仿佛不是一柄劍,而是一件藝術品,邢鈴鈴見過許許多多的刀劍,她的母親雖然已經不配劍了,可是家中也有一把劍像這樣放在桌上木架之中,隻是看到此時木架之上的那柄劍,母親的那把劍,簡直可以說是破銅爛鐵,她眼中十分歡喜的沖上了那把劍,緩緩伸出了手,她想要拔出劍,看一看這劍有多美麗。
“拔出這把劍,是要付出代價的。”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你這人怎麼走路沒有聲音?”隨著一聲尖叫,邢鈴鈴理智的捂住了自己嘴巴,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周行,臉上出現了一絲埋怨之色,倒是讓周行一愣,畢竟這裡可不是輕易能夠進來的。
“大叔,你是不是也想來拜師?”邢鈴鈴小聲說道,在她想象之中,這裡的人年紀起碼要比那些山長大許多,而周行雖然比她大,但比起山長還是年輕許多,所以不會認為周行是住在這裡的主人。
“大叔?”顯然周行對這個稱呼不是很滿意,不過邢鈴鈴可絲毫不在乎。
“噓,你我都是溜進來的,你讓我看一下這把劍怎麼樣?”她用商量的語氣壓低聲音跟周行說道。
“這把劍是用來殺人的,要是拔出來,就要殺人。”周行也壓低自己是聲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語氣之中多了一抹深沉。
“切,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不就是一把劍,說的那麼神秘,不讓看就不讓看,我跟這裡的主人可是很熟的,等下你想要拜師,我可不會替你說好話。”邢鈴鈴眼珠子一轉,顯然是感覺到周行不會輕易讓她拔劍看一下,不過她還能夠拿捏一下這個人,畢竟這裡住著的可是滄瀾國的供奉,那可是神仙人物,比當今皇帝還要金貴的人,能夠跟他們扯上一點關係,都是十分驕傲的事情。
“是嗎?你這個小侍女有這麼大本事?”周行嘴角一笑,但是將小侍女三個字咬得極重,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小丫頭片子不是什麼小侍女,畢竟每天那些侍女都要進來打掃一般房間跟院子,雖然他不認識那些侍女,可記住她們的長相還是不難的,若是帶著目的前來的人,此刻已經死在周行劍下了,這個丫頭純粹是好奇心太重,想要溜進來見識一番,而且還能夠如此扯虎皮,倒是讓周行有些哭笑不得。
“一看你就不懂了不是,這些老前輩平日裡都是在這裡閉關修行,除了相互串個門啥的,見到最多的是什麼人?”邢鈴鈴自來熟的湊了過來,一臉神秘的說道。
“什麼人?”周行順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