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還不死?”玄雲宗弟子連續發出了第二道劍氣,更加迅疾,破風之氣更加刺耳,青色劍氣從空氣化作了三道劍氣,又是朝著周行襲來,周行自認躲不過這三道劍氣,連忙施展奪命流星,這奪命流星本該用真氣催動,可現在卻被周行用玄氣催動了起來,隻見周行的玄氣注入離火劍之時,赤紅的離火劍身,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燃燒的火焰遍布劍身,長劍一揮,熊熊烈火在空中燃燒,化作了無數火球,而那些火球居然蘊含著劍氣,轟,轟,轟,那些火球與劍氣相互撞擊,爆發劇烈的爆炸,在空氣之中燃起了熊熊烈火,閃耀他們的目光,二人拂袖遮住了身軀,劇烈的爆炸產生的餘波,在空氣之中泛起絲絲漣漪。
“你居然也會武技,不對這明明不是武技,隻能算是半成武技。”玄雲宗弟子眼中詫異,他沒想到周行居然也能施展武技,隻是這武技恐怕連黃階都不是。
“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玄雲宗弟子眼中詫異之下,周行連忙逼近玄雲宗弟子,那位弟子看著周行逼近,連忙想要再次施展青雲三分劍,武技本就難得,他能夠習得這青雲三分劍,已然是十分難得,但這近身交戰乃是他的弱點,尤其是用劍,他的劍氣輕易被周行躲避,越是靠近他,這劍氣就越容易躲避,而周行終於逼近他的身前三尺,玄雲宗弟子心中一驚,連忙揮劍一砍,但這揮劍卻顯得有些笨拙,可周行卻不同,他的劍隻是一刺,可這一刺卻仿佛融入了所有劍法精髓,這一劍仿佛乃是一種藝術,玄雲宗弟子死了,那一劍劃破了他的喉嚨,鮮血並沒有飛濺出來,他沒想過周行的劍居然如此厲害。
“還好。”周行殺死了這兩個玄雲宗弟子,臉上卻是浮現了一抹慶幸,他能夠殺死這兩位,真的是夠幸運的,這兩個人起先是輕敵了,其次好像都不會戰鬥,否則怎麼會不明白,最安全的敵人永遠都是死人,近身交戰乃是弱點,可這弱點別人也許不會有,隻是這兩位毫無戰鬥經驗,也許有也沒有像周行這樣的強者,周行能夠擋下他的劍氣,本就是運氣,用奪命流星擋下,乃是意外,可意外之後,他必須抓住機會,每一絲機會他都不能放過,因為他的奪命流星需要玄氣,雖然他的玄氣很澎湃,絕對不像是一個武士三重山能夠擁有的玄氣,可因為玄氣澎湃的緣故,奪命流星威力也是大得驚人,要知道當初他用真氣催動的奪命流星,威力可比這小多了,更何況還有這火球流星伴隨。
“求求你,殺了我。”艱難苦澀的少男,卻用一種乞求的目光看著周行,遠處的那位少女,衣衫依舊襤褸,不知何時她的腹中已經刺著一把匕首,如同花兒的年紀,已然在周行的眼前逝去,蒼白的神色,宛如白紙,空洞的目光依舊沒有閉眼,顯然是想要看著這兩位畜生死了才肯瞑目,而那苦澀的少男,已然沒有了生的希望,他現在四肢已廢,根本就不可能成為正常人,還活著做什麼。
“我的懷中有一部祖傳的武技,可惜我不能練,就當是我報答你了。”少男眼中已然懷著死心,周行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了他的麵前,長劍一劃,一劍封喉,而那少男眼中出現了感激的目光,他將少男少女合葬在了一處,拿走了少男懷中包裹十分嚴密的武技,這是一部劍武技,名叫烈火劍,施展隻是玄氣催動化作烈火劍氣,灼熱的劍氣,似乎可以焚化一切,這劍技被周行使出來,威力定會加倍,且這劍技等級不低,居然是玄階中級劍技,整個黑巖城怕是玄雲宗跟城主府才收藏有這種等級的武技。
“可惜,第一次行俠,居然沒能救下你們,還承了你這麼大的情,隻能多殺一些玄雲宗弟子報答你了,今後我周行與玄雲宗弟子不死不休。”若是玄雲宗知道日後他們覆滅,隻是為了這樣兩個弟子的畜生行徑,一定會覺得十分冤枉,玄雲宗在周行眼中,已然是列入必殺行列了,這裡不是江湖,江湖之中也有必殺之人,這裡的人更該殺,人命賤如螻蟻,強者為尊,弱肉強食,這才是真理。
“烈火劍。”一道火線絢麗的劃破虛空,轟的一聲,斬在了大地之上,經過了十天的摸索,周行終於將這烈火劍練得小成,隻是這烈火劍太費玄氣了,他的玄氣隻夠催動三次,不過玄階劍氣的威力果然驚人,這大地之上竟是生生被斬出了一道十幾丈長,幾丈深的長溝,而長溝之中還冒著一股黑煙,仿佛那些泥土都被烈火燒成了黑灰,若是烈火劍對上那青雲三分劍,定會碾壓,哪怕周行與他差了一個境界,畢竟是玄階劍技。
“晦氣的很,找了麼多天,都沒找到那個人,聽聞城主府已經殺了近千個人了。”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這雁山深處,本就人跡罕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可是最近卻是熱鬧了些,周行沒想到又看到了兩個身著白袍的玄雲宗弟子,而他看到這兩位弟子,非但沒有害怕,反倒是多了一絲期待,這兩位弟子實力稍弱,周行能夠感受到他們的實力,一位乃是武士六重山,一位乃是武士五重山,這樣的弟子在玄雲宗隻能算是普通弟子,地位不如當初那兩位,不過他們卻趕在這裡大咧咧的走著,定是有什麼依仗。
“也不知道赤王究竟要找什麼樣的人?”另一個弟子也是叫苦連跌,因為赤王的誅殺令,整個赤王疆土人人自危,那位年紀約莫三十左右的人,最是害怕別人拿出一張畫像,與他們比對,哪怕隻是一份相似,都會被殺掉,而那一張畫像自然就是周玄的畫像,周玄的畫像具有皇者之氣,可是周行劍眉星目,一臉秀氣,像是一位書生,三十歲的他更是多了一抹儒氣,仿佛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書生,跟那張畫像一點兒都不像,蓮影認為周行與那位周玄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怎麼都會有幾分相似,誰能想到他們居然毫不相似。
“管他是什麼樣的人,隻要找到相似的都殺掉,總會有一個人會是的。”語氣的冷漠仿佛那些人的性命,就跟吃飯喝水那麼簡單,周行沒有想到除了自己這個武士之外,還有武士能夠進入雁山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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