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隻充當了旁聽角色,她知道是薑弘毅在照顧她。
她沒說什麼,認真跟著進度,交流了幾分鐘,彭蕾說:“微微,你的條理最清楚,我們遇到的這個難題,你能不能重新捋一捋?”
組長皺眉,他聽出彭蕾是想故意讓宋時微丟臉,正想乾預,宋時微說:“好。”
她娓娓道來,不僅把問題捋了一遍,還提出了一個解決方向。
“嗬......”彭蕾不耐煩的打斷她,“微微,你這都說的什麼啊,不知所雲。”
薑弘毅敲敲桌子,目光如炬,“先聽她說完,微微,繼續。”
彭蕾有些尷尬,對厲含煙撇撇嘴,打口型:關係戶。
隨著宋時微說出第二個解決方向,薑弘毅眉頭漸漸緊鎖,彭蕾和其他兩個愛搞事的對視一眼。
這個微微,真夠愛現的,給點顏色就開染坊,連臉色都看不懂。
“我說完了。”又過了一分鐘,宋時微停了下來。
彭蕾無聲一笑,戳了戳厲含煙的胳膊。厲含煙意會,看向線上會議大屏裡宋時微的臉,眸中閃過笑意。
她剛剛說的兩個方向,都是前麵的研究者嘗試過,並且證實為錯誤的。
根本沒有半點價值。
其實這個繡花枕頭隻要安分點,不對祁夜起心思,她是不會給她出難題的。
想起她故意在祁夜麵前出風頭,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住他隔壁......
一樁樁一件件閃過腦海,厲含煙臉上拂過微不可見的冷意。
都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