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班裡的小蘿莉的具體傷情,因為並不太嚴重,他們也總算放心,小蘿莉手骨裂,短時間內的這兩天是不可能來軍訓的。
男生們聚在一起即討論小蘿莉受傷的原因,也猜想會不會換教官,嘰嘰喳喳的把什麼事都拿出來議論一通,不知不覺也到上課時間。
西操場上的軍訓班並沒有因為上午某個班出現小意外而中斷軍訓,就算有些學生好奇的想知道原因,因為打探不出消息,也就不了了之。
在開訓前,教官們仍如既往的列隊而至,青年教官們各自去各自帶領的班級,準備訓練工作。
醫係一班的男生們看到韓教官,也並無多少驚訝,上午的事是意外,他們也推想不可能因此就調換教官。
韓雲濤到醫係一班隊伍,看著男生們的麵孔,心頭復雜。
“教官,不要有壓力,樂同學的事隻是意外,我們理解的。”
“教官,我們沒有心理陰影,我們不恐懼訓練。”
“教官,不用自責,這是不可抗拒的原因。”
教官沉默不語,男生們怕教官心理壓力過大,不能正常訓練,紛紛安慰。
“謝謝同學們。”韓雲濤垂在腿側的手臂不自覺的用力的貼緊身軀,臉也有些發僵,扯出一抹苦澀僵硬的笑容。
男生們為了不致冷場,擁到教官身邊,七嘴八舌的詢問晚上幾點集合去看晚會,下午幾點去領月餅。
明天中秋,學校發月餅,每個班每個人都有份,老生以班級為單位,軍訓生以軍訓班為單位,輪流去指定點領取,老生們從中午就開始去後勤部發放點領取月餅。
軍訓新生們被額外照顧,後勤部門會將物品送到各個操場,臨時設發放點,各個班派代表去提取就行。
當晚有一場晚會,學校為歡迎新生舉行的歡迎晚會,教官和全體新生將到場觀看。
男生們用兩件事岔開話題,嘻嘻哈哈的把緊張氣氛調活躍,很快就到正式訓練時,男生們列隊接受訓練。
軍拳和擒拿術還沒考核完,也不宜接著再考,下午仍然是千篇一律的站軍姿,齊步走等普通訓練。
柳少和燕少倆送樂同學和晁會長到狀元樓,他們直奔宿舍公寓,兩人回到自己宿舍,各自打出去幾個電話,抱著電腦努力開工,到上課時間也沒有離開,繼續窩在宿舍上工,臨近三點,兩大少才施施然的下樓,坐燕少的車慢吞吞的出發。
青大軍訓總指揮官李億,也是學校的黨高官,他與秋校長就學生骨折事件開完小會議,下午正常處理工作,二點多鐘接到個電話,他暗中愕然,仍不動聲色的交談幾句,掛斷電話,立即通知人安排接待室。
調出一個保密工作最強的小型辦公室,李指揮親自指揮人布置一番,上鎖,帶保衛科的人在大廈一樓門口等候。
等得不到二分鐘,一輛獵豹悠然而至,當車停妥,燕少柳少施施然的現身,兩俊少長袖白襯衣配西褲,燕少戴墨鏡,遮住半邊臉,柳少拎著一隻大大的背包。
李指揮看到兩位大少,眨眨了眼,以眼神詢問究竟出了何事。
他也是大校級別,跟柳少燕少同階,不過他是文職大校,燕少與柳少則是實打實的功勛大校軍階,遇特殊情況,兩俊少有指揮某部隊的實權大權,像李指揮一樣的文職大校是輔助官。
“沒什麼大事,隻是來調查核實一下情況。”柳向陽收到李指揮的眼神詢問,淡然的笑著解釋。
他暗中向燕某人甩了N個白眼,特麼的,什麼事總讓他出麵,小行行拿他當擋箭牌用得來越來越順手,實在讓人歡喜不起來。
而他,還沒法拒絕,誰叫小行行比他厲害,於公於私,他當哥哥的也要聽弟弟的,感覺驕傲的同時也很心塞。
李指揮了然,大概又涉及某項秘密,所以不能明言。
兩少走到大廈樓前的門頭之下,站得約三四分鐘,一輛麵包車領車著一輛霸氣狂悍的悍馬徐徐而至,黑色悍馬線條流暢,車頭車尾掛著亮閃閃的軍用車牌號。
麵包車劃出一個彎又駛離大廈,霸氣粗獷的悍馬以優美的一個飄移擺尾轉彎,停車,車門打開,駕駛員與後麵兩人同時下車,個個穿白色長袖便服,戴墨鏡,還戴口罩遮住臉,那樣子若走出學校到大街上摘掉口罩和眼鏡,誰也甭想找出人來。
三個墨鏡男士隻有一個人提隻大包,三人同行,看身軀走姿應該都是年青人,他們每一步沉穩有力,走到等候的三位大校前先敬禮,中間一位摘下墨鏡,遞上證件。
證件是遞向李指揮的,李億回敬軍禮,接過證件驗證,不是怕有人冒充軍部人員,僅隻是公事公辦的手續流程,放眼京城,你說有誰敢冒充軍人開軍用牌車號來青大詐騙呀。
李指揮接過證件瀏覽一遍,心底疑惑越發濃鬱,三人來自軍部直屬特別行動調查組,他們來查什麼?
他將證件遞回給三位特別調查人員,平靜的表態:“三位同誌有什麼需要學校配合的,學校全力配合。”
“有勞李指揮,”中間一位領頭人拿回證件,犀利的眼神在燕少身上微微停了一下,轉移開,聲音低沉:“人在哪?”
“還在學校西操場執訓中,輔導老師已先一步過去。”柳向陽飛快的回答,小行行你夠了!你傳召來一幫牛人,卻要俺幫你答話,有這麼坑哥的麼?
“71、72號去帶人過來。”領頭人聲音聽不出喜怒,憑聲音也分辯不出他的年齡。
他身邊的兩墨鏡人應聲“是”,提包的青年將背包交給頭兒,轉身走向悍馬;保衛科的人機靈的很,立即飛出一人,鉆進早停在一邊的備用麵包車裡,開車在前麵帶路。
兩調查員去接人,柳少和燕少李指揮陪領頭人進大廈,乘電梯到布置好的小公室,開鎖,保衛科的兩保安守在外麵。
小會議室布置成臨時審訊室,審訊員桌隻有三個座,側對主臺的地方還有兩張工作桌。
觀看一圈,調查組領頭人很滿意,跟李指揮交待幾句,李億依言帶走兩保安,又下樓等另兩位調查人員回來。
等學校人員走遠,燕行步進臨時辦公室,大馬金刀的坐了審訊員的一個座,領頭人看一眼,眼角微微一抽:“隊長,您別告訴我你又想甩挑子。”
“今天我打醬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8號,你坐中間。”燕行巋然不動,這點小事,用不著他親自主持,他就看看熱鬧,不準備說話。
“我……”8號又抽了,隊長最近也不知跟誰學壞了,盡乾些壓榨隊員的事,把他們累得暈天暗地,團團轉。
再一想,嗯,隊長不當主審也好,免得讓人猜到隊長的真實身份,他當陪審,別人還以為他因是高級軍官從而在旁協助調查人員工作。
8號給隊長當甩手掌櫃的行為找到合適的理由,心也寬鬆不小,當看到隊長那慵懶的眼神,又有種想研究隊長的欲望,聽聞,隊長幾天去任務還帶了個小女孩子哪,隊長還陪小女孩子當了回“盜花賊”,講真,他對那個能令隊長俯首甘當保鏢的小女孩很感興趣。
柳向陽默默的走到側麵的地方坐下去,拿出電腦和手機,還有幾樣數據線,以及小工具。
8號想研究隊長,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把背包放柳少那邊的桌麵上,走到審訊桌中間位置坐下去,過了約五秒,他以商量似的口吻問隊長:“隊長,我們想見見那位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