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女婿要是那麼差,我立馬將姑娘和外孫接回娘家。”周老太太也笑嗬嗬的幫腔。
“我姑娘不可能那麼沒眼光,嫁個沒擔當的漢子。”楊老慢吞吞的說出一句,語氣裡掩不住對姑娘對女婿的滿意。
“誰敢惱老晁家最小的小姑娘,伯爺爺幫你將他趕出去。”晁興忠拿出族長的威嚴幫小丫頭撐腰。
“伯爺爺,您千萬別看我們,我和美人弟弟是站小團子一邊的,誰欺負小團子我們跟誰急。”晁宇福笑嘻嘻的沖族長爺爺擠眉弄眼。
“小樂樂本來就做得對。”
“小團子沒錯啊。”
晁家三位爺和夫人們一致響應,小家夥的擔心是多餘的,就那點小事兒,晁家隨便站出一個人都能壓得住場,沒把王家準女婿叉出去,是因為即是老爺壽辰又是小樂樂回晁家認親,那麼重要的晚宴,他們不想跟小賤人們計較,免得給小樂樂留下不好印像,以為晁家人很兇蠻。
晁家長輩們真的不怪自己,樂韻放心了,晁哥哥的長輩們不惱她自作主張,她以後可以放心的踩渣渣哇。
小女孩兒賴在老太太懷裡耍賴撒嬌,晁興雲和周老太太嫉妒得不行,她們到現在還沒機會跟小姑娘親近呢。
“小團子,我記得你說耍流氓的另有其人,那臭流氓是誰?告訴姐姐,我找機會收拾他。”晁宇福想起重要的事,揮著胳膊嚷嚷,小團子的便宜她都沒占到多少,誰調戲小團子誰就是她仇人。
“對哦對哦,那渾球是誰?”
老少爺們一致同仇愾敵,調戲女孩子的都不是好貨,調戲到他們家的女孩子頭上,必須得給點顏色瞧瞧,讓他長點記性。
“不用福姐姐幫我教訓,我當時就報復回去啦,流氓有三個,一個是馮什麼的孫子,一個是叫袁老的老人帶來的,一個是劉什麼局長帶來的。”
對於三個小流氓,樂韻也沒有隱瞞:“我有次到朝陽那邊有事,順便去泳館玩水,三個小青年和一幫同學也在,見我一個人想跑去占我便宜,我給他們一人一腳,現在三個小流氓沒什麼事兒,等過一二兩年有他們好受的,說不定還得來找我求救。
當時報復了,我今晚也沒再踩他們,福姐姐和晁哥哥也不用再去幫我出氣,如果那三個小流氓有悔改之心,跟長輩坦白,他們家帶過來賠罪道歉,爺爺奶奶和伯父們對他們家比較了解,看誰家是忠厚之輩的過往不究,如果是投機倒把的小人,把決定權推到我身上,讓他們瞎折騰去,等他們自己折騰得夠嗆再大度的說不計較也不遲。”
“你呀,也是個黑心的。”李老夫人戳小姑娘的後腦勺,如今人人都知小團子是救賀太夫人的小神醫,還指望著找她求診,小神醫不原諒,讓他們自己折騰估計他們會心驚膽顫好久。
“我贊成,讓他們享受心驚膽寒的刺激生活再說。”
一幫老少欣欣然的助紂為虐,支持小家夥折騰人。
“姓馮,是馮老孫子馮金鱗?袁老的話就是袁將軍孫子袁偉傑,姓劉,應該就是京市公安劉副局兒子劉柏傑?”
對於晚宴來的客人都有誰,晁盛安最清楚,再對照去敬酒時跟人打招呼的各種稱呼,他很快就將人對號入座。
李老等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馮家那小色鬼和他同伴,馮小色鬼是圈子裡有名的色狼,除了家世比馮家更厲害的,不及他家的人家的女孩子都遭他使過鹹豬手,因為礙於顏麵,大家沒有宣揚。
大夥兒知道小流氓們是誰便不再揪著不放,他們不用乾啥,讓流氓們惶惶不安的度日如年豈不是最好的懲罰。
老爺子老太太們留宿的主要目的就是跟小粉團子親香,拋開各種束縛,不要節操的使盡手段拐人,都想把人拐去自家玩耍。
被一群人語言轟炸的頭昏眼眩的樂小同學最後不得不裝死,嚷嚷著睏了,找美少年和美少女救命。
“奶奶,二姑奶奶周外婆,小樂樂是我們家的,又不是別家的,相聚的機會有的是,不急於今晚啊,小樂樂每天作息很準時,每晚十一點必睡,這都過了點兒,您們饒了她吧,小樂樂還沒成年呢,睡眠不足會影響成長的。”
小樂樂可憐巴巴的向自己求救,晁宇博舍不得拒絕,從長輩們手裡解救被大家疼壞了的小可憐。
“嗯嗯,我也覺得睏了,我明天還要去學校,我要睡覺啦。”晁宇福也揉揉眼睛,果斷的以行動支持美人弟弟。
“是該睡覺了。”
“哦,沒想到這麼晚了啊。”
老太太們很不想睡,時間也真的晚了,笑咪咪的應合著,同意放小團子去睡覺。
“我今晚要和我的小粉團子外孫女睡,讓我家老李和楊老擠一擠。”李老夫人笑著站起來,一手還拉著小粉團子:“小阿福,帶路。”
周老太太晁興雲:“……”還有這樣搶小姑娘的?
“……”晁宇福目瞪口呆,不要哇,小團子是她的!小團子今晚跟她睡,李外婆怎麼可以跟她搶人?
“李外婆,小團子今晚跟我睡,我們怕擠到您老,您老還是跟李外公相親相愛吧。”有李外婆在,她不好吃小團子的豆腐啊。
樂韻想捂臉,福姐姐是色狼,跟福姐姐睡,肯定會占她便宜,如果跟李外婆睡,外婆也會捏她臉,無論跟誰睡,吃虧的好像都是自己啊。
她想一個人睡!
就算小狐貍在空間,會幫她收摘蘑菇,不用回空間勞作,和別人睡也不用怕曝光秘密,可她真不怎麼習慣跟不太熟悉的人睡,怕晚上睡著會踹人。
然而,考慮到人多,客房可能會緊張,樂韻也沒抗議,默認安排。
“我們老夫老妻相親相愛幾十年,不差這一晚的功夫,小阿福,你不喜歡李外婆和小團子的話,我帶小團子睡地板。”李老夫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將晁二姑娘說的相親相愛當贊美夫妻感情好,順嘴就認同下來。
“沒有沒有,我哪有不喜歡李外婆和小團子,就是怕擠到您老。”晁宇福服了,趕緊提起小樂樂裝有衣服的小背包帶路上樓。
小家夥被拎走,李老等人也去休息,身為主人的晁家兩代住樓下,客人們在樓上客房安歇。
晁家二樓很寬,晁二姑娘的臥室是學習、睡覺兩不誤,用屏風分隔出一塊放電腦桌和小書架,就算上網開視頻也不會將隱私泄露出去。
被分隔去一部分,臥區仍然有二十平左右,床,衣櫃和裝修都是歐式風格,簡素派,羅馬式床寬得可橫著睡。
李老太太曾經參觀過晁二姑娘的臥房,她先讓小團子進臥室,自己回主人原本給她們安排的客房拿衣服袋子。
樂韻進福姐姐的臥室,腦子裡就一個詞:壕!
臥室有好幾樣古懂,那張臥床約有二百年的歷史,閃著薄薄的光暈,就算靈氣很弱,那也是靈氣。
衣櫃是新式的,有一套坐椅也是古懂,約有一百三十年,還有套梳妝臺也是古懂,一百年以前的梨花木老家具。
歷史最悠久的是一張搭衣服的屏風,三百年餘,小葉紫檀木製,雕刻精美花紋,油潤如新。
“土壕,給我抱抱大腿。”樂韻視線從屏風上收回來,一把撲過去抱住福姐姐,眼睛亮晶晶的。
“我老爹才是土壕,我是富二代。”晁宇福咧著嘴,笑露出一口整齊漂亮的銀牙:“小團子,你喜歡哪樣?”
“屏風,你整個臥室裡那麵搭衣服的屏風最珍貴,二伯好有眼光,淘來這麼好的古懂。”
“你說……那個破屏風最珍貴?不是床?”晁宇福太陽穴跳了跳,內心好憂傷:“我那張床聽老爹說是三十萬塊從家具拍賣行買來的,那個屏風五萬塊淘來的,你竟說那個屏風是寶,我爸聽到肯定要哭。”
“本來就是那樣啊,屏風有三百年以上的歷史,而那張床雖說也是二百年的古懂,然而床不過是普通的鬆香木,屏風是小葉紫檀木,淡淡的檀香能安神靜心。”囧,二伯父誤打誤闖淘到寶啦,手氣真好。
“真的?小團子,你沒騙我?”晁宇福興奮的拖著人一起沖向拿來搭衣服當衣架子用的屏風,撫摸邊緣和雕花。
“比珍珠還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我怎麼沒聞到香味。”
“香氣很淡,一般人聞不出來,我天生對各種藥材味很敏銳,我聞得到檀香,以後保潔屏風,不要用含有化學成分的洗潔精之類的水,用乾凈的水在溫開水裡浸濕毛巾擰去水擦拭就行。”
“嗯嗯嗯……”晁宇福樂顛顛的點頭。
李老夫人取回衣服,就見晁二姑娘頻頻點頭,那臉笑得都快找不著眼睛在哪,樣子比中彩票頭獎還要開心。
李外婆回來了,樂韻也不管笑傻了的福姐姐,請外婆先去沐浴。
李老夫人沒客氣,先去沖澡,晚宴大廳開了暖氣,又喝紅酒聊天,熏出一身薄汗。
晁宇福興奮一陣,從自我陶醉中回神,找衣服,嚷嚷著要跟小團子同洗,被樂韻黑著臉拒絕。
晁二姑娘沒有得逞,等委委屈屈的她沖完涼出來,一老一少都快睡著了,她興沖沖的鉆進被子裡,和李外婆將小團子夾中間,美美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