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晁宇博,張婧非常激動,正想先套路一下讓晁宇博答應到自家做客,猛的聽到樂家傳來一聲喊:“晁哥哥-”
那一聲乍然飄來的話打斷了自己的話,張婧下意識的望向樂家樓房,就見樂韻從堂屋沖出,當時臉一黑,該死的樂韻,又跑來攪和她的好事!
晁宇博聞聲而望,看到小樂樂跑出來,眉眼間暖色溢蕩:“小樂樂,怎麼了?”
樂韻本來在屋後洗周伯幫采買回來的一些桶或盆碗,沒空管身外事,不期然間聽到些聲音,稍稍留神便分析出是晁哥哥和張婧在說話,當時就黑了臉,特麼的,張婊女敢肖想她的美少年哥哥?
心頭不爽,扔下碗旋風似的沖出家,到屋簷下看到站路上的張婧,比看到狗屎還覺得臟,狂奔著沖到晁哥哥身邊,抱住美少年哥哥的胳膊:“晁哥哥,她就是張婧。”
“張婧?”晁宇博瞥視打傘的女青年,鳳目中盡是冷色:“原來是她啊,我說總感覺有點點眼熟。”
“小博,你認識她?”晁宇福好奇的打量美人弟弟和小粉團子,聽小團子的語氣和那個女青年像是感情不好的樣子。
“二姐,這個人就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姓張的那個,”晁宇博很平靜的解釋:“就是這個人和一個姓黃的女生在高中的時候聯合起來誣陷小樂樂偷錢,有個姓楊的為討姓張的歡心還昧著良心助紂為虐打電話叫警察想來個屈打成招逼小樂樂認罪,我當時還去旁觀了調查經過,因此我剛才覺得有點眼熟,一時就是沒想起這個就是人品有問題的那人。”
“她就是那個挑唆同學孤立我們小團子,誣陷小團子偷錢,處處欺負小團子的張婊女?”晁宇福瞬間瞪大美目,一臉不敢置信的打量跑來套近乎的女青年:“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人不可相貌’,你瞧,這人模樣長得還算端正,什麼就是個表裡不一,品行不端的人呢?
自己做了醜事還好意思跑來套近乎,你說她哪來的臉?我覺得她家洗臉肯定是用腳盆的,臉皮有一塊板磚那麼厚,比防彈衣還厲害。”
博哥兒從E北回去說認了個很可愛很英勇的妹妹,把他和小妹妹結識與結拜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家裡人,她和長輩們也記住了張婧和黃雅莉兩個人的名字,她和蕭哥私下裡提及張婧都是叫張婊女。
這次來E北之前,家裡長輩們還舊事重提的提及到樂家來可能會見到村裡很多人,哪些人是該以禮相待的,哪些人表麵上過得去就行了,都粗略的做有劃分,某個張婊,嗯,她們不去找人麻煩就是張家燒高香啦。
她們沒去找張婊女,她自己主動送上門,這不是找罵?
晁宇福揮揮自己的拳頭,她想揍某婊一頓呀,有沒人支持啊?
當晁宇博說看自己眼熟,張婧滿心歡喜,晁宇博竟然還記得她!然而,那份驚喜才湧上心頭,晁宇博接下來的話像晴天劈雷一樣劈在心頭,她的臉當時煞白煞白的,晁宇博竟然還記得那件事!
被人當麵指出自己當年做的蠢事,還是當著樂韻的麵被質疑自己人品有問題,張婧又急又氣,臉燙燒起來,呼吸不順,渾身輕輕的顫,就像大冬天被扔在零下十幾度的地方凍了幾個小時一樣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