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教練帶小同學去女生住的客房,京隊參賽的女生有7人,住一個大間,考慮到樂同學年齡最小,讓樂同學獨占一張床。
早一步到的女生們差不多收拾好物品,看到教練領來一個白嫩嫩,軟萌得像小白兔似的小蘿莉,六個女孩一擁而上,這個好奇的摸摸小隊員的頭,那個戳戳她的嫩臉。
大家沒惡意,就是見著比她們小、比她們矮的小蘿莉感到新奇,觸摸一下感覺真不真實。
樂同學再次悲劇了,差點被玩壞。
鄭教授笑咪咪的任女孩子們和小同學交流感情,她檢查小姑娘擺放的行李有無安全隱患。
六個女孩在16、17、18歲間,喜歡玩鬧的本性沒變,圍著小蘿莉過足手癮才放過她,嘰嘰喳喳互相交流,樂同學也知道了同住的女孩子們的名字和參加過哪些比賽,以及在青少年賽中負責哪個項目。
玩了一陣,教練們召集全員去體檢,參賽隊員報名時需攜帶醫院的體檢報,比賽報道時要體驗,比賽期間也不定時抽檢,嚴禁服用禁藥,一旦發現服禁藥便取消比賽資格。
體檢點設在體育館,乘巴士去,體檢完乘巴士回賓館,洗涮了再去定點酒店吃晚飯,之後運動員們休息,明天去體育館熟悉場地。
當樂同學在渭市忙著體檢時,在寶市的張婧也結束了愉快的遊玩旅行回酒店。
因徐文勛到他父母身邊自然一家團聚,沒空陪自己遊山玩水,張婧不想呆酒店裡,為不至於浪費好不容易到寶市的機會,想了一夜,決定獨自外出遊玩。
到寶市必去炎帝陵,張婧早上吃了酒店的提供的豐富早餐,背著自己的包包輕裝出行,打車到炎帝陵景區,然後才四處走動看風景。
一個女孩子獨遊總會受人關注,尤其是張同學長得也不差,衣著鮮亮,還背著個名牌包包,見她獨遊,不乏男青年上前搭訕。
張婧觀察了很久,與一撥是三個青年男士、看著是土豪的小隊伍組成臨時的合遊隊伍,一起愉快的暢遊炎帝陵。
身為四人隊唯一的女士,張婧享受到種照顧,除了必須要自己走路那一點,其他都由三男士承包了,男青年們買水、買消暑的雪糕、冰淇淋,買水果、小吃,中午也是男青年們請客,一句話,她一毛錢都沒花。
四人遊至下午四點多鐘興盡而歸,張婧回到酒店快快樂樂的洗洗涮涮一番,原本正想與臨時結識的三位同伴共進晚餐,徐文勛打電話給她說馬上去渭市,他會到酒店接她。
要去渭市,自然不能再去跟別人吃晚飯,張婧發了微信告訴臨時好友們不能一起吃飯了,馬上收拾自己的行李等徐勛。
徐文勛乘出租到酒店讓司機等一等,先上樓接張婧,看到她收拾好行李,體貼的幫提行李箱下樓退房。
“你不多陪你爸爸媽媽幾天?”張婧很奇怪,徐文勛不是說後天早上才去渭市看比賽的,為什麼臨時改變主意?
“我是想多陪我爸我媽幾天,之前沒先預訂酒店,下午想提前預訂竟然沒有了,可能是去渭市看比賽的人很多,上等級的酒店客房緊張,隻好先提前過去看看,實地考察過族館的環境再入住,再晚去我擔心體育館附近條件好的旅館也沒了。”
徐文勛邊走邊解釋,又漫不經心的問:“今天有沒出去逛街玩?你喜歡寶市,等青少年賽後我們從西市再一路遊玩過來,玩幾天才回去。”
“我出去玩了一圈,寶市挺美的,你開學後要去參加運動會,要早點回學校做準備,等以後有空閑再來旅遊吧。”
“也行,等看完比賽再說。”
徐文勛帶張婧下樓,辦完退房手續,到酒店外坐上之前叫的的士去高鐵站,他買了票,等車來了即乘車出發。
他買到的是動車票,行程一個小時四十幾分,到達渭市已是七點多鐘,天色雖然還沒完全黑,然而也不早。
兩人打車從高鐵站到離渭市體育館最近的一家酒店,跑去問,那是接待參賽運動員和體育界佳賓、記者們的酒店,不接待個人,隻好再換地方,一連換了二家酒店也沒能入住,不是不接待個人或者僅隻餘一個房間。
張婧白天外出玩了一天,又穿著高跟鞋跟著跑來跑去,累得腿都快斷,又不好意思說,當又到一個酒店,聽說僅隻餘一個雙人間時,徐文勛仍然決定再找找,等走出酒店,她主動提建議:“要不就住這裡吧,天都黑了。”
“可隻有一個房間啊。”徐文勛目光閃爍了一下,很為難:“雖然我們是……戀愛關係,可孤男寡女的,對你名聲不好。”
張婧臉發燙,低著頭,聲音小小的:“沒關係的,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那好吧,先將就住一晚,明天再看有沒人退房,或者去其他酒店看有沒房間。”徐文勛裝作為難的妥協,牽著張婧的手又走回酒店接待大廳,訂房入住。
張婧一直低著頭,麵紅心跳的厲害,乘電梯到樓層,被服務員領進房間也沒敢抬頭,直到徐文勛檢查完房間送走服務員,她才紅著臉抬頭看,赫然發現隻有一張床,臉騰的燒起來:“怎…怎麼隻有一張床?不是雙人間嗎?”
“大酒店雙人間一般都是一米八的床,可以住兩個人,多人住的大間的床隻有一米五寬或一米二寬。”徐文勛笑著解釋:“晚上你睡床,我就坐沙發座椅那邊躺躺,你走累了吧,都出汗了,快去洗洗,等你出來我們去吃飯。”
聽到為什麼雙人間隻有一張床的解釋,張婧被自己的無知羞得無地自容,低著頭快步走向床,想想又感覺不對,走向放行李的櫃子,找出一套衣服去洗浴間,洗澡的時候特別的害羞,磨磨蹭蹭半天才出洗澡間。
等到張婧洗完澡出來,徐文勛站起來,幫她拿起放床上的包包,走過去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我們去吃飯,我訂了包廂。”
“嗯。”張婧覺得臉更燙了,乖巧溫順的任徐文勛親密的牽著自己的手。
徐文勛牽著張婧出了客房,又乘電梯餐廳樓層,被服務員領進一間單獨的小包廂,布置得很精致,桌麵上擺了部分餐具。
包廂的侍者照顧女士入座,再通知送餐,送來一桌燭光晚宴,侍者點亮蠟燭,放了背景音樂,關掉燈,帶著送餐侍者們出去,讓一對情侶享受他們的甜蜜時光。
燭光微微,水晶酒杯映著光,閃爍著星芒,紅酒的香氣氤氳,音樂聲又是那般的輕柔甜蜜,讓人感覺不太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