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我也是一個母親,我當年識人不清,被一個男人騙了未婚先育,生下女兒不得不送走,本來便覺虧欠我女兒,趙家人拿我的孩子來要挾我,我心疼自己的女兒和外孫,不願我的女兒和外孫一輩子見不得光,才被迫與趙家同流合汙。
趙家在唆使我害燕飛霞之前已經暗中借用我的手給在燕飛霞懷孕期間吃的東西裡放了東西,並且要脅我說如果我不和他們同一條心,他們告訴燕鳴和賀子瓊說郭芙蓉和趙益雄搞在一起,要讓燕家把我趕走,那時候我的爹娘急需要錢,我不能失去錢的來源,才不得不昧著良心跟趙家做傷天害理的事。
那些年我也害怕,可我沒有辦法,毒死燕飛霞之後因為有賀子瓊照顧燕行,趙立趙益雄怕燕行長大後跟趙家不親,燕行會拿回飛霞集團,又對賀子瓊下毒,後來趙家為永絕後患要毒殺燕行,我早已上了趙家的賊船下不來,隻能一次一次的被動配合。
我一個女人家又沒學醫,根本不認識藥材,哪知道哪些有毒,哪些沒毒,給燕飛霞賀子瓊燕行吃的慢怪毒藥都是趙立配出來的,由趙益雄交給郭芙蓉或者趙老太太,再讓郭芙蓉借看我的名義,或者讓趙老太太借看孫子的名義送到燕家交給我,每次放多少藥,也是趙立提前算計好了的。
趙家人才是害死賀子瓊燕飛霞的主謀,就像古代殺人,先是官老爺判犯人死罪,再押去刑場砍頭,趙家就是官老爺,他們判了賀子瓊燕飛霞的死罪,要拉出去殺頭,我隻是在法場上砍人頭的劊子手,劊子手是沒有決定權的呀,法官,我不是主謀,我是被趙家威逼利誘才不得不跟他們合作,我不是主謀,我也是受害者。”
為了讓自己減輕罪名,賈鈴豁出去了,抖出趙家的秘密,途中趙立數次憤怒的想打斷她的話,法官指名讓趙立“安靜”,她也得以成功的位敘說自己為自己所做的辯護。
賈鈴在拖後腿,趙立氣得腿腳直痙攣,數次想暴跳起業打斷賈鈴,卻被法警按壓著肩,不讓動彈,法官們接連警告他三次,如果再來一次將以攪亂法庭為由暫時押出法庭讓他冷靜,他不想連為自己辯護的機會也白白失去,忍著想殺了賈鈴的暴怒不再攪亂法庭。
趙益雄差點暈過去,渾身都在顫抖,法警怕他栽倒,架著他才讓他有依靠,還能保持坐姿。
趙老太太郭芙蓉趙宗澤趙丹萱嚇呆了,一動不能動,隻有眼珠子在亂動。
旁聽人員也一臉震驚,不再是為賈鈴抖出的秘密,而是為賈鈴的態度,之前賈鈴和趙立都承認自己有罪,如實招供,這一轉眼兒賈鈴和趙立便反目,開始推脫責任,翻臉的速度跟翻書似的。
賀家老少們安安靜靜的聽賈鈴抖趙立的黑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有任何感想,那兩人狼狽為奸是為利益,現在相互攀咬同樣是利益,狗咬狗一嘴毛。
樂韻默默的想哭,按步驟算,案子本來差不多到了最後一步,最遲明天可以宣判,也代表著很快就可以結束,賈老妖婆又曝料,還得做調查,也意味著案子可能還要拖幾天。
犯罪嫌疑人曝料,確實讓案子因有新的細節而需另做法庭調查,等賈鈴說完,審判長通知兩位證人可以去旁聽席。
樂韻馬上提出要求:“審判長,我還有另一個證據可以證明犯罪嫌疑人一直在犯罪中,可以說嗎?”
審判長和合議庭成員眼神交流,給予同意。
法警本來想帶王玉璿離開的,因為小姑娘有新的證據要提,他們隻將王千金帶到一邊暫停。
旁聽人員一致做了洗耳恭聽的準備。
“謝謝。”樂韻從旁側的座位處走到證人席位置,站定後看向王市長的侄女:“另一個證據與王市長的侄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