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涼辦完報道手續,由兩個幫搬行李的男生帶領去狀元樓。
迎新誌願者服務周到,本著送佛送到西的理念,將新生小學弟送到學霸樓宿舍才離開。
任同學也住東邊樓,還是與樂同學同一層樓的那間門對門的宿舍。
少年本著按順序選擇的方式,住朝南的臥室,立即做清潔工作,將兩個臥室和小廚房、客廳、衛生間和陽臺打理得乾凈無塵,再放置行李,滿心輕鬆的洗澡,煥然一新,將衣服洗乾凈晾陽臺上。
辛勤的勞動一番,任清涼有饑餓感,拿錢包出去找吃的,鎖宿舍門時聞到一陣誘人的香味,默默的望望對門女生宿舍,輕手輕腳的下樓。
樂同學並不知對門宿舍住的是誰,自己隻管窩在宿舍拚命掃描書本,到十一點半才做飯菜,整好吃的坐等晁哥哥回來。
美少年到十二點半才回到學霸樓,愉快的到小蘿莉妹妹的宿舍吃大餐,中午有防暑的皮蛋豆腐,還有促進長高的鬆茸魚湯,飽餐一頓,心情飄飄然的繼續去忙自己的工作。
晁同學在吃美食時,燕少還在艱難的爬行在去青大的路上,值開學季,又適逢中午時段,交通壓力大,路上無可避免的堵車,獵豹費了三個半鐘才爬到青大西門外的街上,五人先找家館子吃飯,補充足能量再進青大。
下午更熱,燕行將小師弟和風少送到報道大樓,讓兩小青年帶資料去報道,他帶著師叔和段家青年悠哉優哉的跑去喝冷飲,到估計快差不多時才回報道大樓等。
下午二點多,在爺爺奶奶家享受夠空調涼風的王二少,用自行車駝著自己的行李慢悠悠的到學霸樓,扛自己的行李到宿舍報道。
王二少從東邊樓梯爬到四樓,看東邊宿舍是關著門的,而西邊四人間的宿舍門卻是虛掩著的,他震驚了一下,有人比他還快?
將行李放在門口,帶著滿腹疑問推門而望,迎麵而來的是空調的沁心涼意,入目的是客廳坐著的一個白衣飄飄的清俊小帥哥。
“嗨,你好,我是王瑞晨,以後我們就是朝夕相處的室友,請多多關照。”看到乾凈清純的少年室友,王瑞晨友好的打招呼。
“我是任清涼,請多關照。”任清涼站起來微笑著快走向室友,等新室友回身扛進行李箱和一隻大包,一床席子,他趕至,幫提行李。
“有勞你啦。我記得你是H北的理科狀元沒錯吧?我虛歲十七,你哪年的?”
“我比你大一點,我實歲也滿十八了,我記得同舍的風禾和段江流兩人都是虛歲十八,你應該是最小的老幺,我年齡最長。”
“又是我最小?不活了!”王二少悲傷的想哭,他不要當老幺啊,他想當老大!
“誰叫你跳級高考的,你再晚一年高考就不是最小的孩子啦,還有,我現在也感覺到了,當老大的感覺挺好的。”在同門師兄弟裡最小,這回終於不是最小的一個了,感覺就是爽。
“我也不想提前高考啊,要是再晚一年來,可能就撈不著好吃的了。”王二少撓撓後腦勺,博哥明年畢業,沒有博哥帶著,他可不敢老往小蘿莉宿舍跑,怕被揍啊。
任家少年微微淺笑,萬俟二少也是為對門宿舍的那個孩子而提前一年高考,同舍的段少風少和他也皆因為對門宿舍的小姑娘而進青大,他們皆為同一人而來,還真是目標一致。
王二少也不挑三挑四,和任同學住一間臥室,另一間留給風禾和段江流,因為任同學打掃好衛生,他不用再搞清潔工作,放好物品,和室友坐小廳裡討論廚房要置哪些用品。
兩人討論得正熱乎,姍姍來遲的風少和段少露麵。
風少和段少辦完一係列的報道手續,領取一套包括被子在內的生活品,他們自己搬東西裝進燕少的車,開車到狀元樓,再搬行李樓找宿舍。
燕少並不知小師弟住哪,當跟著小師弟進東樓梯也並沒有特別想法,直至小師弟到四層停步,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家小師弟竟然和小蘿莉住同一層樓!
那一發現瞬間擊碎了他的那顆玻璃心,他費盡心機,要各種厚臉皮才能到小蘿莉宿舍蹭飯,小師弟跟小蘿莉同住一層樓,妥妥的近水樓臺。
因此,燕行是滿腹心酸、滿腹嫉妒的看著小師弟和段少推開還留有一條縫隙沒有關死的舍門。
王二少任家少年聽到腳步就留意著外麵,聽到門響望去見風流俊秀的段少和花朵般美好的風少到了,笑著去幫提行李,當看到燕少和另一位老人、青年,任少恭敬的向老人問好:“任清涼見過郝老。”
“不用客氣,我這小徒兒以後跟你們是同學,這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麵,有勞你們多多指點。”阿玉坊玉和藹的對先到的兩個小青年點頭微笑。
“您客氣。”任清涼向徵花派長老問好後才向燕少打招呼。
燕行與白衣任少打個招呼,又出宿舍門守著放外麵的密碼箱。
段少和風少兩人將行李搬進宿舍,再搬去臥室,任少和王二少想請郝老和段家青年坐,兩人婉拒好意,並沒有停留,也出宿舍幫掩上門,段家青年和阿玉坊玉告辭,他將孫少爺護送至校,任務完成,離校去找地方住,明天回Y南省。
送走段家青年,燕行拖著行李箱到小蘿莉住的女生宿舍門口敲門,阿玉坊主最初不太明白,當師侄指指行李箱又指指宿舍,他豁然大悟,這是小姑娘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