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答應去看守所,燕行哪敢怠慢,馬上進大院直奔晁家,當他快到晁家住的樓房時,就見穿著七分褲休閑衫的小蘿莉從晁家跑出來,他不去晁家住樓門口,在外麵的道上等。
抓著一疊餅的樂韻,走出晁哥哥家就見燕某人的車來了,一溜煙的跑過去,爬進副駕座,關上門,張開血盆大口,“啊嗚”咬口香噴噴的雞蛋卷餅,努力的嚼吞,幸福的吃早餐。
“你還沒吃早餐啊?小蘿莉,你回去吃飽我們再去那邊,反正不急於這一時的。”小蘿莉抓著餅在啃,看樣子很餓,燕行沒急著開車,反正老妖婆已遭人暗算,早去晚去差別不大。
“走吧,早點去第一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信息。”樂韻嘴巴裡被食物塞得滿滿的,說話含糊不清,待燕帥哥聽話的開車跑路,她繼續吃餅,看到某人頻頻看自己,不爽的瞪眼:“瞅啥瞅?瞅也不分給你吃,這是我晁爸爸親手做的早點噠,才舍不得跟你分享。”
“我沒眼饞,就是想提醒你吃慢點,別噎著。”得到一個白眼,燕行好笑得眉眼飛揚,他隻眼饞小蘿莉做的吃食,不眼饞別人做的美食。
樂韻沒再理睬燕某人,努力啃餅,將雞蛋餅燒餅啃光光,找了一下沒找到紙巾,小眉頭皺成川字,找到抹窗玻璃的布擦乾凈手,感覺不舒服,順手將爪子在燕某人肩膀上擦拭幾下,終於覺得比較舒暢了,快樂的窩在座上咧著小嘴笑。
有個小蘿莉拿別人的衣服當抹手布使用了後嘚瑟得尾巴快翹上天了,燕行也是醉了,不就是要他多洗一回衣服嘛,真值得那麼開心?如果那樣能讓小蘿莉高興,他真不介意她天天拿他的衣服當抹布擦手。
小蘿莉笑得眉飛色舞,卻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燕行也不去擾她好心情,因趕在上班的最高峰之前跑路,路上沒遭到什麼大堵車,用了不到半個鐘趕至看守所。
看守所處於戒嚴中,在驚覺賈鈴情況有異查監控時赫然發現昨晚有人光明正大的進了看守所,從值班室拿備用鑰匙進的監舍,看守所上上下下皆震驚了,立即戒嚴,法院刑案組的專業刑警也趕赴現場偵察。
燕大少在看守所外驗過身份,車開進看守所,直抵監舍區內,在值班室樓外的地坪停車。
看守所值班室也是重要現場,也是受保護的現場,刑警們在取證據,非工作人員免進。
看守所的獄警們看到燕大少來了立即迎上去,隨時接受燕少問詢。
燕行請出小蘿莉,並沒有責難獄警們,隨獄警進監舍大院,再經過有專人守著的鐵門,沿監舍走廊去賈老妖婆的住舍。
打燕某人的車到看守所附近,樂韻便嗅到空氣裡與眾不同的香氣,已經很淡很微弱,仍然可以捕捉到痕跡,看守所內的氣味比外麵更濃一些,同樣屬很淡,除非是像她那種嗅覺超靈敏的人,其他人根本分析不出空氣裡多了其他味道的。
獄警將燕大少和小姑娘送到賈鈴住的監舍,舍內有醫生有刑警,還有看守所的所長副所長教導員等等人員,還有早上發現賈鈴情況有異的獄警。
兩個醫生正在幫賈鈴做初步檢查,三個刑警也在努力的采集證據,其他人員站在靠窗的一邊。
監舍還算不錯,本來能住四人,因為賈鈴是重刑犯,暫時關押她一人,可以說是十分寬敞,除了放衣服的櫃子和寫字用的書桌,四張板凳,沒有其他多餘的物品。
燕行與所長等人點點頭打個招呼,跟在小蘿莉身後一點,讓她觀察監舍環境。
看到燕大少帶著小姑娘來了,兩醫生立馬丟開工作:“樂小同學,你來了就好,這個犯人交給你啦。”
賈鈴仰躺在床鋪上,腳和手由獄警按著免得她亂動,當醫生甩擔子讓位,獄警們沒有鬆手,按著賈鈴沒讓她亂動。
邊走邊張望的樂韻,快速打量監舍一遍,也順便將每個人的軀體掃描出軀乾圖樣本,淡定的望向兩醫生,咧嘴直樂:“醫生,又是你們啊,你們和我一樣倒黴,總是當苦工。”
囧,兩醫生囧囧有神,他們也不想啊,奈何因為在審庭時由他們在法院負責犯人的突發狀況,對賈鈴的健康情況稍稍了解,這次才又被十萬火急的急派來看守所出診。
“今天又是我們值班。”他們自然不能像小姑娘那樣快言快語,憨憨的笑了笑,給自己找臺階下。
樂韻表示理解,也沒管在場的是哪些大佬,走到犯人們睡的鋪位上,看向賈渣渣,人渣望天花板的眼神呆滯,像腦癱兒似的。
啟開眼睛X射線功能快速掃描賈渣渣的軀體,找到原因,渣渣外表毫發無損,唯有頭部受創,是被人用奇特手段損壞她的大腦,腦神經和腦髓部分壞死,她若不變癡呆就沒天理了。
檢查出賈渣渣的傷源,淡定的說出自己的結論:“這個壞家夥沒有醫治的必要了,她被人用奇特的手段重創大腦,大腦神經一半被重創後壞死,還有部分正在壞死的路上,腦血管和腦髓也嚴重受損,目前看起來隻是癡呆,情況會越來越嚴重,最多能活一個月。
隨著她的大腦一步一步的死亡,正常情況她會從最初四肢能動變成行動一天比一天遲鈍,再癱瘓,變成植物人,然後死亡,如果有異常情況,比如從高一點的地方跌倒,或走路摔倒,大腦受震蕩,輕則當時就腦癱,重則因壞死的腦髓崩散變成湯糊糊,人在瞬間死亡。”
“啊?”
一乾人目瞪口呆,下一刻,後背一陣發毛,能在不造成任何外傷的情況下重創人的大腦,那是什麼恐怖手段?
“能不能試著救回她的命?費用我來出。”燕行不想讓老妖婆就這樣她毫無痛苦的死了,應該讓她受盡煎熬死去才能解恨,如果能救回來再讓她受盡折磨,他不怕花錢。
“救她的代價太大,用救她的藥材和精力,起碼可以救類似於以前的那類瀕臨死亡的重傷人員十個,救她,等於奪去急需救命的十個人的救命藥,等於奪去十個人活下來的機會,無論怎麼算都不值得。反正她是死刑犯,死了就死了,沒必要再為她浪費藥材,就算有人願意承擔所有醫藥費,我本人也拒絕接診搶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不願意我的良藥消耗在這種忘恩負義的敗類身上。”
“還能救?”在場的人你瞅我我瞅你,滿眼震驚,小姑娘說大腦已經壞死,還能搶救?
“她剛遭重創,大腦還沒有完全壞死,自然還有醫治的機會,醫治好也不可能完全康復到以前的樣子,有部分大腦神經還是無法恢復活力,以後她的反應比正常慢一拍,有可能會片斷性的失憶,也隻有五年左右的壽命,超過五年,大腦功能仍然會以無法遏止的速度迅速死亡。”
樂韻有辦法救渣渣,甚至可以讓渣渣壞死的大腦重新煥發活力,可她不想救,不願救,不願浪費自己積攢的藥,那些藥材全是空間產品,珍貴無比,物以稀為貴,有藥也不能揮霍,要不然可能引起某些古老門派和隱世人士的懷疑,時刻盯著她尋找她良藥來源。
小蘿莉不願意救老妖婆,燕行也理解,隻是不甘心:“小蘿莉,能不能延長她的命,盡量讓她活到她們被執行死刑的那天?”
燕某人不願讓賈渣渣輕易死去,希望讓渣渣吃花生米死,樂韻癟著嘴絞手指,眉頭糾成一團,要不要幫忙,這是個大問題,必須要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