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老少休息一晚,第二天仍舊按時早起煆練身體,收拾得像模像樣的陪老祖宗在院子裡踩鵝卵石路,運動一陣,一起照全家福,。
吃了早飯,年青人收拾行李物品裝車,整妥當,賀老祖宗帶著兩兒子,四個兒媳婦,第三代第四代輩的四長子四個長重孫和重外孫、義孫解憶源,特別攜帶上小十五小十六前往晁二家。
藍三昨晚也在賀家住下,他很善於甘當空氣,哪怕是跟隨隊長到的賀家,在進大廳時落在賀家人後麵,然後悄悄的潛至宴席,就那麼把自己摘出去,妥妥的充當了一晚的路人甲。
賀家老少出動,藍三開著載有小蘿莉各種實驗樣品的獵貌跟車隊後,因為獵豹車裡裝有些奇怪的東西,燕少沒讓太姥姥和長輩們坐獵豹,他陪太姥姥坐賀家的車。
賀家一共出動十幾人,啟用一輛加長版的紅旗轎車,數輛小轎車,組成一支車隊,以過五關斬六將似的勇氣在滿大街的車龍長隊裡沖殺。
當賀家一支隊伍去晁家時,王局帶著禮物也親自開著車往賀家的山頂別墅,他速度快,不到九點就到,被門房迎進別墅,被賀家留守的兄弟們招待。
王局沒看見老爺子老太太們,也沒見賀家各房的長子長孫們,倍感奇怪,當進西邊樓的接街廳將東西交給賀家人,再三為昨晚父親喝高的事表示歉意。
賀祺武為代表,代表家裡接受禮物:“喝酒喝高是常事,王局用不著這麼客氣的,我們都理解,我們家老祖宗和老爺子老太太們帶長子長孫們去晁家給小姑娘送診金去了,安排我們家二嫂三姐十一弟十一弟媳婦今天去醫院結昨晚的救護車費和給王老這次住院付藥費,想必與王局錯過了。”
聽到賀家老祖宗帶人去晁家,還安排人去醫院結帳,王局的臉都綠了,寒暄幾句趕緊告辭,走出賀家別墅爬進自己車裡開著車就跑,跑幾十米打電話給老婆,想說賀家的派人去幫付醫藥費的事,老婆先告訴他說賀家派人到醫院來探病,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不能再說什麼,隻能囑咐一定要謙虛禮貌的接待賀家代表,然後掛斷電話。
賀家不辦生日宴,結婚生子等等都不辦酒席,這次好不容易給賀太夫人慶生,結果還因他們家老爺子給破壞氣氛,賀家即請晁家小義孫幫看診,又付醫藥費,等於是為他們家老爺子喝高的意外事故負全責並賠償,以後若賀家依此原因再不宴客,滿京權貴們背後還不得恨死他們家?
王局有了深深的危機意識,開著車趕緊回醫院,心裡也頗感後悔,早知如此,他應該早上先接父親出院,等中秋後再住院。
國慶假的第二天,無數人湧入京,各景點就隻見黑麻麻的人頭,街上同樣是摩肩接踵,車子擠滿路,移動時像川流不息的河流的波伏。
賀家車隊艱難前行三個鐘,終於殺出重圍,又左突右突的突圍一陣,在經歷千辛萬苦的沖殺之下終於到達晁二爺的別墅區。
他們早上不到七點半即出發,到十點半後才到目的,進別墅區,路道通暢,剛經過拚殺才殺出重圍的人感覺猶如新生。
車隊開到晁二爺家的別墅樓院外依次停下,賀家老少依次下車,年青輩搬物品,老爺子老太太們扶老祖宗進晁二爺家。
晁二家的別墅院門不僅沒鎖,還敞開著,原本李叔在給草地澆水,見到一溜車開來張望發覺到二爺家門口停,通知在一樓的老爺子老太太們。
晁老爺子老太太和親友們在一樓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聊天的聊天,玩得嗨著呢,聽說有客都停了手裡的事出去看,走出樓一瞅,嗬,賀家一大波人馬浩浩蕩蕩進院而來。
晁家八位家長立馬出迎,蕭老等人也隨之去歡迎賀家太夫人,賀太夫這次是第二次登晁家門,可見對晁家小姑娘何等在意。
“怎敢勞您老鳳駕親臨,您老差小子們將診金送過來就可,假期堵車,萬一堵路上又悶又熱的,您老貴體如何能受得住。”晁老爺子迎著來客,親自攙扶老前輩,今年年初又有兩位登記在冊的革命老兵去見革命同誌,如今革命功勛老兵一年比一年少,賀太夫人康泰也是為革命事業的傳承保留了一支傳承火炷。
“堵車這點小事我還能扛得住,相比起昨晚小醫生受的委屈,堵車的鬱悶都不是事,小醫生今天心情還好嗎?”賀老祖宗扶著晁老的手,笑咪咪的又拉住晁老夫人的手兒。
李老蕭老羅老擎老楊老周老招呼賀二賀三,李老夫人和周老太太和晁家媳婦招告待女客,晁家三兄弟招待賀祺武賀祺禮賀祺書賀祺英解憶源和幾個青年,看著青年們抱著箱子盒子、桶啊什麼的,眼角狂抽,這都是乾啥呢乾啥呢?
燕行和藍三悶聲不響的跟著大部隊走。
晁老太太也扶著賀太夫人,笑著說話兒:“小人兒睡醒基本把什麼不高興的事給忘得差不多,跟她哥哥鬧騰一頓就躲廚房做月餅去了,幾個小子不知道是您老來,守在廚房外舍不得走,也都沒出來。”
“小醫生還會做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