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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張破鑼劉路露出問號臉,他們還以為王迢會拒不承認他爸踹過樂樂的事兒,沒想到卻跑了,他是因什麼原因知難而退?
看著王迢頭也沒回的走到樂清家外邊的路上坐上摩托車一溜兒的開走,劉路連臉上都寫著“我很迷惑”的表情:“你們說是誰給他的臉,讓他有臉來樂家的?”
“他自己給的,”張破鑼哈哈笑:“看他頂著啤酒肚的鳥樣,就猜著前幾年沒少撈油水,還在唱窮,誰信呢。”
“反正他們臉皮厚,可能還會來的。”
“來就來吧,我們就當看猴兒。”
哥仨見樂清拿小椅子回堂屋,劉路當好奇寶寶:“樂清,厚臉皮多來幾次的話,你是不是又原諒了啊?”
“他不踹樂樂,我有可能表麵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他們那一腳差點要了我孩子的命,我要是還能原諒,百年後拿什麼臉見我爸我媽。”大人有恩怨,與小孩子無關,王家連那麼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傷害,現在他為什麼要同情王家的孩子?
劉路大笑,樂清的意思明顯是不會原諒王迢的,也不會在樂樂麵前幫王迢家說什麼好話,王迢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周哥幾個正想繼續吃醋黃瓜,程有德也來了,進門就問:“我剛才看見下水田村的王迢從這邊走過,是來找樂清了,還是路過啊?”
“來找樂清,碰了鼻子,急忙忙的走了。”
“你跟王迢見過麵?我們剛才差點沒認出來他。”
程有德進樂家堂屋:“我國慶那天中午上街買東西遇見過他,我當時也沒認出來,聽店裡有人跟他說話才知道是他,他找樂清做什麼,還想借錢?”
“說是來還錢。”
“噢,那肯定是想先還錢,然後再借筆更大的。”
“……”
哥們幾個說了幾句,捋起袖子去乾活。
王迢在樂家碰得一鼻子灰,也不希望被梅子井村的人看見自己,騎著摩托車徑自沿路直接出村子,再沿鄉街到街尾走一條水泥路回村。
他家不在沿街的地方,大約在村子偏中的位置,沿著村道東彎八拐的拐好幾個彎,又從一條半尺寬的路走二十幾米一樓三層的樓房前,也就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