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校其實很想當跟屁蟲,因為小蘿莉要去的可能是她爺爺和太爺爺的秘密藥園之一,他不好跟著去,想到可能會有好吃的水果,他也就勉強接受,自己開車去神農山的行政管理中心魚鎮,考察一下情況。
因為跑去山裡的天然路,轉了很遠,花半個多鐘才到魚鎮,訂旅店,去街上溜躂吃特色小吃,看到很多漂亮的竹製品,想到小蘿莉家裡曬藥的那些篩子簸箕好像不是很夠,有時沒東西裝藥材,要攤樓板上,早曬晚收,挺不方便的,他二話不說,大方的買買買,買下一堆東西塞車子裡。
看到人買蘑菇本來想買的,怕買回來捂一晚明天就壞了,暫時沒入手,溜一圈,回旅館,破譯無線網,用掌上電腦上網,先查出馬飛宇的家庭住址和身份證號,相片,再發給聯係負責網上偵察的專業偵察員,讓查黃小流氓說的馬某人行蹤。
讓隊友們查找馬渣渣時,燕行自己也查馬某人,他還沒查出有多大作用的東西,隊友們先送來一份馬某人的資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發現小流氓叫馬哥的人竟然在重C省,而且去重C市有好幾年,查所有交通網絡,沒有馬哥從重C市買車票回家鄉的記錄,隻說明兩種情況:一,他去了那邊再沒家,二,他是坐不需要用身份證買票的車回家。
黃渣渣說馬哥去的是G東省,現在人在重C市,那麼,馬某人為什麼要去G東,又什麼時候從G東去的重C市,為什麼換地方,換地方時有沒回家鄉。
他有太多問題,從隊友們資料裡找出馬某人的手機號,再查馬某人父母手機看看他們有沒聯係馬某人。
馬哥的父母隻有父親有手機,查通訊記錄,馬父有與兒子聯係,而且,基本每個月都會通話,有時通話時間雖然很短。
馬某人有與家人聯係,馬家父母卻沒有跟別人說起,隻可能是想隱瞞些什麼事,馬某人也不想再跟以前的混混朋友們聯係。
知道馬某人在哪,就算目前有些事情不明確也不用急,知道人的下落一切都好辦,大不了花點時間監視跟蹤調查,看看某人接觸什麼人,生活規律等,如果沒耐心浪費時間,派赤十四出馬,等人落單抓住催眠審問,查查他的秘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燕行將現有的資料發給二十七,讓二十七有空去馬某人生活的區域偵察,看看能不能有意外驚喜,丟出一件工作,立即處理其他工作。
他忙起來便沒完沒了,到天黑時斷無線網,關閉電腦,把重要的隨身物品裝背包裡隨身攜帶,出去吃飯。
燕大校人長得太帥,走進餐館便引起好多的注意,他坐下時,挨得近的美女上前搭訕,而且不是一個,接連好幾個,估計都是外出旅遊兼尋找浪漫體驗的,很開放。
坐飯館裡等餐的當兒,接二連三有女人跑來,體味又重,香水味也重,臉上還有化妝品味,燕行被熏得渾身不舒服,剛拒絕一個,又一個女青年扭著腰走來,留中長發,上身是袖子鏤空的有葉子花樣的寬肩上衣,包臀紅色短裙,配黑絲襪,網紅臉,網紅妝,臉上也不知抹多少粉,白撲撲的。
女青年胸挺有料,踏著七八分高的細高跟鞋,走路腰一扭一扭,胸一顫一顫的跳,放酒吧去必定引起男人尖叫。
可惜,燕行欣賞不來,尤其欣賞不來那種恨不得把臉當塗料板的女人,弄那麼厚的妝,就不難受?算是美女的女青年人還沒到,香水味便撲鼻而至,香水還是世界級的名牌香奈兒。
哪怕是世界名牌香水,在他聞來都是刺鼻的非自然味,再好的香水都比不得小蘿莉的自然體香,小蘿莉身上的體香淡雅溫馨,無論春夏秋冬,聞之令人心身舒暢,心曠神怡。
被摻和著人體味的香水襲鼻,燕行很反感,伸手抽出一段紙巾捂鼻子,他之所以討厭女人,就是討厭她們身上的怪味,讓人起雞皮疙瘩。
披著中長發,穿紅色短裙的美女,妖妖裊裊的走到有著一張帥得讓人尖叫俊臉的美男青年身邊,身子朝帥哥肩上壓:“帥哥,一個人出來玩啊?我請你去喝一杯。”
女人拿胸壓來,燕行朝旁邊一傾身,站起來,義正嚴辭的拒絕:“請放尊重些,你們想找一夜風流的對象請另尋高明,我不做鴨,不招雞。”
美女撲空,麵色僵硬了一下,一秒後又嗲聲哆氣的笑:“帥哥說得真難聽,我呀是想找由男朋友發展成一輩子的那種對象,我對帥哥一見鐘情,帥哥,加個微信交個朋友吧。”
“我有聯婚的對象,”女人臉皮厚,燕行厭惡的微微皺眉:“我聯婚的對象是名門貴族,身高長相學歷都是一等一的,你,不合格,就憑你這作派就進不了我家長輩的眼,更別說踏進我家的大門當女主人。”
丟下一句話,燕行奔點餐的地方,叫服務員將自己點的餐打包,要外帶,吃個飯都能遇到極品女人糾纏,女人賤人起來果然天下無敵。
帥哥長得帥,說話卻是半點不留口德,坐著等餐的和用餐的都懂了,帥哥青年是說美女不自尊,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沒家世,純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美女臉上的嬌笑維持不住,臉色沉下去,冷哼一聲,扭頭走向門口,先一步走餐館,站在館外不遠處。
美女走了,餐館裡的人繼續低頭吃飯,或玩手機。
燕行到等餐的窗口等著,拿到自己的餐打包拎回旅館吃,走出餐館,迅速的四下一看,發現站在餐館旁陰影裡的女青年,嗤之以鼻,就那樣的貨色還想藏躲貓貓?
他裝作不知女人藏在餐館旁邊,徑自往前走,走幾米遠,眼色餘光發覺女青年從黑影中走出來,快速跟上來。
跟蹤他,想乾什麼?
捕捉到女青年鬼鬼祟祟的跟蹤自己,燕行分出一丟丟的心思琢磨分析女人的舉動,一種可能是想摸清他住哪,她半夜來敲門賣Y,另一種情況是摸清他住哪,叫人來收拾他。
無論哪一種,他都不在意,隻是相對而言會給他惹麻煩,他不想花時間處理麻煩,思索半秒,大踏步往前,然後轉身沿大街走,走過兩條巷子,鉆進一條比較黑的巷子。
鉆進黑巷子走到沒有路燈的地方,速度加快,到一個路巷口再轉彎鉆進去,然後以腳尖著地飛奔,三轉兩轉就鉆進黑暗中。
女青年跟著走了一陣,到沒路燈的地方跟著轉彎,往前一看,連個鬼影都沒有了,想想不服氣,以手機照明往前,走個七八米又是分岔,也不知某人去了哪,氣得跺腳:“跑哪去了?別叫本小姐抓到你,抓到你非讓你嘗嘗本小姐的厲害,要讓你橫著出魚鎮。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找不著人,再追也沒用,沿巷子去大街,到大街上又四下張望,還等幾分鐘,沒見人出來,氣呼呼的走往鎮政府住宅區的方向。
燕行溜進一條小巷子裡,沒走多遠,挨著一棟民居的墻站著,聽著女人的高跟鞋敲著地麵的聲音變化,女人沒耐心,知難而退。
他清晰的聽到女人跺地抱怨威脅聲,不禁想嗬嗬,看來女人必定是魚鎮某個頭兒的千金,所以才敢“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大”。
聽著女人的腳聲朝大街走,他站著沒動,等腳步聲遠去再沿原路回走,到黑暗處觀察一陣,再貼著墻緩行,快到街邊時又觀察確認女人沒在附守株待兔,轉身走往旅館方向。
回到旅館,燕行二話沒說,收拾好行李下樓退房,就算剛入住半天按一天的房帳算,退了房,提著晚餐和背包爬進麵包車,開走。
他不怕這裡的官頭頭,也不怕混混,就是不想跟麻煩打交道,目前也不想讓魚鎮的官知道他是誰,反正有車,不如到鎮外找個地方在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