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針搞定燕某人,樂韻陰陰的冷笑,伸指戳向燕某人胸口,給他幾指,伸手將坐地的某人撈起來,毫不猶豫的走向小廚房,再開門出去,將人丟陽臺坐著吹冷風。
把人給丟陽臺上讓他“冷靜”去了,感覺心情好多啦,坐下,從空間摸出一隻大蘋果哢嚓哢嚓的啃著,繼續掃描書本。
對門宿舍的嚎叫聲嘎然而止,風少任少段少互視一眼,悄悄的掩上門,風少一臉糾結:“你們說,小蘿莉會不會把我師兄給毒啞了?”
“呃,這個,不知道。”任少眼角暴跳,燕少突然沒了聲音,有可能被毒啞了,也有可能被點啞穴。
關於點穴,他望望空氣,講真,他也會點穴,但是,不是很準,點啞穴也僅保是讓人有小會兒說不出話。
段少推推風少:“風禾,要不你去看看?”
“我不敢,小蘿莉萬一生氣把我轟出來,我以後就沒臉見人了。”風禾對手指,過了一下又計上心頭:“我聽著好像有開門聲,我去陽臺上看看,我小師兄是不是被扔下樓了。”
風少說乾就乾,往臥室跑,再開門去朝背的陽臺,任少段少也跟著跑去陽臺,仨溜到陽吧,朝小蘿莉宿舍的陽臺張望。
兩個宿舍就隻隔著一個樓道,之間並無阻擋物,從西邊宿舍的陽臺望去能清楚的看到東邊的陽臺,小蘿莉的陽臺上放了些東西,現在多出一個人,那人以盤姿坐地的姿勢坐著,麵朝外,一隻手還按在腦頂上。
看到燕少被扔陽臺上“思過”,仨小青年瞠目結舌,小蘿莉太彪悍了!
再瞅幾眼,小帥哥們禁不住一陣冷汗,燕少穿著一件毛衣,小蘿莉就不怕把人給冰成冰塊嗎?
風禾瞅了幾眼立馬縮回頭,趕緊躲回客廳,嗯嗯,他沒看見小師兄被人扔冷風裡的畫麵,真的,他啥也不知道喲,他一直都呆在宿舍看書。
段少和任少也悄悄的退回臥室,再輕輕的關好門,溜回客廳,也裝作若無其事的看書。
燕行在被小蘿莉點穴時就覺不好,原以為會挨扔出門,沒想到被扔陽臺進行冷處理,感覺著冷風拂麵,內心也是拔涼拔涼的,小蘿莉好像生氣了!
首都的冬季天寒地凍的,就算沒下雪,山區晚上有冰凍,放盆水在外頭早上起來見到的就是一層冰,陽臺上吹不到暖氣,很冷。
挨冷風吹呀吹呀,燕行感覺捂頭頂的手背很快變得像冰凍,手心是溫熱的,臉上也一片冰,不能移動,不能喊,隻能看自己呼出的氣化為白霧,以此打發時間。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隻覺得全身都涼嗖嗖的,在感覺自己快要凍成冰棒時聽到通向陽臺的門發出吱嘎細響,然後有風灌進小廚房發出的“呼”聲。
再轉而,眼角餘光看到小蘿莉穿著打底褲的筆直的雙腿移來,然後人到自己身邊,伸手拔掉刺在自己脖子上的醫用針。
樂韻收回銅針,再伸指戳燕某人前胸幾下,再戳他後背和右手臂幾下,氣哼哼的轉身回客廳,她隻讓他在外頭吹十分鐘的風,凍不死人的,如果不是怕凍到他左手骨折處造成以後因受寒出現風濕痛,非得讓他在冷風裡坐一天不可。
小蘿莉收走的紮穴的醫用針,燕行當時發不出聲音,又因挨風吹一陣,手腳有點硬,也沒立即爬起來,坐幾分鐘等血液暢通,爬起來摸摸脖子,暗自癟癟嘴,暴力小蘿莉一言不合不是打人就是封血道,就不能換個方式嗎?
摸臉,像塊冰似的,趕緊溜回小廚房拴好門,先讓自己回回暖,外頭太冷,小廚房能得到客廳的暖氣熏染,室內溫度高,他的頭發上很快就有一層水漬,臉上也有水漬。
抹了幾把臉,將水漬抹去,再去小客廳,拿小蘿莉擦手的毛巾擦了擦頭發和手背,小心翼翼的走到距小蘿莉身邊不遠的地方坐下去,等著小蘿莉的雷霆之火。
“你還不走,想再去陽臺冷靜一次?”燕人挨吹了風回來還厚著臉皮賴地不走,樂韻沒好氣的轟人,那家夥沒有半點悔過之心,是不是嫌她懲罰得太輕?
“小蘿莉,正事還沒商談完啊,你沒消氣我再去陽臺呆一陣再來談。”燕行自己服軟,再惹小蘿莉生氣,估計當貼身保鏢的事又要出現波折。
“談什麼談,沒得商量,大過年的有人在你家你還能愉快過年嗎?不許你跟著我到我家去。”
“小蘿莉,這是任務啊,我是執行公務,不是私事行為。”
“不管你是公事私事,我不同意。”
“這個,你不同意,人還是會去的。”
“必須要派人去是不是?”
“嗯,必須的。”
“那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派紅帥哥來,不許跑去我家,在街訂個客房住,或者去派出所住。”
“小蘿莉,紅十四也要回家過年啊。”
“紅帥哥不成是吧,反正藍帥哥還在我家沒走,就他當貼身保鏢好了,藍兵哥是孤兒,過年自然不用回家。”
“……”燕行被噎住,他當初說藍三是孤兒無家可歸,現在卻成為小蘿莉反駁他的最好借口,這是不是就是自搬石頭砸自腳。
噎了半天,悶悶的問:“為什麼你就是不願讓我保護你?”
“你不同意換人當貼身保鏢,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你想借著當保鏢的幌子跑我家去蹭吃的。”
“……”燕行被懟得沒反駁之力,瞅著小蘿莉半晌,她連個正眼也不給自己,自己決定大度點,不跟小孩子置氣,自己拿出電腦自己乾活。
他頂著張比墻還厚的臉,挨得到中午,美少年忙完回來,一起吃飯,然後和晁少一起下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