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歷桑德羅笑盈盈的看著米羅扒光阿米地奧,堅決不幫自己的孩子說話。
“隨意,你自信能打得過我,歡迎你隨時找我格鬥。”找他格鬥?嗯嗯,來吧,歡迎送上門來給當沙包練手,用小樂樂的話說:阿米地奧就是隻弱雞,一隻手就能搞定。
樂韻裝好一碗藥,聽到某個弱雞小青年又嚷嚷著要找人格鬥,沒好氣的將藥遞給他:“臭小子,別滿腦子的格鬥思想,要多讀書,懂?天天想著找人格鬥的家夥像鬥牛節場上被激怒的公牛,一點也不溫和可愛。”
醫生小姐又在說教,法拉利家族青年們忍笑忍得很辛苦,老法拉利和米羅毫不給阿米地奧麵子,開心大笑。
阿米地奧被噎住,賭氣的端起碗將一碗藥一飲而盡,他剛喝完藥,頭上多出隻小手,被摸頭,還聽到一句“好孩子”的表揚,他正想瞪眼表達抗議,小女孩又遞過一顆圓丸子,他乾脆不吭聲,將藥丸子接過來放嘴裡吞下去。
小青年很配合,樂韻摸摸他的卷毛當安撫,拿來翡翠玉盒取出醫用針皮革,掂針,給阿米地奧紮針,在他前胸紮了幾十根金針,大腿小腿上各紮了一排銀針。
在阿米地奧身刺滿普通醫用針,讓他平躺於地,取出四根內空的特製金針,瞄準穴道,以飛針手法下針,四根特製的針比普通型醫用針更長,刺入小青年的前胸僅隻留下扁形的粗頭一截在外,尖細的針頭深深刺進人肌肉內。
甩出四根特製金針,樂韻又取四根以飛針刺穴法送入阿米地奧前胸,也不管其他人,走到小青年後方給他頭部紮幾根針,再幫推拿按穴。
阿歷桑德羅、米羅等生怕影響少女工作,個個小心的呼吸,他們看著少女給阿米地奧紮針,看著她幫按摩,小女孩給阿米地奧從頭按摩到胸,又從腳往上按摩,動作溫柔。
隨著少女不停的幫按摩,阿米地奧渾身汗如水流,而他本人卻是毫無感覺,睜著藍色的眼睛亂瞅。
米羅、阿歷桑德羅緊盯著東方小女孩的手,倏地,少女在阿米地奧前胸點了幾下,阿米地奧胸前紮著的幾根針的針孔裡噴出細細的水線。
針眼噴水線的樣子像極在瓶裝水瓶的表麵紮個針孔,再用力捏瓶,水受壓而飆噴,那水線噴空,滴落在阿米地奧皮膚上是帶紅色的血水,有腥味。
坐著旁觀的人已目瞪口呆。
以按穴手法將侏儒似的小青年肺部的積液給逼出來,樂韻再次按穴位,逼得小青年肺部的殘存積液從金針眼裡噴出,從玉盒中拿出一隻小小的玻璃瓶,用注射器吸藥汁,再注射到特殊型扁針的通孔裡,讓它流進小青年的肺部。
幫紮他肺部的針輸入特效藥,再給刺在肝區位的四根針輸送藥汁,反復三遍,讓藥汁全部滲入肺、肝內部,收起藥瓶,拿紙巾幫小青年擦去前胸的汗和肺部擠出來的積液,讓他躺著望天,再去搗新鮮的藥。
沒人打擾,沒人亂問十個為什麼,樂韻整出一碗綠色的藥糊糊,給小青年抹身,抹了前麵,再將他提起來站著給抹後背,將他全身上下抹滿藥糊糊,讓他涼著,再給他頭頂和後背各紮十幾針,再拿白天調配好的藥膏給他抹身。
被藥抹了兩遍,小法拉利先生變得比非洲黑人還黑,法拉利家族青年:“……”快來看啦,少爺變非洲人啦。
當吃瓜群眾的米羅,笑得下巴快掉地,不厚道的找出手機,卡嚓卡嚓的給阿米地奧拍了幾十張美照,以後小阿米地奧要是不乖,他可以甩張照片給他看。
阿歷桑德羅默默的暗中碎碎念:“上帝啊,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
阿米地奧看到自己黑乎乎的前胸和腿,悲憤的想嚎,啊啊啊,這樣子讓人怎麼活啊,不要活了!
樂韻才不知道某小青年在想啥,幫人抹滿藥,等藥跡乾粘於皮膚上,先給他灌兩碗藥再抓起小青年扔進大鍋裡,讓他坐著泡了十來分鐘再給他喝一碗藥湯,又給他吃兩顆藥丸子,再將熬好的湯裡勺起來往當浴桶的鍋裡添加,從小青年的頭頂淋下去,一勺又一勺,給他淋了十幾勺藥湯,再倒進去一些,讓藥湯淹至人的肩膀。
阿米地奧坐在大鍋裡最初沒感覺,很快發覺全身發燙,屁股像被火燒燒著,嗷嗷大叫:“醫生小姐,好熱,屁股要著火了。”
“老實坐著。”樂韻嘴角直抽,又來了,臭小子上回也是如此,被煮幾個鐘就鬧騰幾個鐘,事後又想被煮,現在被煮又嚷嚷,惡性循環啊。
板凳像是燒紅的烤架子,阿米地奧哇哇叫:“醫生小姐,這樣會被烤熟的。”
“熟了正好吃人肉,喝人肉湯。”
“醫生小姐,我的肉很臭,不好吃,讓我出去吧,好熱哇,好燙!”上帝啊,快救命,醫生小姐真的想燉人肉湯喝啦。
“肉臭沒關係,加點香料。”樂韻往鍋裡倒進一盆藥汁,摸摸小青年的卷毛:“臭小子,老實點,敢站起來,叫米羅扒掉你的褲子。”
“好啊好啊,隨時樂意效勞。”當觀眾的米羅,看到阿米地奧被丟鍋裡燉湯,心情棒極了,唯恐天下不亂,欣然響應小朋友的建議。
“啊啊啊,米羅哥哥是壞人,爹地,你快把米羅哥哥帶走。”阿米地奧往水裡縮,米羅哥哥最壞了,醫生小姐叫他扒他褲子,米羅哥哥一定會真的把他的褲子扒掉。
“抱歉,孩子,你的這個要求,爹地做不到。”阿歷桑德羅無可奈何的攤手,這麼有趣的事,他才不會搞破壞呢。
阿米地奧縮在鍋裡,拿眼睛瞪米羅,他不敢瞪醫生小姐。
米羅笑嘻嘻的回視阿米地奧,那個臭小子太幸福了,被小樂樂煮了兩次,還享受到被撫摸的高級待遇,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阿米地奧跟米羅比賽瞪眼睛似的瞪了幾分鐘,又熱得受不了,哇哇大叫著喊燙死了。
對於小青年的喊叫,樂韻無視之,任他瞎折騰,他想起來給一掌按下去,隻有她覺得水燙才會加藥汁或者斷電源。
水溫升高,阿米地奧臉上頭上汗珠如豆,最開始汗珠子滾滾掉落,臉上的黑色藥糊沒受影響,當汗一層又一層的流,持續長達半個鐘,黑色藥糊慢慢融化,汗水沖出一條條的道道,他的臉上一道黑一道白,花糊糊的。
又熬了半個鐘,小法拉利先生臉上塗的黑色藥糊被汗洗凈,露出一張被藥蒸氣熏得通紅的臉。
東方少女沒有停止煮湯,不斷的加藥汁,哪怕水滾開了也不讓人離開大鍋,小青年哇哇亂叫,喊燙死了,喊著肉要熟了,喊人救命。
米羅等人誰也不去幫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瞅著呆在大鍋裡亂折騰的家夥比看戲還開心,個個看得津津有味。
小法拉利先生最初挺能折騰的,被泡水裡燉了三個鐘,有氣沒力的趴著鍋沿,像棵被霜打過的葡萄,蔫了巴拉的耷著頭,滿眼哀怨的瞅著圍觀的父親和青年們,他快被煮熟了,爹地和那些家夥見死不救,一群沒愛心的壞家夥!
小蘿莉任小青年裝死,繼續煮湯,又煲了兩個鐘的湯,將小青年從鍋裡提溜出來,拔掉醫用針,幫他抹藥。
小青年被煮了五個多鐘,被燙得全身皮膚呈赤紅色,被抹了幾碗藥膏大約半個鐘,他身上的赤色才慢慢褪化,再半個鐘後才恢復本來的膚色。
法拉利家族的青年們驚奇不已。
將帥哥煮透了,樂韻將人丟給老法拉利先生,收起自己的家當,愉快的回三樓客房洗澡睡覺。
小朋友收工,米羅也一溜煙的開溜,阿歷桑德羅和保鏢將阿米地奧用毛毯裹起來送去睡覺,青年也去補眠,明天再收拾二樓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