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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同學的計劃是從澳國的假首都悉尼沿東海岸朝北走,路上且走且停,白天因時因地挖挖植物捉捉小動物,晚上去海邊露宿,和小狐貍進行海底撈。
計劃趕不上變化,因小狐貍第一天下海即出遠海,讓她到往南二十裡左右的地方等,也就是說方向與她原計劃的路程剛好相反。
雖說路向是相向的,但是有寶貝收啊,還猶豫啥?
滿腦子惦著有閃閃靈氣寶貝的樂小同學,一顆心都快飛上天,寶貝啊寶貝,小狐貍說海裡有她喜歡的東西!
她最喜歡的是藥用植物,除此外就是有靈氣的奇珍異寶,小狐貍都說是她喜歡的東東,必定是靈光閃閃的奇寶。
現今,她不缺錢,本性也並不是貪得無厭,但是,誰叫她有個要“吃”靈氣才能維持的空間,為了滿足空間的大胃口,她隻有被迫滿世界的找有靈氣的東西。
世界這麼大,有靈氣的東西不是藏在山嶺裡泥土裡就是藏在海裡,想找奇珍異寶就得上山入地下海。
她恐水,下水是不可能,幸好有個小狐貍是潛水小能手,專幫探尋深海裡的奇寶,她麼,則負責當跑腿的,帶著空間和小狐貍滿世界跑。
空間胃口太大,她也不知道它需要多少有靈氣的奇寶,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著現在自己還年少,還沒有名噪四方,趕緊的跑五大洋七大洲,若哪天自己成杏林國手名揚海內外,有可能因名氣太大,到哪都被病人圍堵求醫,到時想去找寶貝也不太現實。
明星想出名要趁早,樂韻覺得自己是想寶要趁早,趁著現在還是學生身份,吸引到的目光還不多,早早對各洲潛藏的海底下手為上策。
想著漂亮可愛的小狐貍有可能幫自己找到稀有寶物,整個人都籠罩在喜悅之中,甚至覺得清晨塞涼的海風也是那麼親切溫柔,如情人的手撫摸過臉頰,讓人如癡如醉。
迎著涼風踩著自行車馳行的小蘿莉,就那麼保持著著如癡如醉的微笑,獨行在海邊的公路上,形成一道靚亮的風景線。
沉醉在喜悅中的樂同學,傻樂著跑了好幾裡的路,當到達一個沿海岸的露天宿營地附近與幾個摩托車騎手相遇,她那顆飛揚的心才從獨樂樂中沉澱下來,踩著山地車慢行。
二十餘裡的路程,踩自行車頂多一個鐘就到,樂韻覺得太早趕到地方沒事乾也是件痛苦事,不再急著殺向目的,海邊哪裡有藥用植物或能停的地方停一停,偷偷的挖植物,在海灘上撿卵石塊,或者途中有偏僻的小道拐進去探險,或者去居民村鎮購椰子。
且行且停,像個真正的遊客東遊西蕩,在路上消磨掉了大量時間,拖到半下午才趕至相距昨晚停留處約二十餘裡的海岸。
到目的區域即展開偵察,查看地形或附近的情況,小狐貍大約也到附近張偵察過環境,他說的地方是一片荒野海灘,沒有平坦的沙灘,有臨海的峭壁礁巖,縱使海拔隻有十幾米高也是峭壁。
澳洲的東南部氣候宜人,土地肥沃,適宜耕種,澳國的悉尼市與首都基培拉都屬於東南部區,是澳國最大的農業產地,澳國出口的農產品大部分出自東南部。
荒野海灘沒有公共設施,但公路另一邊不遠即是耕種區,起伏坡度不大的地麵劃成塊,或成畦,有地方種植著麥子,有些地方種植蔬菜或果林,有些耕地好似一眼望不到邊。
比較令人欣慰的是居民是聚居的,所以常常能看到好似一望無際的田野園林,村莊反而並不是處處可見。
海灘不是風景點,也不適合停漁船,沒有遊人逗留,但是公路上經常有騎車或車輛來往,耕種區內也偶爾有人,大白天的,樂韻不宜回空間,也不能長久停留,踩了點兒,又繼續往南方騎行,找地方去挖藥植物或者抓兔子。
澳洲綿羊多,同樣多的還有兔子,兔子的生殖能力強,如果給希特勒一根杠桿他能撬起地球,那麼拿一隻公兔給母兔,它們就能創造出一龐大的種族,兔子曾經在澳國泛濫成災,破壞環境和農作物,令居民和政府束手無策。
兔子溫良無害,沒有殺傷力,因為在澳國沒有兔子的天敵,從而它發展的速度迅猛,哪怕采用多種方式滅殺,終因生殖能力太強大,每每滅掉一批很快數量又回升,就像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長出來一茬。
兔子是澳洲的一禍,至今猶數億隻,它們的生存能力也強,哪怕在不宜人居的沙漠裡隻有植物的地方就有它們的身影,從而無論是熱帶雨林,沙漠草原,還是耕種區都能看見兔子的蹤跡。
兔子多的好處就是走到野外也能碰上,樂小同學去找植物時也愉快的獵兔子,澳國曾引進一種針對兔子的病毒,她看見兔子也是有選擇性的,不健康的兔子不收,確認健康才抓。
空間是自己種藥植的地方,她也不想讓空間變得烏煙瘴氣,從沒計劃養雞鴨兔子等肉禽,打死再弄回空間保鮮,就如老鼠存冬糧,自己給自己存一些食材,有需要時隨是使用。
澳洲的兔子太多,本地人並不愛吃兔肉,如果它們不破壞耕地、牧場,以澳國人民愛小動物的本性是不會傳業去獵殺它們,野外的兔子很常見,所以噠,樂同學撿了便宜,碰上健康的兔子就乾掉,丟回自己的空間,僅在野外晃了幾圈,短短幾個鐘就捉到七隻兔子。
有食材,但是沒有合適的地方做吃的,小蘿莉打了一通獵,到傍晚時分又往回走,於日落後回到踩過點兒的海灘峭壁區。
日落之後,天色冥冥,公路也少有車輛,四周沒有瞭望塔,樂韻很放心的收起山地車,沿著礁巖爬到海峭壁臨海一塊離海麵很近、能容人停駐的礁石上,觀察了海水溫度和空氣濕度,先回家間。
不知道小狐貍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呆在空間吃了存糧,打理空間作物,每隔一個鐘外出察看一次,一次又一次,皆不見小狐貍身影,到十一點,坐在海邊礁石上打坐。
修煉一個時辰,她頭上的帽兜和沖峰褲上因濕氣而有水跡,臉和額前的頭發也一片濕,海麵仍然風起浪湧,並沒有見小狐貍的蹤影。
不知小狐貍後半夜哪個點回來,若自己回空間了怕小狐貍聞不到自己的氣味找不到自己,樂韻沒再回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擦乾頭發和臉,頂著寒涼的海風剔仙人掌刺。
一個鐘二個鐘……
等啊等,又過了三個鐘,仍不見小狐貍的蹤影,四個鐘過去了,猶不見小狐貍回來,轉眼天色微明。
小狐貍一天一夜未歸。
坐等半宿,吃了半宿海風的樂韻,在天邊破出一絲白時收起來仙人掌,沿著峭壁爬上岸,將衣服上的水氣弄乾,拿出山地車,踩著車又朝南的環海岸公路跑。
小狐貍沒有歸來,她沒有心慌的感覺,小狐貍應該沒有危險,估計是跑很遠的地方去了。
她昨天往南騎遊十餘裡,有些地方去了再去容易被人記住臉,不再去昨天探險過的路,一路往南騎行,邊走邊拍風景照,在超過昨天所遊路段,哪裡有比較偏的岔路跑去瞄瞄,以探險的幌子跑野外山嶺去挖藥草,捉兔子,到海邊看人沖浪釣魚。
在保證人身安全的情況一個的旅行有很多的興趣,因而很多人喜歡獨遊,樂小同學也遇到了很多獨自騎行的騎手,當然,他們是摩托車,她踩的是山地車,有遇到路上摩托車壞掉的家夥,她有去幫找維修工,她也遇到過熱心人,在累了休息時別人以為她的車出毛病,熱心的停車問需不需幫助。
純當作在旅行,過得挺快樂,最有意思的是樂小同學遇到一個練車的業餘自行車賽車手,跟他賽跑了十餘公裡,兩人累得滿身是汗,相邀跑去一個大鎮裡喝了咖啡才各奔東西。
往南沖沖沖,騎行四十餘公裡,收獲到十幾隻兔子,撿到一堆小石頭,挖到了幾百斤肥沃的泥土,采集到幾十斤新鮮藥草,收獲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