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修聚會的旗子不太好奪,否則也不會耗了將近一個鐘才結束,旗子得來不易,一般獲旗者都會其敬贈給德高望重的前輩或長輩,以求得一個指點自己修煉的承諾。
樂小同學真沒想到宣少竟將千辛萬苦奪得旗子贈給自己,受驚不輕,汗毛都豎起來了,宣少這樣坑她,沒法好好玩耍了。
小蘿莉一副戒備的模樣,宣少頗覺有趣,為了不嚇到女孩子,直抒目的:“我隻有一個小小要求,你什麼時候再做昨晚那種湯,讓我全程旁觀一次就行了。”
等著宣少主提獎勵選項的人再次暗嘆,宣少主太機智了,學會了一道藥膳,價值遠勝其他獎勵。
奪旗失敗的人暗中丟宣少眼刀子,宣少與小姑娘交情不淺,他還跟人搶旗,太不厚道了。
宣少主隻想要圍觀做藥煲湯,樂韻狐疑的擰眉:“就這樣?”
“對,就這樣。”
“……不問我要配方,圍觀煲湯過程是沒問題的,時間可能要另議。”宣少主執著於廚,樂韻也是無奈的很,雙手接過旗子。
“不急的,什麼時候有時間再論。”旗子送出去了,宣少歡天喜地的笑著沖到曾姨祖母身邊:“曾姨祖母,有沒獎勵給您的小曾孫?”
“這麼大的人了也好意思問要獎勵?你不害臊我為你臉紅,一邊涼快去。”玉島主樂壞了,一把拎住跑來賣萌的曾外甥孫的衣領,將其提到小姑娘身側站著。
“哎呦,曾姨祖母不疼我了,我去角落裡哭會。”宣少整理自己的衣領子,嘴裡幽怨,臉上笑容可掬。
玉島主伸指戳了戳孩子的腦殼:“快哭,哭來給我看看。”
“容我先蘊釀蘊釀悲傷,蘊釀足了情緒,傾盆大雨都不是事兒。”
“賭五毛錢,莫說傾盆大雨,宣少你連毛毛雨都哭不出來。”樂韻斜眼鄙視宣少一句,那家夥強的似金剛,他若能真哭出金豆豆,她願奉上一道藥膳方子。
“我竟然被鄙視了?我不信我哭不出瀑布雨,眼淚呢,我的眼淚在哪……想不起眼淚藏在哪,容我仰望天空幾分鐘思考人生。”慘遭小美女笑話,宣少學時下的小青年們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以表達心情。
自家的孩子打認識樂小姑娘後越來越有偏離主道變成開心果的節奏,玉島主和軒轅家眾老皆一臉淡定,當小輩裝模作樣的在望天,他們心情愉快的看戲。
樂韻對於暴露出逗比本質的宣少主也是無較無語,暗中丟了個白眼便讓他當空氣,將旗子卷起來,靜等公布哪個組先開擂。
宣少原本還想繼續發揚自己的優點能成為長輩們心中的開心果,可惜隻待了幾分鐘就被“請”去當抓閹手,以決定少年、青年和中年哪一先開擂。
古修聚會各組開擂順序不由承辦方決定,也不由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們說了算,而是由當屆奪旗得勝者抓閹定順序。
三個組分別寫在令牌上,裝在盒子裡,清城小道們在奪旗活動結束後便將盒子擺在桌麵。
宣少邁著正兒八經的步子到清城眾人之前,抱著小盒子搖了幾下,探手摸出一支簽遞給清城管事,再再摸第二支簽。
第一支簽寫有“青年”兩字,清城管事舉簽朝四方展示,一位小道立即取過一麵繡有“青年”字樣的旗子站到旗桿底下,通告所有古修們當屆聚會由青年組開首擂。
那旗子一亮相,N多青年大呼-
“怎麼運氣這麼好啊,又是青年組在前。”
“宣少,你手氣怎麼跟虞七少一樣啊。”
“宣少,真懷疑你是少年組和中年組派來的臥底。”
上屆也是青年組首先開擂,上上屆也是青年組開擂,上上上屆也是青年組在前,每次古修聚會的切蹉基本是青年組排前,眾青年們表示累覺不愛。
眾青年們正呼嚷著,宣少主將第二次抓出的簽遞給清城,清城亮出少年組的錦旗,這一下更熱鬧了,少年們也加入呼呼嚷嚷的行列,說宣少主是中年組派來的臥底。
排第一第二位的組別已出,不用再抓最後一支簽也知中年組是壓軸出場,宣少笑咪咪的聽著青年們討伐式的嚷嚷,慢悠悠的退場。
奪旗也是場耗體力的,活動結束至開擂之間有半個來鐘的休息時間,青年組中抽簽號比較靠前的抓緊時間調整、休息,中年和少年組的人以及當吃瓜群眾的閑悠的猜誰抽到了最前麵的簽號,誰會遇上誰。
擂賽順序已出,其他人先自由活動,清城道士們從倉庫帳篷搬出兵器架子和兵器,架子豎在廚房帳篷那一方,刀劍槍戟等等,兵器都沒開鋒。
別人在準備的準備,喝水的喝水,樂小同學也沒閑著,溜進自己的私人廚房,將醃製著的羔羊肉放鍋裡,配齊料,加羊奶和水,開火燉煮。
趁著空隙時間,還晃去小飛機裡轉悠一圈,將宣少主贈的旗送回飛機行李包中收藏,順便抱了一袋零食回到小廚房去呆了一陣,在擂臺塞開始前溜回自己的帳篷前方想占位兒。
但,占位兒的事根本不需她親力親為,燕大校為了好好表現,提前做有計劃,帶了防潮的地毯,當其他人自由活動時,他從帳篷中搬出可折疊的小桌子和地毯布擺放整齊,把自己的水杯和小蘿莉的水杯放桌麵,自己先占一個位兒坐等。
燕少有準備,其他家族同樣都有準備,皆為族中長輩們備有防水的坐墊,趁著休息時間各自鋪設坐墊,宣家和清城不僅有自備之物,還為蓬萊和蓮花正宗備有席子,都是先鋪一張防水布,再鋪塊軟地毯。
散修們或自備一方防水布,或先站著等水氣自然蒸發在坐不遲,切蹉還沒開始,除了一些負責廚房或巡羅的人員,其他人基本都已經在圍觀現場,興致勃勃的等著清城公布本屆聚會切蹉賽的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