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狠心不給俞前輩麵子將人送走,坐著悶悶不樂,爺爺遺言有交待說若俞前輩哪日在聖武山過得不好,有她能幫的地方一定要幫。
目測俞前輩在聖武山過得不太好的樣子,可她根本幫不了啊。
據說俞前輩本就是孤兒,她又打探到俞前輩至今沒有收徒,等於是孤家寡人,又受某人排擠,可想而知必定是被邊緣化了。
俞前輩是聖武山弟子,他不離開聖武山,她也不好去山上看他,他若離開聖武山去另覓地修行,她倒能照顧一二,讓他不用操心生活瑣碎,隻管一心向道。
樂小同學陷於糾結中,兩道細眉糾成了麻花條。
閑雜人員走了,蟻老正想表表功,發覺小丫頭一張小臉蛋皺成滿是褶皺的老太太臉,湊過去摁她的腦袋:“小丫頭怎麼不高興了啊?是不是剛才那仨人擾了你雅興讓你心情不好,要不要我去將人抓回來給你試毒玩兒?”
眼前湊來一張大臉,樂韻偏開頭,將摁頭頂的爪子撥開,氣鼓鼓的瞪眼:“您老能不能別總摸我頭,我頭發都快被您們這些家夥薅光光了。”
“誰薅你頭發了,你的腦袋又不是羊頭,誰會薅你的頭發啊,”蟻老沒好氣的又戳戳小丫頭的腦頂才飛快的縮回手,笑得一臉春風蕩漾:“小丫頭,你在想什麼事想得臉皺得起扇麵折子,說來本老聽聽。”
“我才沒有變扇麵呢,我就是在思考該怎麼回敬那些從我爺爺手裡搶走祖傳之物還潑臟水的卑鄙小人。”
小丫頭吹胡子瞪眼的抗議自己說話不中聽,蟻長笑嗬嗬任她瞪,摸摸下巴思考一秒眼神一亮:“這有什麼難辦的,你直接下毒呀。”
“我想得到啊,問題是我是一把毒將人全毒乾凈了,還是隻找罪魁禍首以及官官相護庇護他的那些靠山,我爺爺的事涉連的人員可不少啊,我並不想禍及他們的家人或弟子,若將無辜的和不知情的人也送去西天見佛祖了有傷天和。”
“隨你,反正你想乾什麼沒人能擋得住,隻要不被人直接抓到小辮子就行。”
“放心,我要麼不下毒,我要用毒必定讓人找不到任何痕跡,讓誰家滿門死絕了別人也找不到死因。”
小丫頭的家事不宜深談,蟻老轉移話題:“小丫頭,我們剛才在說啥,我老人家竟然都不記得了,小丫頭,咱們之前說啥來著,我想想,哦,想起來了,好像是說到海島上全是椰子樹對不對?……”
老人精適時的換了話題,樂韻瞅著老人家笑得眉眼彎彎,老人精有時不靠譜,有時還挺靠譜的,隻希望弟弟不會被教歪。
蟻老吧啦吧啦的吹噓島上風景,幾乎將觀音殿駐地誇成了人間仙境,他樂此不疲,因為他霸占著小姑娘的地盤,別人不好跑去強行刷臉,倒也清靜。
有個傾聽者,蟻老喜滋滋的談天談地談風景。
等到三點多鐘還沒將直升機等回來,樂小同學沒有再等,將薑少家送的乾製駝峰肉取一團到廚房清洗,洗乾凈,再配製一份藥湯料發泡駝峰肉。
蟻老發揮厚臉皮作風,屁顛顛的跟在小丫頭屁股後頭東拉西扯的說有的沒的哄小丫頭開心。
到四點,直升機返回,小飛機停穩後,跟去玩耍回來的帥哥們分工合作,一部分將東西搬下飛機,一些人搬東西進廚房,負責大廚房打雜工作的青年們也去搬運食材。
重陽節必須加菜,大廚房提前在酒店預訂幾道名菜,全部打包運回,等晚上加熱就能上桌。
帥哥們搬完大廚房的食材再幫小蘿莉搬食材,燕帥哥唯恐別人不知道他人傻錢多,一擲千金的買買買,食材都是成筐成筐的,還有好幾筐水果。
最後搬出來灘羊肉和魚,燕大校抱著一箱魚,興沖沖的跑到小蘿莉身邊刷臉:“小蘿莉,我買到了魚,原生態河裡的魚喲。”
“你怎麼知道是原生態河裡的?”樂韻白一眼湊上來的某隻大尾巴狼,那家夥眼光不錯,他買的還真是野生環境下生長的魚。
“我去水庫附近的地方買的呀,我買了七八條大魚,活的拿魚網兜子裝起放河裡,吃的時候再提出來宰。”小蘿莉翻白眼的表情是那麼可愛,燕行獻寶似的將泡沫箱子往小蘿莉身邊湊:“瞅瞅,這魚肥瘦合適,適合做魚頭湯。”
“你宰魚,我可不想弄得一身魚腥味。”
“沒問題,我宰魚,我剁魚肉剁羊肉。我覺悟不錯吧?”一句話,臟活累活他來乾!
“你吃得最多,能沒點覺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