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周扒皮家的村民打探是樂家遭賊才引得兵哥來偵查,大家也就各自回家。
燕少柳少帶著狼王們與村民點點頭,當小蘿莉往她家跑,他們扛著裝備也如影相隨。
晁家叔侄也不甘落後,緊跟著兵哥們一路小跑的跑到樂家樓房不遠處,哪怕累得腿有點軟,想到樂家的事兒不知哪來的力氣又能飛跑。
在樂家新樓房的狼狗聽到緊集的腳步,往樓外沖,兵哥們牽著狗狗到南邊樓,也聽到偵察的兄弟們說首都的兵馬到了,全站樂家屋外的路上等,看到一群人跑步而來,喝止狗狗不要叫。
樂爸周秋鳳周奶奶聽說樂樂回來了,含著眼淚沖出家門,跑到路上一看真的看到一群人,一老兩年人的緊張與慌亂再也壓抑不住,一齊湧上心頭,眼淚嘩嘩的流,都跑了出去。
“樂樂,樂樂,樂樂……”一老兩中年的仨人一疊聲的叫著,當與一群人近在咫尺,周秋鳳抓住嬌小的姑娘,哇的大哭,哭得哽咽不成聲。
周奶奶也抓著小樂樂的手,隻會嗚咽抽泣,樂爸望著自己的貼心姑娘,眼淚啪噠啪噠的掉。
“鳳嬸周奶奶,爸,你們不要哭啊,”樂韻一手抱著藥爐,一手摟這個一下摟那個一下,沒法一一安慰,幸好有二伯二伯母和晁哥哥上前勸慰,將哭得一塌糊塗的家人托付出去:“二伯二伯母,晁哥哥,我家這仨個長輩就交給你們了。”
“樂樂快去忙,我們知道怎麼做。”
晁二摟住樂老四的肩膀,晁二夫人攙扶住周秋鳳,美少年攙扶住周奶奶,叔侄仨接手了哭成淚人的仨人。
時間緊迫,樂韻急於找線索,沒時間安慰親人長輩,抱著東西往家跑,跑到屋外與兵哥們說了聲“辛苦兵哥哥們了”,也來不及多說其他,跑進屋簷下回屋。
燕行柳向陽與狼王隊友們追著小蘿莉的腳步,與漢市軍區派來的軍營兄弟們互相敬禮後,不寒暄廢話,兵王們進樂家就往樓上跑,攝像頭與主機在樂家二樓,當然先去工作最重要。
從京趕來的狼王們不需要隊長吩咐,到樂家二樓放下一些裝備,幾人與先到的在偵察兵哥們交流,另一些人去堂屋側間檢查電腦主機,另一部分去拆攝像頭。
樂韻沖回堂屋放下藥爐,馬不停蹄的推開爸爸和鳳嬸的臥室,屋裡有多種氣味,排除掉屋裡物品的味道和自然界飄來的味道,還有一種氣味很淡,也很熟悉——飛頭降的味道。
聞了一遍氣味,轉身往樓上跑,一口氣跑進二樓客廳也沒管在忙碌的兵哥們,先到陽臺上檢查,在窗口找到點濕漬殘液,那是飛頭降內臟附帶著的粘汁,留了一丁點粘在墻上,也將膩子粉蝕出一個小小的坑兒。
窗臺上有細細的粉末,分析了成分,馬不停蹄的跑下樓,再沖進自己睡房,黑龍還裹在被子裡,命是保住了,但是它的大腦神經受了嚴重損傷,形同人患老年癡呆癥,傻傻的趴著,不動不叫。
黑龍縱然腦經神中樞受損卻沒有性命危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且還能治,樂韻現在沒時間給黑龍針灸,拿出一顆藥喂它吃下去,轉身又沖進父母的臥室並反鎖上門。
鎖好門還不夠安全,再跑去拉上窗簾,把窗子也鎖牢,這樣外麵的人看不見裡頭,也不用擔心別人看見她在做什麼。
做好安全措施,樂韻抓出小狐貍放在自己手掌上,讓他幫掐算捋走弟弟的人去了哪個方向。
小狐貍被捉出洞天福地就知是為什麼,轉著金色的眼睛四下一瞅,嫌棄的撇胡須,好臭哇,男歡女愛什麼的簡直太討厭了,他一秒都不想呆啊。
若是別人讓自己呆這種臭地方,小狐貍覺得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揮爪子拍死他,拍不死他也要撓花他的臉,抓自己出來的是小丫頭當然就算了,也不忍心辜負小丫頭眼巴巴的眼神,一躍而下,落地後抓過一隻小嬰兒穿過的鞋子合掌捂一捂,伸出個前爪,連指帶掐的掐算起來。
掐算一會,甩著大尾巴跳至小丫頭肩頭說悄悄話:“往你家的北偏東方向,超過了二百公裡,應在四百公裡以內,你往這方向去二百公裡左右再找本狐算,在百裡以內才能算出精準位置。記得要帶上小奶娃穿過的衣服或鞋子,必須有帶著氣味的東西。”
相思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