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原本氣得暴跳如雷的情緒穩定了不少,竟然是莫裡蒂先生提供的情報,還真錯不了,隻是,小禍害去瓦城乾什麼?
他想問莫裡蒂先生是不是盯著小禍害了,又沒問,莫裡蒂先生的來歷很神秘,行事作風同樣神秘,有什麼事想告訴他自然會跟他聯係。
吳剛狠狠的暗罵小禍害一句,放足耐心繼續等,不管怎麼樣,小禍害竟然來了緬國,早晚會跟他聯係的。
在瓦城遊玩的樂同學,包輛車先繞著城市大街轉,由市中心向外擴散,有時會在風景美麗的地方停一停,大部分時間坐在車上熟悉城市,熟悉各個景點,整整逛了半天,直到天黑時分才回市中心。
她在市中心自己住的酒店附近下車,轉而換個方向,打車繞一圈,再換車,一連換五部車,兜好幾個圈子,最後下車鉆進一條小巷子,很快隱身於黑暗。
當小蘿莉鉆進小巷不久,一輛車也駛至,從車上下來一位長著普通臉的中年人,紮著籠基,下車後步行到小巷子口停了停才走進小巷,他走啊走啊,走到盡頭時四周空空如也,連人的氣味也淡得無法分辯去了哪。
人呢?
中年男子站在一棟屋的陰影裡,試著聞嗅空氣,空氣裡沒有那人的味道,有的是各家各戶做的食物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花香,以及似男女歡愛後的靡爛味兒。
少女的體香很淡,分不清從哪來,是從小巷來路那邊吹來的還是從另一端來的,而另一端則是荒草與一處古跡外圍的樹林。
中年男人站得好幾分鐘,終究沒有從房舍的陰影裡走出去,在陰影裡往街道方向走,走著走著,眼前一陣炫暈,一把扶著墻,甩了甩頭,加快腳步,隻走了三四步,眼前一黑,挨著墻滑倒。
他落地時分出輕輕的“咚”的輕響,那點聲音相對於各種嘈雜聲來說無足輕重,根本無人在意。
中年男人就那麼暈倒在樓房的陰影裡。
小巷子沒人來往,安靜靜宓。
過了數分鐘之久,小巷近盡頭的黑暗裡多出一個小小的身影,輕盈的移動到中年男子身邊,將紮著藍色籠基的男人提起來,消失於原地。
樂韻將暈迷的人提回空間,扔草地上還用力踹一腳:“丟你爺爺的,姑奶奶沒殺上你們家去,你們又盯上姑奶奶,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吧。”
踹了一腳,又樂嗬了:“姑奶奶正要去你家找你們,你自己送上門來,這樣也不錯。”
她為嘛要包個車滿城市亂轉?還不是想偵察一下在城市裡有沒有飛頭降家族的人,有多少,分布在哪些地方,是流動人員還是定居的,是臨時居住的還是老居民。
半天下來大有收獲,而這隻中年男人大約是在下午五點左右盯上她的,跟著她跑了好多圈,她兜了幾個圈子都沒甩掉,嗅覺很靈敏。
根據她掌握的飛頭降家族的信息,中年男子應該是女飛頭的兄弟,女飛頭八個兄弟,五個姊妹,當然不是同父同母,女飛頭的母親有兩個丈夫,和前麵一個丈夫生育七個孩子,和後頭一個丈夫生育六個孩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女飛頭的母親一連生育了十幾個孩子,比母豬還厲害了,放現在這年代準能嚇死一堆人。
樂小同學手裡掌握的一些資料顯示女飛頭的母親在家族其為有份量,是在家招婿的那種女丈夫,妙妙丹是她母親與第二任丈夫所生的孩子,同父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三個弟弟,中年男子是女飛頭同父弟弟之一。
樂韻多瞅幾回,樂壞了,哎呦,如果她以前收集的飛頭降的信息沒錯,她在Z省乾掉的飛頭降中有一個是女飛頭的同父哥哥,有一個是異父哥哥,在肯尼亞乾掉的飛頭當中有一個是她同父弟弟,而她在高黎貢山裡乾掉的飛頭應該是女飛頭母親的兄弟。
現在又捉到女飛頭一個同父同母弟弟,這麼算下來,女飛頭的三個弟弟還有一個沒落她手裡,還有一個姐姐沒落網,女飛頭簡直就是一個實力坑貨,坑哥坑弟不解釋,還是往死裡坑的那種。
不知道女飛頭的父母若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被女兒坑死的,會不會活活氣暈過去?
越想,樂韻心頭越開心,飛頭們自己作死,怪不得她呀,就像送上門的這個,人家送上來了,她也不好意思不捉是不是?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