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電筒照看,男人滿頭冷汗,臉扭曲抽攣,特別感慨:“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蠢,你們調查過我,你還跟著我跑了幾個國家,以為我從你們的暗殺行動中活下來是憑運氣?姑奶奶是華夏中醫傳人,同樣也是古武傳人,一般情況下從不展示身手,你非得班門弄斧對我用格鬥術,逼得姑奶奶動手了你才相信我文武雙全是吧?”
被罵蠢的吳剛,因為腰部痛得令肌肉都在抽搐,雙手扶腰抱腹,有光照眼時,瞳孔放大,看到小禍害的手伸向自己,心裡驚怕:“你,你要乾什麼?”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沒想到你也蠢得無可救藥,你跟蹤我,數次暗殺我,以我不知道你是幕後黑手?我沒找你算帳是因為沒時間,你還不安份,非得等家族被弄得家破人亡才後悔是不是?”
“你想乾什麼?”吳剛驚恐之下下意識的想站直,扯動腰,痛得又彎曲下去。
“想讓你們家族從緬國瓦城消失呀,”樂韻用腳踢痛得抱成團的家夥:“妙妙丹母親家族人員失蹤的事你應該也知道吧?是我乾的,妙妙丹這女人敢綁架我弟弟,出於報復,我去她家族遊玩了一回。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們國家沒幾個地方是我進不去的,你家就不用說了,我要想去,你家裝再多的攝像頭,請再多的保鏢也沒用,我要想乾掉誰用不著暴力,比如往誰住的地方撒藥,輕輕鬆鬆讓人無聲無息的死去,事後還查不出原因。”
“小姐,我與你原本沒有利益沖突,因為妙妙丹說要我幫她,我做出錯誤的決定,我後悔了,以後再也不參與任何針對你的行動,請小姐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冒犯小姐和小姐家族。”
幾乎是毫無猶豫的,吳剛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兒子已經不能在澹臺家族呆下去,丹和丹的家族生死被小禍害捏著,丹的什麼計劃也不可能再繼續,那一切本來與他無關,他犯不著與小禍害敵對。
“講真,我不相信你的話,不過,這次我不會黑吃黑,這次是交換你兒子,你如實將贖金送來,你兒子還給你,因為你暗中安裝攝像頭之類的東西,翡翠原石裡也有幾塊偽劣產品,所以,你準備的備用翡翠原石視為給我的補償。”
樂韻一手提起某剛,如提一塊海綿似的將人提到女飛頭呆著的地方放下去,再將澹臺覓冬提給他過目:“這是你兒子,你兒子背上的傷不是我弄的,他自己犯了錯,被澹臺家族打了一頓,還有啊,抓走你兒子是因為妙妙丹綁架我弟弟,我報復她才抓她的兒女,你兒子讓你帶回去,妙妙丹這個女人就算有人拿百萬斤翡翠來交換我也不會同意,沒有誰在傷害了我的親人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妙妙丹在聽到剛向小禍害認錯,將責任推給她時,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剛那麼愛她,怎麼可能會放棄她?
看到剛被帶過來,她看著剛,期望他能看自己一眼,他竟然看也沒看她,當聽到小禍害說不同意別人贖她,恐懼的想喊連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心被無盡的絕望淹沒。
吳剛看向自己的兒子,看到那張臉幾乎下意識的望向丹,看到丹滿是皺紋的臉,非常嫌棄,連帶的對兒子的期待也淡化了。
“這是你兒子的證件,你帶你兒子回去立即給他改國籍,再讓他拿著我國的證件到處招搖,我哪天知道哪天去乾掉他。”
樂韻將某個人的證件掏出來丟給某剛:“還有件事也得說明,妙妙丹給我弟弟注射‘DIAS’病毒和狂犬病病毒,做為報復,我抽我弟弟的血還給妙妙丹的兒女,我完美的研究出一種藥殺死了‘DIAS’病毒,對狂犬病毒目前隻能壓製,所以嘛,這個青年體內也潛伏著狂犬病毒,沒人知道會不會發病,你要恨就恨妙妙丹,妙妙丹不綁架我弟弟,我才不會閑得沒事找你兒子的麻煩。”
吳剛原本痛得快麻木,聽到某句話,震驚得呼吸劇變:“你……你的藥能殺死‘DIAS’病毒?”
“有什麼好奇怪的,在我看來沒有什麼病是不能治的,治不好是因為找不到藥,找到了藥什麼病都不是問題,比如狂犬病,等我找到幾種珍稀藥材研成針對性的病也能治,至於你患的弱精,那是分分鐘就能治好的小病,可惜你得罪了我,我不治,你即使找來我認識的熟人出麵幫你,我看到你心裡不開心,至少也得收五億歐元的醫藥費。”
樂韻斜睨某剛兩眼,無視他的震驚,從寬大的袍子裡摸出一隻小瓶子往女飛頭嘴裡倒藥汁,一手捏著女飛頭的嘴巴,收起瓶子等著飛頭暈。
吳剛腦子亂了,亂成槳糊糊。
妙妙丹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快她的意識中斷,合上眼皮。
女飛頭又暈了,樂韻在澹臺覓冬身上戳幾指,將女飛頭提起來慢悠悠的走向大道:“你的部下等一個鐘左右會醒來,你兒子大約十二個小時左右醒來,我今天心情還不錯,不開殺戒,再惹我,在你們死亡前有可能永無寧日。”
吳剛扭動脖子,看著小禍害提著丹像一陣輕風似的越過自己,越行越遠,整個人呆呆的坐著,腦子裡還混混的。
他呆坐很久很久,直到感受到巨痛,混沌的大腦才清醒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四周黑黑的,想摸手機照明什麼也沒摸到,根本不知道車子停在哪,隻能呆呆的坐著,聽到了很多的蚊子在耳邊嗡嗡叫。
他腰間的痛令他被蚊子叮著咬也毫無知覺,同樣,他的部下暈過去後也成蚊子們進補的獵物,蚊子前仆後繼的湧至,來時肚子是扁的,離開時肚子脹成圓鼓。
十一人在暈睡中被叮得滿臉皰,當他們醒來時第一件事就是撓臉,撓著撓著清醒了找照明用的電筒,打光一瞅,彼此看到了對方臉上密密麻麻的皰,找自己的通訊器卻沒找著,驚覺情況不對,火速觀察發現自己還沒走到荒草地之外的路上,朝車輛方向跑去。
一群人跑近也發現蹲坐在荒草地裡的先生,看到地麵上還躺著穿冬衣的人,顧不得其他,他們沖過去慌手忙腳的扶先生站起來。
“先生,您怎麼啦?”
手下人灼急的問自己,吳剛張了數次嘴才擠出聲音:“回……回去,送我和冬去醫院。”
先生的孩子換回來了,也說明交易成功,一群年青的男士們將很多疑問藏在心裡,兩人扶先生,一人抱起小青年,分別坐進駕駛室,將車開出荒地駛至泥路回木姐市。
相思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