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柳向陽盡職盡責的當個好保鏢,隨晁家哥兒一同離開,整個過程哥倆都沒說什麼話,那兒有直播嘛,他們可不想成為話題人物,反正他們不說話也沒人當他們是啞巴的。
美少年背著自家可愛妹子乘電梯下樓,開車回到宿舍樓再背可愛小妹子上樓,爬到四樓看到發小大李、蕭哥和大才子陳學長、賀小十五在自家妹子宿舍門口翹首以待,地麵還放著很多打包的餐點。
幾個學霸看到晁哥兒背著粉嫩的小蘿莉爬上來,一擁而上,嘰嘰喳喳的恭喜小蘿莉考試大圓滿。
一群小夥伴們湧上來,美少年將鑰匙交給燕少幫開門,自己站一邊等。
挨一群學霸摸了好幾下頭,樂韻抱頭嚷嚷:“不許摸頭不許摸頭,說了多少次不許摸頭,你們老這樣欺負我這個小挫子,良心不痛嗎?”
“不痛。”幾個學霸異口同聲的喊。
“你們良心不痛,我腦殼痛。”樂韻護著頭,重點瞅了瞅一個小帥哥:“為嗎賀家的小十五帥哥也在這裡啊?”
蕭少忍不住又摸小蘿莉的後腦勺,露出一抹清朗溫暖的微笑:“小樂樂,賀小十五在青大讀研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賀小十五考研考青大來了,為嗎沒人告訴她?
“現在知道了也不為晚,還透露點小秘密喲,賀小十五和你家哥哥大李租住同一套房屋,你肯定沒去你哥哥那邊,要不然一定會看到賀家小帥哥的。”
學霸們笑得燦爛明媚,賀小十五去年九月後入青大讀研,這都同校一個學期了,小蘿莉還不知道,可見小蘿莉在學校的日子有多麼的稀少。
“噢,我記起來了,晁哥哥去年有說他的一個小夥伴去協大讀研,又來了一個小夥伴,我忘記問晁哥哥他新來的是哪個小夥伴。”
“這就對噠,你哥哥新來的小夥伴就是賀家小十五。”蕭少看到燕少打開宿舍門,小夥伴們忙著提放在地麵的物品,他也幫忙拿物品。
燕行開了女生宿舍門,取走鑰匙,等小青年提著東西走進女生宿舍才關門。
柳向陽和小帥哥們將小帥哥們提回來的外賣餐搬進小蘿莉的宿舍,大家幫忙擺桌子擺碗筷。
美少年將妹妹放下地,把背包也扔一邊,幫可愛小樂樂揉她的右胳膊,輕輕的按摩,等晚菜擺好,先吃飯。
學霸們帶來的外賣是從酒店打包回來的名菜,色味俱全,學霸們熱火朝天的吃完午飯,為了給小蘿莉慶祝,結伴逛街吃美食,晚上再去大酒店吃大餐,去娛樂城K歌。
玩嗨了的學霸們瘋到近淩晨才回學校,第二天學霸們還想拐小蘿莉繼續瘋,可惜,他們魅力不夠,小蘿莉上午被八大金剛和曾經軍訓班的男生們合力搶走去聚餐,晚上又有王師母橫插一腳將人搶走。
行情超好的小蘿莉,享受了一個快樂的周日,待周一人人上班上課時,她逮住燕人當司機去他工作的駐地提“貨”,那貨當然就是黃家某個小渣女嘍。
小蘿莉終於想起自己的作用,令燕行欣喜不已,開著車馬不停蹄的回到駐守基地,讓兄弟去將某渣打包,他屁顛屁顛的跟著小蘿莉先去給赤十四卓十七復查,順便給另兩位因凍傷而在休養期的兄弟復查。
等給兄弟們做完健康檢查,他和嘴甜的赤十四嘰嘰喳喳的說什麼什麼野菜冒頭了,慫恿小蘿莉去挖藥草,目的當然是希望她能在部隊裡留一二天。
樂同學心理承受力超棒,無論那些帥哥說得天花亂墜也無動於衷,坐等帥哥們將黃某渣從密室提溜出來。
奉令去提黃渣女的狼王先去換衣服,還戴好遮麵孔的麵罩,帶上需要用到的物品才進密室,到密室那間關押黃渣女的房間門前開鎖。
黃詩詩打從關進常年不見陽光的地方,從來沒見過任何人,那扇厚重的門也從來沒有打開過,最初,她在聽到送東西來的腳步聲時還隔三差五的吼叫罵人,沒堅持到二個月,她自己先蔫巴了。
長時間的在密閉的空間裡,無人說話,也看不見其他生物,對人而言是個巨大的考驗,心理承受能力較差的能被活活逼瘋。
被關小黑屋的黃詩詩,因為看不見希望,甚至不知道身在何處,恐慌越來越深,日復日,日積月累,心理承受力崩潰,變得敏感易驚,每每聽到什麼聲音便會條件反射似的貼著墻根抱緊自己瑟瑟發抖。
因為看不見陽光,也沒有任何計時器,黃詩詩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隻有一種感覺——餓,不是特別餓,有餓的感覺。
她在睡醒後吃過一頓飯,有饑餓感說明距前一頓飯時間隔了很久,距下一頓飯的時間也隔得很遠。
不知不覺間,黃詩詩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背靠著墻縮成團,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門,盯著專門放食物的地方,但是,那裡沒有什麼,可她聽到了嚓嚓的聲響,很快,那條厚重的鐵門竟然朝內移動。
乍然的變故令黃詩詩嚇壞了,一動不敢動,很快門被推開,她看到兩個穿黑色衣服,戴著頭罩連眼睛也被墨鏡遮著的人,一人手裡端著槍,一個人手裡拿著支注射器和一隻大紙箱。
看到拿槍的蒙麵人,黃詩詩的瞳孔放大,以前罵人的囂張蕩然無存,驚恐地抱著手臂發抖:“你……你們……”
她想說“你們是什麼人”,牙齒在打顫,結結巴巴的不成句,也在她發出聲音時,拿槍人手裡的槍口指向她,黃詩詩嚇得如篩糠似的顫抖。
蒙著臉的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到黃渣女麵前,拿注射器的一位放下紙箱,一把抓住渣女的手臂給她注射藥水,那動作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黃詩詩看到人走到自己麵前,那種壓迫感令心臟都揪了起來,黑衣人的手伸來,她連躲的力氣都沒有,看著針頭刺進皮膚,她除了恐懼再也沒有其他思維,當注射器的針頭離開,她再也承受不住恐懼,自己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