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受著教訓的王金寶,乍然明白譚某人為什麼揍自己,嚇得膽顫心驚,更想不明白的是譚某人怎麼知道他欺負了慫包子?
心裡慌亂,聲音都發顫:“譚叔叔,我沒有欺負過表弟,真的,你不相信可以問我三姑,我跟表弟親得像親兄……”
他想說“親得像親兄弟似的”,譚炤星氣樂了:“好一張巧嘴!軒軒爺爺奶奶給軒軒的錢全被你們姐弟倆搶去花光了,這些年來打了軒軒多少次,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
不說以前,就說今天,剛來就問我兒子要銀行卡,打哭了軒軒,現在還敢在老子麵前裝,你他M的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兒子?說,哪隻手打的軒軒?”
“我沒有!我沒有打表弟,”王金寶生怕譚某人剁自己的手,嚇得魂飛魄散,堅決的否認自己欺負表弟的事:“譚叔叔,我真的沒打表弟,我和我姐剛來,軒軒在做作業,他不會,問我問我姐,我們都不懂,他自己急哭的,我真沒打……”
“狗改不了吃屎,死到臨頭還嘴硬,”譚炤星一記窩心腳踩住小青年:“你這套用在王舉王龍生王翠鳳那裡管用,他們腦子裡裝的是豆腐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想騙老子,回你娘肚子裡修個幾十年再來,說,打人的是隻手?”
“我……沒有,真沒有……啊-”王金寶嚇得快尿褲子。
“譚叔叔,金寶真沒打軒軒。”嚇傻了的王金枝,被弟弟的慘叫聲拉回魂,慌張的站起來,兩股顫顫,心驚膽顫的求情:“譚叔叔,你不信問問表弟,金寶真沒打人……”
姐弟倆還拿自己的孩子做擋箭牌,譚炤星懶得廢話,彎腰,乾脆利落的將王金寶禍害人的胳膊其中的一條給整得骨折。
那表情那動作就一句話:社會我譚哥,人狠話不多。
王金寶是王家嬌生慣養大的鳳凰蛋,哪曾受過那般大的痛疼,當時痛嚎了兩聲,身軀拱動兩下,就那麼生生的痛暈過去,像條死狗似的一動不動。
“啊啊……呃!”弟弟躺著不動了,王金枝嚇得發出刺耳的尖叫,叫了兩聲,被譚某人回首瞪了一眼,嚇得如被扼住脖子的鵪鶉,再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輕輕鬆鬆收拾了王金寶,譚炤星拍拍手,雲淡風輕的轉身,看向兒子的房間見門是虛掩著的,孩子應該沒有出來看他如何虐王金寶,他放心了,慢吞天聽走向王金枝。
王金枝被譚某人的兇狠勁兒嚇得大腦空白,當發現人朝自己走來,魂都快沒了,手一抖,手機也脫手而出,以自由拋物線的方式直線摔地。
王金寶的手機落地時是一個角先著地,再後背著地,她的手機運氣沒有她弟的手機運氣好,先在空中翻了個跟鬥,是以屏幕朝地的方式與地板親吻。
手機落地之音令王金枝打了個冷戰,她心尖都在顫抖,朝後一退,跌坐在沙發裡,想爬起來,腿軟得跟煮熟的麵條似的,軟搭搭的,哪站得起來。
王舉王龍生父子是“灶前的老虎——屋裡兇”,那父子倆隻敢在小地方欺負農村人,換到真正混社會的人麵前分分鐘慫成狗,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崽會打洞,王龍生的兒女也如他一樣天生吃軟怕硬。
王金枝在學校橫,在譚炤星眼裡就是隻小螞蟻,看到她嚇得瑟瑟發抖,也沒憐香惜玉,走過去薅住女子的頭發,也給了她幾個大耳刮子,再三下兩下給拍地板上。
將人給拍地板上,看著蜷縮成團的家夥,譚炤星都沒興趣欣賞,用腳尖將摔地的手機推到王金枝身邊:“打電話叫王翠鳳回來。”
“……”王金枝被扇了大嘴巴,沒敢尖叫,被踹倒也不敢大叫,驚恐的縮成一團,沒等到拳打腳踢,當譚某人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根本不敢反抗,抖著像觸電似的顫個不停的手撿手機。
她抖得太厲害,好幾次都拿不穩手機,費了五六次才撿起手機,手機屏幕破裂,有好幾道裂縫,但是,還是可以用的。
如篩糠似的王金枝,哆哆索索的劃開屏幕,費好大勁兒才翻到三姑的號碼,再按打電話健,手機響鈴很久才有人接,聽到三姑的聲音,她崩潰了:“三姑,你在哪,快回家……”
王翠鳳在兒子放假的最初二天呆在家,第三天扔掉兒子瀟灑,與暴發戶歪膩了半天,下午才上麻將桌搓麻將。
因為怕譚打電話找兒子,所以手機唱歌時趕快接聽,發現是侄女打來電話很是意外,待聽到侄女哭著叫快回家,嚇了一跳:“怎麼了怎麼了,是爺爺出了什麼事還是金寶又跟人打架了……”
聽到三姑一連串的問,王金枝不敢說譚某人打了弟弟,哭著喊:“三姑,我和金寶今天來市裡看你,已經到了你家……”
“哦,你和金寶來了啊,是不是被關在外麵了,你表弟沒在家嗎?你等等啊,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