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跟著小蘿莉屁股後頭轉,幫著把各種各樣的物品整理齊整,也滿心詫異,小蘿莉從晁家、宣家運來的東西五花八門,甚至還有燃料木炭、無煙煤、犛牛糞。
把各類物品按順序捋整齊了,樂小同學踱去西廂做廚房的耳房,收拾食材。
廚房用品齊全,傅哥經常給家電通電,家電用品都保養得挺好,燕行知小蘿莉在四合院呆好幾天,昨天就給冰箱通電,冰箱隨時能存儲物品。
藍三和燕隊長當天早上起五更爬半夜的去了菜市場采購了一批食材,冰箱裡存有肉類和蔬菜。
樂小同學把少量食材放冰箱,其他的仍然讓它留在內是冰玉外是木頭的箱子裡,收拾好了食材再做午飯。
到晌午時分,被叫進四合院內吃午飯,傅哥挺不好意思的,他義上可是守門人啊,哪好意思跟宅主人同食。
他原本束手束腳,放不開,發現隊長和藍三吃飯像搶,都驚呆了,直到他嘗到了小蘿莉整的藥膳,默默的拋卻矜持。
仨隻兵哥搓了一頓美食,內心喜悅。
樂同學可沒慣著燕吃貨,飯後黑著臉轟人,堅決拒絕那貨賴四合院蹭吃蹭喝。
慘遭“驅逐”的燕行,一萬個不想走,卻也沒有多做掙紮,默默的從直升機上拎下來自己的行李包,拿出幾樣物品,背包放傅哥住的宿舍,他帶著常用物品和藍三開車回基地。
在離開前,他千叮萬囑的囑咐了傅哥,小蘿莉閉關製藥時不容任何人打擾,隻要沒有小蘿莉允可,不管是誰來了一律不接待。
不接待,自然就是堅決不開門,讓人吃閉門羹。
傅哥秒懂,並牢記於心,送走隊長和藍三,關攏大門,盡職盡責的當好守門人,晚上也沒去四合院吵小蘿莉,自己做飯吃。
待燕吃貨走了,樂同學也沒耽擱,換套寬鬆的練功服,進自己的製藥房,先把一些物品收進空間,搬出一隻巨鼎,生火,開爐製藥。
燕少與藍三從小蘿莉的四合院離開,兵分兩路,藍三去交通部門幫小蘿莉拿汽車駕照,燕少殺去了航空管理部門,給小蘿莉拿飛行執照。
兩人於傍晚時分殊途同歸,回到了基地。
翌日是周六,上班族們休息。
李青盈周四從青大鎩羽而歸,王淩雲心中也焦急,四下打探晁家小義孫去了哪,他有他的人脈,周五的時候有了結果,知道晁家小義孫之前在考駕照和飛行員執照。
他也僅隻能打探到這些,因為晁家小義孫考執照是由燕少親自隨行保護,來往由燕少親自接送。
晁家小義孫考完飛行執照後去了哪,猜測大抵是三個地方,一個是在燕少基地,一個是晁家,第三是學校。
但,她具體去了哪,沒人親眼看見。
已經去過一次晁書記家,王淩雲自然不好意思再去晁家,他想親自去趟青大,醫院打電話通知他去一趟,他隻得先去醫院陪護。
醫院之所以通知王市長到醫院會晤,原因就是病人的情況不太好,王老先生曾經做過心臟支架手術,做了一次心臟搭橋手術,前幾天受刺激而導致心肌梗塞,差點救不回來。
雖然經過醫生們的努力把人給搶救回來了,王老先生已不堪重荷,不僅心衰,伴隨著腎功能、肝肺功能衰弱。
鑒於王老的病情,軍總醫院的專家們給出的結論都是相似的——維持常規治療,至於手術,很抱歉,沒有哪位專家敢接,因為,以王老的情況,上了手術臺百分百下不來。
被自己夫人電召至醫院的王淩雲,從醫生那裡了解到情況,心急如焚,去見秦主任,單獨詢問做手術的風險率,得到的答案是讓人失望的。
他不死心,提出疑問:“醫院不是聘請了樂小姑娘為外援嗎,能不能請樂小姑娘來我父親主刀?”
“很抱歉,這不是我們的職責範圍,”秦主任不溫不火,實話實說:“總院並沒有聘請樂小姑娘為顧問或外援,每次請小姑娘出診的人是燕大校,小姑娘看診的人無一不是軍士,或者是情況特殊。
小姑娘來醫院看診的病人都是經燕大校做了擔保的,燕大校承諾但凡有任何意外,所有後果由他一力承擔。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燕少做擔保,小姑娘是不會出診做手術的,小姑娘自己也曾說了沒有可信之人擔保,她拒絕給高乾人員看診。”
秦主任的話很直白,王市長的內心卟嗵一下沉入湖底,秦主任的意思很明白,如果私人請不到晁家小義孫看診,想通過官方渠道請晁家小義孫看診,那必須得有燕少做擔保!
他的父母為王玉璿那敗家玩意捧過燕少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弟弟趙宗澤,差一點點就招了趙宗澤為孫女婿,就憑他父母和王玉璿曾經所為,燕少哪可能不記仇,哪可能願意為他父親做擔保!
他家與燕少不和。
同樣,因為趙宗澤的事,也等同於得罪了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