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醒了(2 / 2)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7042 字 8個月前

因第一撥針灸的病人中有一個白殿風,一個尿毒癥,那兩病人的針灸治療比另兩個病人多一輪,直到五點才結束。

五點的醫院還沒下班,小蘿莉也沒休息,繼續給感染艾病的仨位做針灸殺毒。

第二撥病人的針灸治療耗時三個鐘,結束時已經是晚八點,樂小同學沒有休息,轉而就去給肺結核病人和癌癥病人做針灸治療。

小蘿莉先給癌癥病人做著針灸,再去另一間手術室,因為是第一次接手肺結核病人,她研究分析了病源病因病理,把某種病給研究個透,然後才治病。

為了觀察實驗效果,收集數據,樂小同學放慢了速度,歷時三個半鐘才完成給肺結核病人的針灸療程。

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後啦。

整個下午都在做針灸,樂小同學嫌棄身上沾著了各種氣味,完成工作,快速跑回直升機,帶著乾凈的衣服去洗澡。

小蘿莉從中午後開始做針灸,沒吃晚飯沒休息,燕少柳少哥倆也舍命君子,堅持等著小蘿莉一起吃晚飯。

等小蘿莉忙完出來,哥倆一個留守,一個跑去買飯。

柳大少提前預訂了晚飯,他請飯館將點的餐送去醫院,自己跑去買了一大堆的關東煮、烤串。

當他弄回一大堆吃的,小蘿莉還沒洗涮好,他和發小又等了四五分鐘才等到煥然一新的小蘿莉。

辛苦了一天的樂小同學,看到吃的,眼冒星光,胡吃海喝一頓,幸福得冒泡泡。

吃得飽飽,心美好好。

心情好了,睡覺覺。

美美的睡一覺起來,消耗的精神力又恢復了,樂韻小同學滿血復活,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齊齊,直奔骨科重癥室。

甘當綠葉的燕行柳向陽,扛著藥箱,屁顛屁顛地跟著小蘿莉到達重癥病房區,就見陳豐年少年的病房外站著幾個家長,陳家的老兩口在延頸鶴望。

陳康周微知曉小樂樂每天早上六點就來給孩子做針灸,提前了十來分鐘就等在門口等著,果然等到了踩著點兒來的小樂樂。

看到那個穿著直筒袖的漂亮漢服的小家夥,陳康周微陰鬱的心空頓見陽光普照,心裡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

老兩口一陣飛奔,沖過去,半途將小家夥截胡,一右一右的各牽著小家夥的小爪子,摸了摸她的前額和後腦。

小家夥梳著漂亮的兩個圓環花髻,不能摸頭了。

兩老人牽著個小巧可愛的女伢崽,即開心又感動,陳兆年陳豐年出了事,小樂樂千裡迢迢趕來救治,小伢崽太暖心了。

自家爸媽跑去搶了小樂樂疼愛,陳辛陳捷看得眼紅不已,講真,他們每次看見小樂樂那個娃崽,也想上手摸頭摸腦,不過有賊心沒賊膽,隻敢想,不敢行動。

樂韻:“……”雖然從來沒有習慣,但是,人矮沒人權。

沒有人權的樂小同學,愣是一聲沒吭的讓舅爺爺舅奶奶像“人工探視有沒發燒”的手勢給摸了七八回前額,直到進了重癥室才從長輩的魔爪下得到解脫。

陳兆年、易思賢和彭坪清楚針灸流程,早上起床跑了廁所,擦了身,脫掉多餘的衣服,乖乖躺屍。

少年乖巧的配合治療,樂小同學很欣慰,仍然先給陳豐年紮針,然後再給另三個做針灸。

陳康周微第一次身臨其境的觀看小樂樂針灸,被那手醫術驚得眼珠子掉了一地。

小蘿莉針灸的順序與步驟沒變,先給陳豐年同病房的少年針灸,再去另一個重癥室,一個鐘後再改而給少年的背部針灸一次。

針灸療程結束,幾年少年穿好衣服,迫不及待的下床活動。

夏同學、羅同學和周同學稍稍活動了一下,跑到陳兆年住的病房,圍觀陳豐年做針灸。

他們的做了一次針灸療程,陳豐年還沒好,他每天第一個做針灸,總是最後一個拔,每次針灸時間也比其他人長一些。

幾個少年等了十幾分鐘,陳豐年的針灸治療也結束了。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陳捷在小樂樂沒給陳豐年解睡穴之前,先麻溜的給小兒子穿好衣服。

趁著陳豐年的針灸時間沒到,樂小同學先給用過的醫用針用滾開水燙了一遍,等時間差不多了再拔掉陳豐年身上的針。

收回醫用針,用開水燙了一遍,扔在滾開水裡泡著,再給熊孩子陳豐年解睡穴。

幾個少年和陳家家長們圍著病床,眼巴巴地盯著陳豐年,等他醒。

被解了睡穴,陳豐年當時沒醒,過了大約有三四分鐘,他才悠悠醒來,就像是從深睡中醒來時,當時眼神迷茫。

陳康周微陳辛陳捷激動的叫“豐年”,他的小夥伴們叫“陳豐年”,陳兆年叫“小弟”。

一聲一聲的呼喚中,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陳豐年睡巴著眼睛,迷茫的打量,視線從一張張的麵孔上掃過,當看到爺爺奶奶,目光定格。

他定定的看了半晌,試著叫了一聲,“爺爺,奶奶?”

“臭小子,還認得人,說明沒傻。”陳康一巴掌就拍在小孫子肚皮上,那顆緊懸著的心真正的落了地。

“舅爺爺,他要是傻了,說明我的招牌保不住了。”樂韻不滿的抗議,有她出手還能讓人變傻,她在江湖上哪還有立足之地嘛。

“嘿,小樂樂,我就是隨口說說,有你出馬,手到病除。”陳康笑嘻嘻的轉變風向。

陳豐年原本有些迷糊,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家人和小夥伴們全瞅著自己,當聽到某個聲音,就像觸電似的,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他翻身坐起,頂著一顆光溜溜的腦袋,四下張望,也看到了站在床頭側的某個俏麗可愛的甜美女孩子。

瞬間的,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