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腳的力道可是挺有講究的,表麵上驗不出什麼傷,但是,肌肉與神經方麵實際都受了損傷,過些天有得人受了。
繞著四人研究了一番,樂韻開開心心地走到陳武麵前,笑咪咪地說話“一家子就應該這樣齊齊整整的,陳武你自己說是不是?”
看到小短命鬼停在自己麵前,陳武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寒顫著點頭。
“之前,我問你們曉竹她做錯了什麼,你們要把她還往死裡打,你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願說,現在姑奶奶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再問一次,你們來大臉叔家做什麼?”
小短命鬼白凈嬌嫩的臉上掛著微笑,那笑容卻透著極為危險的信號,陳武生怕她又送自己接受“祖先”教育,吞了口口水,心驚膽顫地答“昭儀她看到曉竹的衣服好看,想……借來穿兩……天……”
“是我送曉竹的那套衣服是吧?”對付惡人就得以暴製暴,所謂不打不招,你瞧瞧,這不就是了,打一頓,之前在大臉家囂張得無法無天的陳武他也照樣慫。
陳武哪敢光明正大的說“是”,以沉默代表承認。
“明知道是我送曉竹的東西,你們也敢伸手搶,膽量挺好的,這一個個的手也挺長的。”
樂韻早知道真相,一點也不意外,伸腳將倒塌的供桌給踢到一邊,再挪到陳相身旁,兩腳將陳相給踢得打兩個滾,滾到陳家祖先神位前方。
然後,她左一腳右一腳,將陳武、陳雷、陳昭儀也給踹到陳家神位牌前,讓四人以五體投地、頭朝墻方向的姿勢趴成一排。
讓人排好隊,樂小同學背著小手手,以腳幫陳昭儀鬆骨,隨著“卡吧”“卡吧”的聲響,陳昭儀的手肘關節、手臂關節相繼被強行給弄得脫臼。
陳昭儀原本就痛得麻木,被脫臼的疼痛給刺激得清醒,尖叫聲直透雲屑。
那聲音,也嚇得陳武陳雷陳相顧不得痛,連滾帶爬地爬起來就跑。
他們是想逃離陳大臉家,可惜,他們錯估了樂家姑娘的殺傷力與速度,樂家姑娘人比風快,一下子搶到他們前麵,一腳一個將人給踹回陳家祖先的神位前。
一個個還有力氣跑,說明沒受傷。
陳家家屬們和拉架的人表情更加的一言難盡,聽他們嚎得那麼大聲,以為傷得很重呢,原來全是裝的。
將人給踢回原地,樂韻愉快的幫人活動關節,送一人一份大禮,請他們免費體驗“脫臼”的滋味。
而且,她自始至終都沒動手,一律用腳,同樣將祖孫四人的手關節、膝關節給全拆了一遍。
四人因為肢關節脫臼,手與腳扭曲,整個人變成了奇形怪狀的異形者。
胳膊腿兒都在,但那種痛痛徹心菲,陳雷陳武陳相陳昭儀痛得冷汗如雨,想打滾卻滾不動,痛嚎聲一聲比一聲淒厲。
聲音太大,離陳大臉家比較遠的幾戶鄰居們也聽到聲音,全跑出去看,發現聲音來自陳大臉家,往陳大臉家跑。
好幾個男女跑到陳大臉院子外,看到有個人撐著把大傘站在大臉家的院墻外,身邊還站著個小伢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們好奇,跑近一瞅,赫然發現撐著傘的人竟然是樂家姑娘的保鏢,那青年身邊站著一身泥的陳曉荷。
“?”大夥兒想問發什麼事,又不敢問。
燕行跟著小蘿莉朝陳大臉家跑,跑到地頭卻沒進去,就在墻外站著,將小姑娘也放下地,隻對她說了一句話“別進去,你進去了,你樂姐姐就不好幫你們報仇了。”
陳曉荷急著回家救爸爸媽媽和姐姐,聽說如果回到家,樂姐姐就不好幫自己家報仇打爺奶大伯他們,再急也沒往家裡跑。
看到村裡的叔嬸們過來了,陳曉荷沒喊人,望著大家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陳大臉家的小伢崽在哭,樂姑娘保鏢站在墻外,男女們都猜到樂家姑娘必定在大臉家。
那麼,那些嚇人的叫聲肯定不會是陳大臉和他婆婆伢崽人的,隻能是別人的。
也說明有誰不長眼的貨跑陳大臉家來鬧,被樂家姑娘知曉了,她來了大臉家收拾不長眼的家夥。
不長眼的人會是誰,大夥兒心裡門兒清,除了陳大臉的偏心爹和陳雷,不會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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