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記住了我賺到的錢,沒看見我被教授壓榨勞動力的痛。”樂韻不想理毋少,教授恨不得將她腦子裡的東西像擠牛奶一樣全擠出來,她即不能泄密,又不能敷衍了事,她太難了。
毋少撇撇嘴,正想說她身在福在不知福,晁家美少年一伸手就將軟軟萌萌香噴噴的小蘿莉從她懷裡給搶走,她隻有乾瞪眼的份兒。
小蘿莉怕導師逮自己去實驗熬夜,她每天考完最後一科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默裡教授也真想抓自己的學生去實驗,又不能耽誤她考試,隻好放她一馬,和伊恩教授等人除了教學,其他時間都泡在了實驗搞研究。
一連躲了幾天,直到周末教授也沒來截胡,樂小同學放心啦,開開心心繼續考試。
日子在不知不覺間過了一天又一天,國的天氣也越來越好,到5月末也終於有了夏季感。
一轉眼,季節的腳步踩過5月鮮花草地,走進了盛夏6月。
6月,劍橋大學的學生也迎來了考試月,大部分學科在6月中旬考試,有些學科從6月初就陸續開考。
樂小同學麼,她的考試還沒結束,預計提前考試的科目考完,然後就是她本該要考的學期期末考,兩者之間無空檔。
6月,也是華夏國的高考月,高考生們緊張備考。
6月3日是華夏國的端午節,也在當天,籌備已久的拾市警局與各地的合作警局、省警廳展開命名為“獵豹行動”的抓捕工作。
獵豹行動是針對黃家祠堂案所牽涉出來的一係列的相關人員,不僅包括黃家部分人員和黃支昌,還有在黃支昌的官途中相互行賄賂或與黃支昌狼狽為奸的關健人物,還有私下與黃家有利益往來的社會團夥。
於端午節的破曉時分正式開啟,各地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掌握了確切證據的相關人員實行抓捕,基本算無遺漏,抓捕工作十分順利。
黃家曾經針對樂雅的七煞中振字輩僅存的兩人,一個在省一個在西省,在省的那位清明時回了老祖掃墓,被祠堂掉下的斷染柱傷了胳膊,後來因祠堂暗井發現黃家青年的屍體,在老家拖了半個月才返回省。
他是在吃包的時外層,被登門的警當著家人的麵給逮捕。
當銀光冷冷的手銬拷上雙手,聽警說明逮捕他是黃家同部人員舉報他幾十年有與族人密謀拐騙兒童並犯強罪,他一下子就猜到是幾十年樂雅的事曝光了,整個人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下子癱了下去,軟爛成泥。
警們將嫌疑犯人架出門,然後乘電梯下樓塞進警車帶回局裡,打鐵趁熱,立即就進行了突審。
因為警剛開始就說是黃家內部人員舉報他犯罪,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芨芨可危,從拾市警局趕往省當地警所的警哥又詐他說某某也在前一天被抓捕,那位已招了,說了什麼什麼,他的心理防線崩潰,將以前家族怎麼算計樂雅的經過全給供了出來。
實際上,七煞中的另一個振字輩人員比他後一個鐘才落網,拾市警局也派了一個警員去西省當地警局與當地警們一起行動,當省的黃氏某人招供,立即與那邊聯係。
之後,省的警們將某位黃氏抓捕歸案,進行突審時也將省某位黃氏落網並已招供的事告訴了他,原本那位還想死鴨子嘴硬的,結果也硬不起來了,戰戰兢兢地坦白了昔年的事。
黃家兩振字輩的人員所招供的,與從燕少那邊得到的據說是黃家內部人員舉報所說的內容基本符實。
突審之後,就是一些交接手續,兩位黃姓人員將被押送回省拾市。
黃支昌也被逮捕了,他是於上午十點多鐘被登門而至的警們給從家中帶走。
當警們抓黃支昌時,黃老太太整個人都傻了,完全搞不明白老頭子犯了什麼罪,直到人被帶走了,她才驚醒,慌慌張張給小兒子打電話。
然而,她的電話打過去是兒媳婦接的,聽到的一片哭聲,回答她的是說她兒子被警們抓走了。
黃老太太都快嚇出心臟病,再打電話打老二,老二也被抓了,再找老大,老大也被抓了。
丈夫被抓走,三個兒子也全部抓走,黃老太太太笨也能想象得原因,必定是老頭子沒退休前和兒子們於私下裡做了什麼違法亂紀、貪臟枉法的事,如今東窗事發,全栽了進去。
黃老太太跌坐在地上,喃喃的念著“完了完了”,念叨了半晌,七手八腳的爬起來,找到老頭子的鑰匙開了書房門,檢查書房內有沒有什麼違法亂紀的證據,如果有,她決定全交出去,爭取為兒子們減罪。
黃家父子一個沒落掉的全在抓捕名單,他們父子四人各自的小蜜也沒能幸免,都被請去了警局喝茶。
警們沒讓黃家父子的小蜜們與他們見麵,分別審訊,哪怕一群小蜜想抵賴不承認,可她們的錢來歷不明,她們自己也無法自證清白,而警們手裡反而有證據證明某些巨款來自黃家父子。
在一波一波的事實攻擊下,一群小蜜的心理防禦倒塌,供認了自己與某家的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又幫做了什麼,在某些人想走黃家父子的關係時自己起了什麼作用,從中獲得了多少利益。
黃家父子的小蜜們招供得快,黃家三兄弟嘴硬,最初一直堅決否認自己有犯罪行為,但也僅隻堅持了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與他們有利益關係的另外的當事人中的某些人也招供,再加上他們有拖後腿的小蜜,又有黃家另一些人員的供詞,兄弟仨也沒能頂多壓力,陸續認罪。
黃支昌因中風,口眼歪斜,說不出話,先沒審訊,與其他被抓的相關人員一起押往拾市。
黃支昌中風失去了行動能力,大腦卻是清醒的,他無法次想找筆寫字讓兒子趕緊秘密送一二個私生子出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卻因為動彈不得,婆娘又不懂他的意思,無法達到目的。
自己做了什麼,他是“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被抓時,他便知道必定是以前做的某件事曝露了,不是樂雅的事就是以前做過的哪件違法亂紀的的事。
他心裡雖然有點慌,仍覺得不會太嚴重,樂雅的事都過去幾十年了,哪怕在黃家祠堂找到屍骨也沒誰能確定是黃家人做的,畢竟,他們黃家的孩子也死在了暗井裡。
除非先偵破黃家孩子被扔在暗井的前因後果,否則,隻要黃家人自己不承認,樂雅的死就可以推缷責任。
至於違法亂紀的事,哪件曝光就認罪,頂多判個三五年刑,沒供出利益關係者,那些人為了他們自身,也會暗中關照他。
然而,在押往拾市時,當他坐在輪椅裡被帶至與案子相關的一群人前,在被戴著頭罩的隊伍裡認出了自己的三個兒子和一個曾經一起合謀共事的人,一口氣沒喘過來,人就暈了過去。
他知道,他完了,黃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