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無事盯著男青年玩而,當小蘿莉盯上了男青年,他隻好將目標拱手相讓,發現男青年稍稍一下就汗流如雨,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我盯著他,他沒反應,小美女你隻盯著他看了幾十秒,他就心虛了,他這反應不是性別岐視就是看不起本少,他也太欺負人了。”
發現男青年截然不同的反應,柳向陽氣得跳腳,呼的站起來,兩手撐著桌子,氣勢洶洶地瞪著男青年。
那樣兒,像是找對象打架的鬥雞。
警們:“……”忍住,不能笑!
王家三位瞅瞅柳少,再瞅瞅對麵汗如漿出的男青年,保持沉默是金。
“百獸之王見著小蘿莉都是掉頭就走,你能跟小蘿莉比?”燕行看不下去了,柳某人那二貨又犯二了。
“燕帥哥,你的意思是說本同學猛如虎?間接的罵我是母老虎,對吧。”樂韻側頭,瞇了瞇杏眼。
“不,我沒有,我不是。”燕行第一反應就是來個三連式的否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你氣勢強大,百獸之王懾於你強大的氣場,不敢與你爭峰。
還有,我說的百獸之王是指會爬樹的那種大貓,不是老虎。”
小行行挨小蘿莉懟,柳向陽頓覺平衡了,小行行他鄙視自己,結果捅了馬蜂窩!
警同誌:“……”憋住,別笑,這是很嚴肅的場合。
王家人:“?”這個,就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吧。
當漢服小姑娘轉過頭,後脊背冒塞氣的男青年,隻覺壓力陡失,忙不迭的用手擦了把汗。
他將擦了把臉,漢服小姑娘又轉過頭,又直勾勾的盯著他,他又控製不住,冷汗熱汗狂飆。
“莫慌,你不需要紮針,我在研究你的頭蓋骨和顴骨,你的顴骨比一般人的要粗一點,頭蓋骨也比一般人稍寬,有一定的研究意義。”男青年嚇得冷汗直流,樂韻好心的安慰了一句。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男青年嚇得劇烈地打了個顫,身子想向後縮,因為肩膀被按著,他雙腳亂蹬地麵。
“我說我說,不要剝我的頭皮取我的頭蓋骨,你想知道真相,我說就是了,孩子應該是我的。
我和王紫嫣從初中到高中是同學,我暗戀她,初中時王紫嫣也喜歡我,他家知道了嫌我是絲,家暗中警告我不許糾結她。
後來王紫嫣考上了青大,我也北漂,因為我長得還可以,就來了酒店當侍者,那天天王紫嫣酒店喝醉了,我給她開了房間,我沒過其他,隻是想讓她休息,是她喝醉了,把我當成了別人,我順勢和她發生了關係。
王紫嫣醒來後不承認自己醉酒,還要告我強,逼著我不許糾纏她,我跟她睡過了,已經心滿意足,沒想過要拿那件事要膝她。
後來過了幾天,王紫嫣和一群看著像是有頭有臉的青年公子哥們在我們酒店辦生日聚會,王紫嫣要我給一個人下藥,說我不做,她就告訴家裡說我強她,叫他家人弄死我、
我沒辦法,隻好按王紫嫣說的將她給的一種藥放在酒裡,趁那群人喝得差不多時再端給了她指定的人,那位青年喝了放藥的酒之後不久就露出犯睏的樣子,我趁著他去衛生間時半路將他扶去了房間。
王紫嫣是等公子哥群的聚會散了之後再去的客房,我怕喝了藥酒的那個人出事,萬一鬧出人命我也逃不過,中途悄悄去觀察了幾次,被下藥的青年一直昏睡,晚上客房沒有什麼動靜。
事實就是這樣,我都說了,你不要研究我的頭蓋骨,我的頭蓋骨很普通的……”
男青年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主動將他與王紫嫣的關係和設計某位青年的事全招了,大約因驚恐,說得斷斷續續,有時磕磕絆絆,好在過程還是很完整的。
他招供得太突然,當時警們來不及做出反應,反應過來急忙用手機錄音和拍攝。
王家兩位家長最初因為事發突然,他們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給震得喜形於色,都忘記了反應。
待恍然回神,立即掏出錄音筆錄音。
男青年交待了作案過程,王家兩位家長以無比感謝的眼神看向小姑娘,晁家小義孫她僅僅隻是盯著酒店侍者,他竟然自動說出了真相,小姑娘她簡直太神奇了!
某人自述作案經過,柳少看小蘿莉的眼神也像是在看怪物,小蘿莉她真的能上天啦,以後警局抓到什麼硬骨頭,審訊時請她坐著陪審,何愁犯人不招?
燕大少也攜帶著錄音筆,自王紫嫣被帶出來時便開啟錄音模式,從而整個過程,他很淡定。
美少年比他更淡定,始終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隻在心裡嘆氣,他家小可愛這麼厲害,當哥哥的該怎麼辦?
男青年害怕得說願意說真相時,樂小同學隻是摸了摸袖子,笑咪咪地傾聽,待他說完,又問:“藥是王紫嫣親手給你的?”
“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是王紫嫣給的。”男青年生怕穿漢服的小姑娘想剝頭皮敲他的頭蓋骨,不敢撒謊。
“知道是什麼藥嗎?”
“不知道。王紫嫣最開始說是讓人拉肚子的藥,後來我猜應該是安眠藥。”男青年心悸未消,有問必答:“那天青年報警,他家族要求化驗血和尿,說……血液裡有春藥似的東西,該是後來王紫嫣給他吃的,反正那天晚上客房很安靜,沒發生什麼。”
“這樣的話,你是屬於被迫與王紫嫣行惡,你主動坦白,你與王紫嫣的關係也不屬於強暴,是她酒後亂性,就算她要強加罪名給你,你頂多關個三幾個月。
你也是被迫幫王紫嫣下藥害人,你找警方坦白,還了受害者王煜哲一個清白,他家或許也會出具諒解書,不追究你的責任。”
不得不說,小姑娘拋下的誘餌很誘人。
男青年呆呆的看著漢服小姑娘,過了一會兒,視線轉向桌對麵,神情有絲鬆動,遲疑地問:“他們,真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