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人她回避了從高樓飛身而下毫發無損的重要問題,對是否會去其他地方的福利院做貢獻的問題也避而不答,眾媒體自然是失望的,卻也知道絕不能像采訪明星那樣對小飛人死纏爛打,不死心之下,跟著拍攝。
媒體人員也跟去了食堂,全程記錄了小姑娘的早點吃得是什麼,吃完後休息了多久又去門診樓做手術。
手術樓層拒絕參觀,眾媒體匆匆去吃了早餐,坐守到醫院上班去采訪領導,挖掘更多的消息,之後直奔淞海兒童福利院和殘疾兒童福利院。
有部分網紅主播們也跟著媒體公司的人去福利院蹭熱鬧,有部分仍蹲在醫院。
樂家小姑娘工作忙,黎照帶著小師弟白天在殘疾兒童福利院體驗生活,晚上回酒店,小姑娘去醫院做手術,他沒跟去,帶小師弟去逛淞海市。
也因此如此,他又一次成功的避開了媒體和主播擾。
7月22日是周六,媒體於23日早上圍堵到小姑娘,各家的采訪報道爭先恐後出爐,因周末閑人多,再加上有平臺推廣,小飛人在淞海市給孤兒免費看病治療的事跡也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知。
知道小飛人在獻愛心的網民也去看某個小飛人跳樓的視頻,點頻點擊率狂漲,臨近中午時分,點擊率已經超過一百萬,迅速爬上熱搜。
柳大少也關注著新媒體的消息,發覺某個視頻的點擊率噌噌暴漲,整個人都是懞的,小蘿莉這吸睛的體質,妥妥的流量王!
吸睛體樂小蘿莉上午有兩場手術,三個患病兒童分為兩撥,一拔兩人同臺手術,一個兒童單獨手術,手術從不到七點即開始,持續到十一點結束。
昨天熬了通宵,上午又持續工作四個小時,就算是臺機器它也會因長時工作而溫度過高,何況是人是血肉之軀,小蘿莉也累。
工作疲憊的樂同學出了手術室,聽說自己又上熱搜了,無比淡定,上熱搜就熱搜吧,她又不是第一次上新聞頭條。
同樣跟著忙了一夜外加一個白天的戴同學,滿眼小星星,小蘿莉要是不當醫生,她去當明星的話,肯定是國民小閨女。
小蘿莉終於忙完了,帥哥們也沒遲疑,護著小蘿莉和眼睛變兔子眼的戴同學下樓。
醫院的領導和福利院的領導們知道小姑娘做完手術要趕時間回家,也沒挽留她,提早半個鐘到了手術室外給小姑娘送行,依依不舍的送她下樓出了醫院上出租車離開。
他們當然不是僅口頭送行,準備了一些淞海市的特產,上午提前送去了市政部門小姑娘停的直升機那裡。
樂同學戴同學與帥哥們回到酒店時,帶著小師弟玩了半天的黎照已經先一步返回,連行李都收拾整齊。
而戴同學的父母也在酒店恭敬多時,就等著小同學回來了。
樂同學下榻的酒店與戴同學家不在同一處區,因當天是星期天,戴爸戴媽休息,早早就到了酒店。
樂同學和戴同學先回客房梳洗了一番,再去吃飯。
戴同學在酒店提前預訂了一間雅間,隻擺一張大桌,戴家三一家仨口,樂家弟姐,黎先生和五隻狼漢子,一共十一人。
兒子大學畢業轉眼又兩年過去,戴爸戴媽見到樂小同學特別興奮,也略有遺憾,小姑娘要趕時間回家鄉,要是能多留幾天,他們也能約個時間一起去遊覽淞海最著名的景點。
東道主戴家父母熱情好客,酒店服務周到,一頓飯主賓盡歡。
小蘿莉下午要回E北,飯後也沒多聊,她和帥哥們回客房收拾了行李退房。
戴同學也退了房,與父母在酒店外同小蘿莉一行人辭別,他們一家仨口回家,樂同學還要折回淞海市第一醫院一趟。
黑九帥哥也脫隊,他去市政開小飛機,到時去第一醫院接小蘿莉等人。
樂同學攜帶弟弟與帥哥們乘地鐵去第一醫院,轉換了兩條線路的地鐵,再換了一班公交車就到了目的。
到了醫院,莊小滿和藍三提著小蘿莉的藥箱和黎帥哥帶著小樂善一起在醫院的大廳等,燕少柳少陪同小蘿莉去了一棟門診樓看望某個病人。
小蘿莉折回第一醫院,隻為探望某個有熊貓血的高中生。
特殊血型的高中生姓鬱,大名鬱暢,他爺爺在本給他取名“和暢”,來源於《蘭亭集序》中的“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因鬱姓已有人叫了“和暢”,從而減了一字,定名為鬱暢。
正常情況以鬱暢那樣的傷至少得躺個一個月以上,小蘿莉給他用了特效藥,不到半個月傷口已經愈合,人也能下床活動,醫院不放心,仍留他在醫院觀察。
因為他必須住院觀察期也是期末考期間,他沒法回校參加考試,乾脆老實的呆在醫院。
小蘿莉和兩位帥哥找到住院部時,醫護人員知道小姑娘要找鬱暢,帶她們去病房,發現鬱暢不在病房,給他打電話,再陪小姑娘去醫生辦公室。
鬱暢遭了一劫,同時又受到幸運女神眷顧,不僅撿回一條命還解決了舊疾,整個人精神煥發,能活動時就閑不住,經常出去溜躂,或串門,給一些病患者送心靈雞湯。
他在另一層樓串門,接到電話,聽說有人找他,緊趕慢趕地趕回住院部,找到醫生辦公室,在門口看到兩個戴墨鏡的青年和穿著紅如烈火的半臂古裝梳高馬尾的漂亮小蘿莉女生坐在辦公室,整個人都呆住了。
醫護看到小青年傻呆呆地站在門口,趕緊去拉了一把:“鬱小弟弟,穿漢服的小姑娘就是救你的天使,你不是說以後要去看望小姐姐,這會見著人怎麼不說話了啊?”
被催了一回,鬱暢回過神,期期艾艾地走向小姑娘和墨鏡青年。
小蘿莉找小青年有事要談,燕少柳少也識趣,起身和醫護離開了辦公室,並將門給關上,他們守在門口。
兩個戴鏡男和醫護都出去了,鬱暢也站住了,手足無措。
小青年五官端正,皮膚白晳,養了一陣傷,氣色不錯,是個清秀的男孩兒,樂韻指指旁邊的椅子:“我找你不是問你要醫藥費的,不用緊張,坐下說吧。”
“誒。”鬱暢像隻提線木偶式的,肢體不怎麼協調,挪到椅子旁坐下去,坐得筆直筆直的,雙手交疊放在膝頭,因為緊張,攥得很緊。
“聽說你爸媽離婚後都沒管你,也沒付撫養費,一直是你爺奶撫養你,你爺爺百年之後隻與奶奶相依為命,是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