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182.萊娜下落
  晚上，迪安把霍普叫到院子裡聊了聊，
  “你知道感官剝奪水箱是怎麼回事嗎？”
  霍普皺眉，“這玩意兒不是霍金斯實驗室的設備，你問它乾嘛？”
  “我想試試能不能在水槽裡拓展簡的腦海黑域，讓她幫我找找失蹤的爸媽。”
  下午迪安已經利用家裡的浴缸製造一個水箱來放大簡的腦海黑域，可惜往浴缸裡加冷水、溫水、鹽水，都失敗了。
  跟簡印象中的水箱不同，毫無效果。
  “腦海黑域是某種超能力？”
  “恩，但簡不止一種超能力，簡隔空取物，所以實驗室和蘇連人都想要得到她。”迪安索性開誠布公，“隻是她剛來，比較排斥向我們顯露能力。”
  霍普看向玻璃窗裡沙發上專心看電視的小女孩兒眼神變得很復雜，再轉向迪安時，眼中射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你要把她放進感官剝奪水箱，跟變態的馬丁·布倫納有什麼區別？”
  “我沒有強迫她，是她主動提出幫忙。”
  告別了達斯汀，迪安跨鎮買了個橡膠的兒童泳池帶回家，等天色徹底黑了下去，又開車趕到了霍金斯中學。
  “哭什麼？”迪安看著係統中暴漲到百分之八十二的進度，也忍不住嘴角微彎，
  迪安背上一個巨大卷筒來到院子裡，卷筒裡裝著橡膠質地的兒童遊泳池、眼罩、耳塞、溫度計，連接水龍頭的橡膠水管等等工具。
  漂浮在水麵上的簡被黑暗吞沒。
  “對小孩子而言，那地方比霍金斯實驗室更可怕。”
  “和萊娜有點像？”迪安打量著照片母親的五官輪廓，突然醒悟，“也就是和她聊天的女人也是亞裔？哦，不對，更可能是印第安人！”
  小女孩兒隔空操縱地上的一根撬棍攪起滿池水花，讓水與鹽融合。
  現在，既然腦海黑域找不到光明，迪安立馬換一種思路——先找到當初和兩夫妻一起逃生的8號實驗體卡莉！
  “別說這種話，你做得很棒。”迪安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為了感謝你的幫助。我打算教教你超能力的使用方法，你願意嗎？”
  這地方比他預想中更大一些，擁有操場、三棟教學樓、以及一個豪華的籃球館。
  “沒穿衣服的女人，你沒開玩笑？”
  “相比你為我們做的，這點小忙微不足道。”達斯汀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說，
  “恩，不過有個重大問題，其他東西都好解決，這一千五百磅的鹽從哪兒弄？”迪安問，“喬伊斯工作的小超市裡有這麼多存貨嗎？”
  迪安心頭否決了簡的猜測，係統不至於讓他去找一個死去多時的人。
  “感官剝奪可不是小事，你要用來乾嘛？”男人表情一肅，
  “天氣炎熱正適合遊泳，但普通的泳池實在沒意思，又擠，”達斯汀機靈地說，“我和邁克他們想利用家裡的兒童泳池，在院子裡製造一個感官剝奪水槽，體驗一下在裡麵漂浮是什麼感覺。”
  “這個大廳具體在哪個位置？”
  “我們是同伴。”
  “你能把她畫出來嗎？”
  “我，我太高興了，但為什麼你的超能力比我更熟練？”
  迪安壓抑著心頭的激動把她抱出水箱，用毛毯給她擦了擦鼻子和嘴巴間的血跡、濕漉漉的頭發，同時召喚出“影”，“她在哪兒？慢慢說，不著急。”
  簡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問，
  ……
  “她說沒問題。”
  她印象中霍金斯實驗室，研究員，保安，足足數百人，但隻有自己掌握能力，因此她和大家、包括爸爸都不同，她是一個孤獨的個體，永遠沒有真正的朋友。
  “乾得漂亮，達斯汀，你幫了我大忙！”迪安摟住男孩兒的肩膀走向汽車，
  “好的。”
  簡操縱著一個雞蛋飛進泳池，穩穩懸浮在水麵上，溫度儀上度數達標，水龍頭關閉。
  “成全我們吧，老師，你不是說過好奇心是進步的階梯。”
  “不，光明應該沒死？”
  簡換上了一身黑色潛水服一樣的連體式泳衣，重新觀察了一遍萊娜和光明的照片，然後在迪安鼓勵下帶上了眼罩和耳塞，跳進泳池，向後平躺，毫不費力地在感官剝奪水箱裡仰麵懸浮了起來，一動不動如同一具浮屍。
  達斯汀摸了摸微卷的頭發，“小超市最多隻有一兩百磅，就算找遍全鎮的商店，也買不到這麼多。但我記得霍金斯中學籃球館裡儲備了兩噸用來對付冬天的除冰鹽，可現在是暑假大門緊閉…老師也不可能允許我們浪費那麼多鹽。”
  “脫衣舞俱樂部是什麼地方？”簡好奇，
  ……
  ……
  “克拉克先生，我是達斯汀。”小胖子敲響了老師的家門，而迪安站在他身邊的陰影裡，
  ……
  “你說得是比基尼？”迪安捧了捧額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所以，萊娜目前正待在一個脫衣舞俱樂部裡喝酒？”
  她遊到泳池邊，摘下了眼罩看向迪安。
  “黑色，黑色…”簡輕微的呢喃聲中，電燈重新亮了起來。
  迪安發動念力把兩根橡膠水管的一頭送進了木屋裡，分別連接冷水和熱水，另一頭憑空飛到了泳池內。
  “影”黑色的身體變得像是深淵般不穩定。
  “那好吧。但我大學都沒讀，不懂這種高深的科學知識。我建議你去霍金斯中學問一問視聽俱樂部的老師史考特·克拉克，普林斯頓大學物理係畢業生，是個真正的天才，肯定知道答案。”
  編織袋被撕開大洞，白花花的除冰鹽落進浴池。
  ……
  “抱歉，我做不到。”
  “超自然力量嗎？”迪安神色一動，這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脫衣舞俱樂部，“那麼和萊娜坐一起的女人長什麼樣？”
  “簡，過來幫我把泳池鋪開…”
  簡跑過去拉住了迪安的手，同時歪了歪腦袋，一絲鮮血順著她的鼻子滑落，無形的念力卷起地上的溫度儀落進水池，開始測量水溫，
  “因為我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比你在實驗室裡的訓練更加有效，你現在對念力的運用太初級。”迪安看向旁邊的汽車後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陣狂風席卷，影發泄一般繞著院子空瘋狂飛舞了一圈，電燈被帶動亂晃。
  這句話蘊含魔力般反復在小女孩兒腦海中回蕩，讓她臉色怔然。
  “攪拌起來，簡。”
  往昔之影化作一陣狂風湧了進去，同時發動念力托著兩個白色編織袋懸空飛到裝了一半水的泳池上方。
  第二天早晨。
  “那會不會傷到她的身體？”
  “OK，兒童泳池的尺寸也剛好達到能徹底舒展身體的最低標準，然後你們需要準備1500磅（680kg）鹽，混入水中…水溫和體溫相仿…然後眼罩和耳塞、溫度計必不可少，你們要營造出一種類似於母體羊水的環境，進入其中後會產生一種返回母親肚子裡的感覺。”
  “今天就這樣吧，”迪安沖簡感激一笑，擦乾凈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