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與抗爭:第10章 暗殺而不是無雙(1 / 1)

人類聯合王國.困獸洲保留地中央王國直轄區.奔流城   羅斯.霍倫斯克爵士,在礦業如雷貫耳的名字,霍倫斯克家族也許是礦脈戰爭中,獲利最大的家族之一,也可能沒有之一。   無論如何,人們都知道他掌握著北部王國,最大的礦脈產業,羅斯這個名字別說人類,就算在礦石之國矮人王國,也非常著名,這也側麵應證了他的的富有,真的我不是在吹,阿爾斯可以作證。   這個亞緬的孩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豪宅,那龐大且華麗的府邸,就這樣修建在貫穿城市的運河對岸,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不為過,這都快趕上東臨城的紅堡了吧?   咽下口水,阿爾斯還是保持著震驚臉,好吧,和阿爾斯一樣,朋友,如果你看見那奢侈的大理石雕刻,和裝飾品,你也會為其奢侈所感嘆,我發誓,那真得非常奢侈,維京聯盟的那群家夥,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見過這奢侈的建築物。   “媽的,一群資本家。”阿爾斯滿懷批判精神,這也許自我安微,而身後戴著貂皮帽的麗莎,則是一臉無奈,“人類還真是無聊,把財富用在這些石頭上,真是無知的種族。”   阿爾斯一陣苦笑,自己該不該感到惱火?自己也算是半個人類吧,算了別去招惹這個瘋丫頭,都敢在復國軍的地盤上,來回兩次對著指揮官的腦袋,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說殺進去,直接崩了羅斯,我估計她也會乾。   看著那高大的圍墻,以及門口的守衛,阿爾斯可以斷定,從正門打進去絕對不是好主意,“阿歷克斯又到哪裡去了?”阿爾斯拿起懷表,那上麵的指針告訴自己,宴會開始還有兩個小時,很快太陽就會落下了,夕陽已經映照在運河上。   “他在的話,直接變成龍把這裡炸平就可以了。”對於龍來說,這裡就像是一個奶酪,可以輕易摧毀,但遺憾的是,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混蛋,又一次放了鴿子。   麗莎聳肩,顯得很無所謂,“他消失不是很正常嗎?我倒是好奇為什麼影也不見了。”的確,從那裡出來後,影就消失不見了,阿爾斯也不知道她去了那裡,她就這樣消失了,所以,斬首任務就剩下了這倆孩子,不還有一個老不死的孩子。   我不是在開玩笑,對於精靈來說,一百五十歲的麗莎也隻是個孩子,你要是和她的哥哥,精靈王,瑟蘭督伊相比,這個第二紀元的精靈,絕對稱得上元老,接近四千年的壽命,絕對是人類遙不可及的。   阿爾斯合上懷表,一臉操蛋,“媽的,怎麼打啊,得想個辦法進去。”麗莎翻了翻白眼,指著那府邸的陽臺,“你把他帶到那裡,然後我狙殺他。”麗莎簡單的布置了任務,但問題來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娘的該怎麼進去?!還有怎麼讓他到陽臺?“羅斯先生,我們要殺了您,請跟我到陽臺嗎?”這不是純屬找死嗎?   阿爾斯一臉胃疼的看著麗莎,但精靈公主則拍了拍他的臉,笑道,“加油哦,孩子。”話音剛落,麗莎便一個箭步鉆入了巷道,消失在了黃昏之中,而那復雜的,完全沒頭緒的工作就這樣甩給了阿爾斯。   而身兼誘敵和潛入的阿爾斯,則是一臉懵逼,他摸了摸自己腰間的佩劍,又瞟了一眼門口的守衛,立刻打消了危險的想法。   “先生,請問馬車停放區在那裡?”有人似乎在和自己說話,阿爾斯回頭看著那個坐在精致馬車上的車夫,這裡麵似乎坐著一個貴族老爺,沒錯就是坐著一個在看書的家夥。   從那華麗的禮服判斷,估計是個爵士,馬車和爵士..........羅斯的府邸,阿爾斯的笑容漸漸出現,瞟了一眼周圍已經逐漸稀少的人群。   這並不奇怪,這個時間段,人們都回到家中吃晚飯了,而且羅斯的府邸宴會,可不需要外麵的吵鬧,也沒人會去找麻煩,也正是因為路上基本沒啥人了,這個車夫才回來問自己的吧。   無論如何,阿爾斯似乎知道該怎麼做了,他一個箭步躍上馬車,直接拿起車夫的頭,就往膝蓋上撞,幾乎就在瞬間完成,在哪個車夫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裡,阿爾斯已經做完了該做的。   幾乎沒有間斷,他立刻把昏死的馬車夫靠在擋板上,讓其撞出一副睡去的假象,瞟了一眼撤離的爵士,他也可真是專注,甚至沒有發現自己的車夫已經掉包了。   拿起韁繩,阿爾斯驅使著兩匹駿馬進入巷道,很快馬車就完全隱入了巷道,消失在了路上,而卻沒人發現這一套令人窒息的操作,在河對麵的人們,可看不見這邊的事。   阿爾斯躍下馬車,拔出劍柄,但他又將劍柄按了回去,捂臉嘆氣,能不殺生盡量不殺吧,還真不是因為阿爾斯善良,如果你這麼想,朋友你就大錯特錯了,這個混蛋僅僅隻是不想聽間,那死去靈魂的低鳴,那些自己根本聽不懂的片段語句。   阿爾斯活動了一下手腕,直接走到馬車門前,猶豫了片刻,但很快他就放棄了所為的禮貌準備,直接一把拉開門,而裡麵的爵士,則被這聲音所驚嚇,略懷惱火的看向門口,“邦德,我告訴過你,到了地方先告訴我!”   但很快,他的怒火變成了詫異,因為門口站著的根本不是邦德,而是一個獨眼的人類,從他的裝束,似乎是遊俠。   “晚上好,爵士。”阿爾斯笑了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一把抓住爵士的衣領,直接拖拽到門口,也沒什麼謙讓和放水,直接摁著腦袋就往門框上撞,該死的,那可不是一點疼,如果你在金屬的門框上硬生生來上一下,你也會知道那該死的感受。   而且從那略帶血跡的門框來看,爵士估計撞得不清,而腦袋上沾著鮮血,已經昏死的爵士,則被野蠻的推到座位上,癱倒在那裡。   阿爾斯撿起桌椅上的書籍,《藍寶石戰爭》這是書名,翻看些許,阿爾斯笑著將書扔在馬車夫身旁,“抱歉,你就當睡上一覺吧,估計醒來會有點疼。”   翻進馬車,阿爾斯隨手關上了門,然後這個遊俠就開始忙自己的事了,其實也沒過多久,阿爾斯就又一次跳下了馬車。   但這次下來,他可大變樣,曾經身上的皮甲和武裝帶,換成了藍黑色的禮服,的確,這身禮服的質量並不差,就算不太懂這些方麵的學問,阿爾斯也可以通過觸感,大概估出個大概,而這個無賴回頭看著,被自己拔得隻剩下褲衩的爵士。   以及自己扔在爵士身旁的戰服,當然那死亡花瓣,自己的佩劍依舊撇在腰間,而阿爾斯又吹響了口哨。   暴風雪不知從那裡跑了出來,這匹健碩的溪穀馬就這樣,停在阿爾斯身旁,馬蹄刨地,翻身上馬,阿爾斯向昏死的爵士微微欠身,“祝您好夢。”   雙腿一拍,早已熟悉主人的暴風雪,便小跑著離開巷道,他也許也知道,今天要和主人演上一段無間道,今天這匹溪穀駿馬,行進的就像是儀仗隊的駿馬,也許它和他的主人一樣,都是戲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