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一座繁華的城市,白日裡的車水馬龍,黑夜中的燈火闌珊,都在體現這座城市的興盛,但這些隻是表象,在人們的腳下的地麵中,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躲藏在城市的下水道中,生活在城市的陰暗裡。 祭壇上,身穿黑袍,身高兩米,頭顱是帶著兩隻長角的白骨,他如同地獄中的惡鬼,猩紅的眼睛掃視著跪拜在地上的人群,他們一樣穿著黑袍,在每個人的耳後都有著獠牙狀的黑色印記。 “我要的東西呢?” 嘶啞的聲音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這句話猶如惡魔的低語,令所有人恐懼。 隻有一隻耳朵的男人跪在地上,半邊被燒毀的臉讓人看起來猙獰無比,隻是男人此刻的神情無比恐懼,他手腳並用的爬上前來,整個身子伏在地上,顫顫巍巍地開口: “主教,那人身上沒有您要找的東西,他的行李我們也翻找過了,除了一些衣服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男人口中的主教並未看他,而是繼續說道:“那些東西呢,帶回來了嗎?” 男人依舊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帶回來了,總共八個,一個沒少。” 這時骷髏才看向他,猩紅的眼睛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空洞虛無,仿佛深淵一般。 “下次我希望你可以殺掉他,那些東西好好利用,失敗的後果,你自己清楚。” 說完後,祭壇上黑霧湧現,等到黑霧散去後,祭壇上空無一物,跪在下麵的眾人齊聲高呼:“恭送主教!” 跪在最前麵的丁浩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剛才就差一點,就差一點自己就死了,可他還是不明白主教為什麼非要殺掉那個輔助係的S級。 雖然自己被他弄的很狼狽,但他覺得謝楚蕭是靠著自己身上的寶物才將他逼成那樣的,若是沒了沒了那些寶物,謝楚蕭在他手裡恐怕撐不過三招。 那把骨刀,還有最後的那個炸彈恐怕都是那個代號叫【烏鴉】的人交給他保命的。 沒錯,丁浩到現在還是認為謝楚蕭沒有半點威脅,謝楚蕭所有的手段在他看來都是那個【烏鴉】給了他一些高品質的寶物罷了,所以他才走的那麼果斷,在他眼中輔助係是扶不起來的爛泥,謝楚蕭如果是個防禦係的,他都會不計後果的將他殺掉,輔助係?笑話罷了。 地麵上,黑夜已然降臨,一輪明亮的圓月高掛於人們頭頂,但它那潔白的月光卻灑不進城市,街道上明亮的燈光傾照在泊油路上,遠處的霓虹燈閃爍著,那微弱的幾點月光遠不及它們的萬分之一。 河邊的一對小情侶,他們並肩散著步,緊靠在少年身邊的女生看著水麵上的倒影,一輪圓月映在水中,安靜而美好。 微風拂過水麵,帶起了陣陣漣漪,也托起了少女的秀發,她淺淺的笑著,潔白的麵龐映著點點月光,少年癡癡地看著她的臉,這一刻仿佛世間的所有都沒有少女的笑容珍貴。 可下一秒,少女的頭顱猶如絢爛煙花一般綻放在少年眼前,溫熱的血液灑在少年的臉上,恐慌的情緒湧上心頭,讓少年退了兩步。 在他的身後,一個醜陋的生物站在那裡,它將自己爪子中的紅白之物塞進口中咀嚼,少年滿臉的驚恐,但腦海裡卻浮現出與少女的點點滴滴。 他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為了給少女更好的生活條件,為了自己的夢想,他們背井離鄉,來到京城,他們的生活才剛有起色,明明他在辛苦幾年他就可以向她求婚了。 滿胸腔的憤怒在此刻爆發了,他死死盯著眼前的怪物,雙手緊握著,怪物雖然沒有眼睛,但它似乎感受到了少年的情緒。 它第一次在食物的身上感受到憤怒的情緒,它的嘴巴張開,粘稠的唾液從舌頭上滴下來,嘴角揚起了誇張的弧度,它笑了起來,笑的囂張,笑的猖狂。 隨後,它一爪子捏爆了少年的頭顱,將兩人吃乾抹凈,它舔了舔爪子,跳進了河裡,它要去尋找下一個獵物了。 一個並不平靜的夜晚卻平靜的度過了,謝楚蕭還在睡夢裡,身旁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他在床上胡亂地摸著手機,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摸到,最終他還是坐了起來尋找自己的手機。 終於是在床上的某個角落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看來床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 “喂,哪位?” “你好,請問是謝楚蕭先生嗎?” 謝楚蕭撓撓腦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嗯,對我是,找我什麼事?” “哦,我們是異能中心的,您的S級異能尚未命名,請問您今天有空嗎?如果您有時間請來異能中心命名。” “哦,我等會就來。” “好的。” 大早上的,還以為是誰呢,覺醒個異能還要命名,真是麻煩。 謝楚蕭洗漱穿戴好後,把墨老招呼到身邊,“墨老,帶我去異能中心唄。” “少爺需要老身直接吩咐就行了,不用這麼客氣。” 說著墨老就讓謝楚蕭出去等他,他拿些東西。 謝楚蕭站在門口,不明白墨老要拿什麼東西,去異能中心還要準備什麼東西嗎? 正想著,身後突然響起了發動機的聲音,墨老開著一輛車出來了,謝楚蕭很驚訝,墨老從謝家脫離出來難道還順走了一輛車嗎? “墨老,這車哪來的?” “哦,地下車庫停著的,應該是那個人連同別墅一起送你的。” 他沒想道那個男人那麼大方,事出反常必有妖,但謝楚蕭也沒想太多,畢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管他貪圖自己什麼,反正自己什麼都沒有,光腳不怕穿鞋的。 但他還是留了個心眼,畢竟送他別墅的那個男人,還沒對他透露過真麵目。 車上謝楚蕭問道墨老, “墨老,那些人可信嗎?” 墨老笑了笑,“哈哈,少爺,這可得您自己去分辨了。” 他現在不能告訴少爺任何關於組織的事情,他確實知道組織的某些事情,但少爺要不要加入他們,這得看少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