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立在夏洛特後麵的少女蘿絲已經再也抑製不住笑意,噗的一下笑出聲來,掩嘴噴笑道:
  “哈哈哈,沃森先生你怎麼變得這麼搞笑了,哈哈哈不行了,這副表演實在是太滑稽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約翰沃森眼見自己的偽裝好像敗露,臉上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內心還銘記著華生的教導——哪怕是偽裝被識破了,也一定要強咬牙關繼續堅持,隻要我們自己不感到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因此他繼續還是硬著頭皮按心中的稿子繼續念叨下去。
  先是意味深沉的短嘆一口氣,華生嚴明必須要裝得好像最近生活過得十分不如意那樣——這一點倒是比較好模仿,畢竟自己前麵的二十年都過得都決計稱不上=幸福,也就是最近住到這個精神療養院以後才真正過上衣食無憂的好生活。
  “唉……前段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我的精神問題導致那麼多人受傷,還得麻煩夏洛特小姐您特地將我送來醫院治療……現在回想起來,自己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地攻擊任何人的行為,我實在是感到十分地愧疚,希望夏洛特小姐您能夠替我向受傷的夥計們道聲歉。”
  “不過也多虧了您將我送來這家療養院,在喬治醫生的治療下,我已經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輕鬆了很多,缺失的記憶也開始逐漸復蘇……我已經能夠回憶起來與夏洛特小姐您初見時的場景,以及當初我們在偵探所的清閑時光。”
  約翰沃森說著微微昂首四十五度望向天花板,似乎十分懷念過去那段時光——為什麼華生一定要強調四十五度仰頭呢,難道這個角度的我能夠顯得更加帥氣點嗎?
  女偵探望著沃森這番拙劣的表演,隻是淡淡道:“是嗎?那沃森你還記得我們初見時你是怎麼推斷出我是居住在城外的莊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