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大家有些為難的神情,西陵嫘輕鬆地笑道: “當然了,我這不是強製要求大家去,就隻是個提議,覺得自己身體沒問題又願意乾活的就去,覺得身體吃不消的就算了,你們把我這句話帶給你們負責組織的平民,記住,這不是強製!” 大家點點頭都在心裡想:這不是考驗人嗎?希望真的會有人心甘情願地去! 散會以後西陵嫘約上麗人一起去找應龍商量事情,帶上一旁的女節一起去了議政殿。 議政殿 西陵嫘想要讓犯了錯的族人也參與春耕的事,自然與要應龍商量商量的,畢竟西陵嫘和軒轅一樣,都特別尊重應龍大祭司的身份,而且就算是不說應龍的身份,就單單說應龍十多歲就輔助神農管理部落,到現在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那麼豐富的經驗可不是西陵嫘這種管理新手比得了的,遇到事情多問問總是好的。 西陵嫘拉著麗人進來議政殿的時候,應龍正準備出去地裡乾活,看到西陵嫘先行了個拱手禮才看著她們笑問:“你們這是有什麼事找我吧?” 麗人想故意逗逗應龍,牽著西陵嫘的手笑看著應龍一挑眉反問道: “怎麼?一定要有事才能來議政殿啊?應龍哥哥就那麼不想見到我們嗎?” 深知麗人個性的應龍隻是用手指指麗人,微笑著搖搖頭,並沒有與麗人答言。 西陵嫘笑著望著一副拿麗人沒辦法的應龍,直接說明來找他的意圖: “我有一個想法想要請教一下大祭司,看看是否可行?是這樣的,雖然部落的牢獄裡也隻有幾十個人,我想讓這幾十個人參加春耕,這樣就像是通過打仗來減輕刑罰一樣,通過參加部落裡農忙的活動,也讓他們能夠減輕一些刑罰,這樣能夠減輕農忙的壓力,也能讓他們那些犯了錯的人有一次機會,他們應該會比普通民眾更有積極性,畢竟他們更需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應龍聽到西陵嫘的話稍微驚訝了一下,他當然不算是很了解西陵嫘,但在他眼裡西陵嫘雖然比麗人有主意一些,可給他的印象還是隻做一些衣服研究一些吃食的女人,他沒想到西陵嫘會想到這個。 麗人看應龍想了好一會都沒有回答,就走過去拿手在應龍眼前晃晃,催促道: “應龍哥哥,你倒是說話呀,嫘說的事應該挺好的,這樣也可以讓看守他們的人也能夠乾活!” 應龍輕輕拉過麗人的手,看向西陵嫘十分尊重地說道: “頭領夫人說的也的確是可行,隻是最好能按照犯錯的等級來區分比較好,像有些隻是輕微的傷害了別人的,或者本性不壞,隻是一時沖動而犯了錯的這些人可以給個機會,像有一些犯的錯比較大,並且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的人,就不應該給這樣的機會,你說呢?頭領夫人!” 聽了應龍說的,西陵嫘和麗人都頻頻點頭,就連未發一言的女節也覺得應龍這樣子說是非常有道理的,也有些明白了華夏部落為什麼遇到事情都喜歡和人商量著來了,大概華夏人很早就明白了一個人的想法總有不夠完善的地方,有時候群策群力才能讓一件事做到完美。 麗人一臉驕傲地望著應龍笑著誇贊: “我就說應龍哥哥肯定會同意的,而且應龍哥哥說的太有道理了,那些犯過大錯的是不能輕易原諒,不然還以為我們華夏部落是沒規矩的呢!” 西陵嫘無語地望著一副為我應龍哥哥自豪的麗人輕輕一笑,看到麗人幸福模樣她也很高興,她看向應龍說道:“那這件事就交給大祭司啦,我現在去看看給平民準備的布料,讓人下地乾活總要讓人有一身換洗的衣服吧!” 說完就和女節使個眼神,女節沒反應過來,在前麵走著的西陵嫘隻好回過身把女節拉著走出去。 麗人看到她們走出去了,和應龍說了一句:“應龍哥哥,我走啦!”就追了出去。 應龍就聽到外麵麗人和西陵嫘的笑聲,麗人笑著問西陵嫘:“都不知道等等我啊?” 西陵嫘故意調侃麗人:“我這不是給你們兩個親熱的機會嘛,瞧著你那一臉我家應龍哥哥最厲害的樣子,都不獎勵你應龍哥哥啊?” 麗人也不甘示弱地笑道:“等軒轅哥哥回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想他才會好好獎勵你!” 笑鬧聲漸漸遠去,雖然不夠端莊,但應龍卻很喜歡麗人和西陵嫘這樣的相處方式,帶著嘴角的笑意走出議政殿,向後山走去。 地裡 第二天,西陵嫘就約著麗人她們幾個身體比較好的年輕小媳婦來到地裡幫忙,既然是西陵嫘提出來的建議,她自然要身體力行地來做這件事,她們雖然不能像強壯的男人那樣去拉犁扶犁,但她們可以在後麵撿拾梨起來的雜草。 種粟米的地一定要非常的蓬鬆,所以翻土一定要深,而且要犁個兩遍以上,一定要確保土完全鬆弛起來,才能讓婦女們來丟種子進去,現在一般婦女們是不會過來的。 既然西陵嫘已經發動大家了,以她的號召力來這裡的婦女還是很多的,有幾個厲害的還扶起了梨把在後麵跟著走,比西陵嫘預先想的效果還要好。 彎腰彎累了的西陵嫘站起身,一邊撥弄一下額頭的碎發,一邊看著大家賣力乾活的身影,臉上不禁揚起欣慰的微笑,在心裡想:要是師父在肯定會誇我出了個好主意吧!她確實是想軒轅了。 休息了半分鐘的西陵嫘又準備彎下腰去乾活的時候,突然抬頭看到一個骨瘦如柴、頭發亂糟糟的從頭到胸口,穿著破破爛爛衣服的女子站在遠處看著自己,距離有點遠她有些看不清楚那個女子是誰,西陵嫘也沒有去在意這些,反正她現在是華夏部落的頭領夫人,基本上整個部落裡的人都知道她,有人好奇想看看她本人也不足為奇,這樣想著西陵嫘不禁又搖頭一笑,她好像去到哪裡都是被人關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