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六.你又沒說1定要哪1個方麵的好處(1 / 1)

夢穿絲路 贏櫻 2738 字 2024-03-16

根據那些的守衛所說的,這個毀了容的嫫母是清女的妹妹,因為要接任阿渝部落頭領才自毀容貌,那麼炎居心裡就有一個猜測了,當年清女是不是因為要回去做阿渝部落頭領,才離開自己的呢?那麼阿雨就有可能是……   在炎居思緒萬千的時候,西陵嫘已經給出蚩尤想要的答案,她神色淡然地望著蚩尤說道:   “好,我可以保證我所說的技術對九黎族每一個人都很重要,可以極大地提高人們的生活質量!”   西陵嫘故意朝著蚩尤和畫羽還有炎居的身上看了一眼,因為是春天他們穿的都還是皮毛的衣服,裡麵應該就沒有穿著什麼了,西陵嫘知道如果穿著毛皮衣服,就那麼直接貼在肌膚上的話是不太舒服的,更別說夏天穿的粗葛布衣服,那劃人肌膚的感覺西陵嫘想想就直搖頭,她開口問了一句:   “你們九黎族部落裡夏天都穿什麼?冬天你們除了毛皮以外裡麵,還有沒有穿著舒服一些的貼身衣物?我,哦,我們阿渝部落有一種神樹,它上麵有白色的繭果可以做成柔軟舒適的衣物,讓人穿著無比的舒服,當然既然是神樹的繭果,那就隻有頭領才知道,旁人都不能擁有,而我才剛剛繼位都還未來得及做一身那樣的衣服,就被你們的人帶到這裡啦,如果我能在九黎族找得到那種神樹,就能為大頭人和夫人製作一身舒適無比的衣服,這是不是於九黎族有益處呢?”   反正西陵嫘也隻是說對於九黎族人有用處,又沒說可以去幫助他們打仗的物件,隻要阿渝部落的人們都一口咬定,他們部落的寶貝就是西陵嫘所說的這個,九黎族再如何懷疑都無招。   聽了西陵嫘的話,讓原本想著怎麼對付她的畫羽來了興趣,以前畫羽經常看著姐姐聽瑤做麻布衣裳,她也想過讓九黎族這些部落栽種麻,可九黎族根本沒有栽種技術,而一向對於農事不感興趣的炎居,自然也沒有繼承父母對植物敏感的優秀基因,所以來了九黎族那麼多年,他們都沒為九黎族的衣物事業做過什麼貢獻。   而作為一個有很大野心的男人,蚩尤對於西陵嫘的這個答案並不滿意,甚至是有些失望,他表情一下子就暗沉下去,一副烏雲蓋頂的樣子厲聲問:   “阿渝頭領,這就是你所說的於九黎族十分有利的事?不過是衣服而已,如何能幫助九黎族戰勝華夏聯盟?你還真是不要性命了,竟敢如此戲耍我!”   看蚩尤真的要發怒了,西陵嫘解釋道:   “蚩尤大頭人是你們九黎族非要我阿渝部落的秘密,現在我給你說出來了,你倒說我戲耍你,這也太過了吧?你敢說這個秘密對於九黎族沒有好處?剛才你可是向上天保證過,隻要我們阿渝部落的秘密於九黎族有益處,就讓我們自由在九黎族出入的,你又沒說是一定要是某一個方麵的益處啊!”   西陵嫘這也是在賭,賭蚩尤心裡有沒有對天神的敬畏。   雖然西陵嫘是在說胡攪蠻纏的話,但她神態淡定、語氣沉穩,即沒有高高在上的壓迫感,亦沒有任何的哀求姿態,讓人都有些好奇她這種仿佛平和的領導者的氣質是從何而來的?起碼不會讓人厭惡,這也是西陵嫘的淡定與女節高高在上的傲氣,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的原因,西陵嫘是平和的。   這份平和讓就算是與她敵對的人都能夠放鬆幾分,這也是西陵嫘在這幾年做領導者中鍛煉出來的,原來的她可做不到這份從容的樣子。   西陵嫘的話讓蚩尤一下子也不能反駁,他確實不能不承認這個衣服是對九黎族民眾有好處的事,隻是和他期待值不太一樣,所以讓他有一種被人戲耍的感覺,他剛剛才向上天保證又不好馬上反悔,隻是讓他就此咽下這口被人戲耍的怨氣,他又有些咽不下去。   看西陵嫘把蚩尤惹得生氣了,畫羽自然借機發難,她大喝一聲:   “來人啊,把這個竟敢戲耍大頭人的醜女給我抓起來,帶到暗牢裡讓她嘗遍九黎族所有處罰人的手段!”   於畫羽這正是個好機會,如果可以從西陵嫘嘴裡把阿渝部落的秘密挖出來,然後說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那麼九黎族的人就會高看她一眼了,不會再有人說她隻靠魅惑男人上位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她想得是很美好,可惜她太心急了反而給了西陵嫘離間他們的機會。   還不等守衛進門來,西陵嫘就輕輕一笑看畫羽一眼,又抬頭望著蚩尤笑道:   “原來這九黎族是大頭人夫人說了算啊,剛剛大頭人還保證不會為難我們,早知道我就讓大頭人夫人來下這個保證了,也罷,是我錯估了大頭人的地位了,我認!”   如果西陵嫘不挑明,蚩尤還有可能就由著畫羽去對付她,現在被西陵嫘挑明後,蚩尤再由著畫羽去對付西陵嫘的話,就給人一種畫羽在九黎族的威望超過自己的感覺,蚩尤自然是不能答應的,於是蚩尤向剛走進來的守衛揮揮手,讓他們先下去。   蚩尤瞪一眼又自作主張的畫羽,其實他隻是喜歡畫羽的嫵媚多情才會多寵愛畫羽幾分,在他的意識裡女人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劑,這個不喜歡了就換下一個,所以在他心裡畫羽哪裡能挑戰他的權威。   看得出蚩尤已經不滿意畫羽了,畫羽連忙一邊申斥西陵嫘一邊抬高蚩尤:   “你這醜女胡說什麼,大頭人豈是你可議論的,大頭人可是天選之人,豈是我這種螢火之人可以比擬的,我的所有都是大頭人的恩賜!”   看著畫羽一係列溜須拍馬總算是把蚩尤的臉色哄得好一些了,西陵嫘都替畫羽累得荒,她都能夠感覺到蚩尤對畫羽就像是對一隻寵物,開心了就哄一哄,不開心了不會顧及畫羽的心情,就連西陵嫘這個才見過他們一兩次的人,都能感覺到畫羽不被尊重的事實,難道身為當事人的畫羽會察覺不到嗎?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