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四.好恐怖的宴席(1 / 1)

夢穿絲路 贏櫻 2812 字 2024-03-16

而這時候西陵嫘和她身後的大部隊也走了過來,在守衛裡也有一個是傣黎族的人,而其中那個個子稍微高一些的少年,看到那個守衛就興奮地跑過去大聲笑問:   “阿哥,你怎麼回來啦?我都很久很久沒見你了,早上母親還在說等到過了這個食用龍虱子的季節,就讓我去大頭人那裡把你換回來,讓你和蝶兒阿姐舉行成家儀式呢,沒想到你這就回來了!”   那個雀斑少年也很激動地站在那個十四五歲的守衛身邊大聲說:   “巖峰阿哥,我阿姐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聽著這兩個小少年的話,讓守衛們都好笑地看著這個叫巖峰的守衛,弄得巖峰都臉紅了。   西陵嫘望著這一幕不禁在心裡想:其實每一個民族如果都能夠和平發展該多好啊,普通民眾守衛都應該是不希望打仗的吧!可惜這種選擇的權利從來都不在普通民眾手裡。   當少年們從見到親人的喜悅中清醒一些時,才注意到站在自己阿哥周圍的這些人,這幾個沒參加過戰爭的少年自然不認識炎居,巖峰趕緊給他們介紹:   “這位是炎帝大人,快給炎帝大人行禮!”   少年們自然聽說過從華夏而來幫助了他們打仗的炎帝,所以都還是比較恭敬地向炎居行禮,而炎居也沒興趣在幾個按照年紀來說,,都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娃娃麵前拿喬,有一些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   “行了,帶我們去見你們頭人吧!”   傣黎族在九黎族算得上人數較多的一個部族了,所以他們是分居在幾個山洞,當然他們的等級劃分也比人少的屹黎族要嚴格,他們崇尚水,所以越是離水近的洞屋住的人等級越高。   雖然幾個少年對怎麼會有兩個和他們九黎族打扮不同的女子在這裡而好奇,尤其是那個年紀大一些的女子,還是個一張臉上有著大大小小十幾條凸起疤痕的女子,這其中肯定是有故事的,現在當然不是聽故事的時間,幾個少年沒有多問而是默契地帶著炎居他們去了傣黎族的駐地。   在看到炎居和他們一行人時,傣黎族頭人雖然很是意外,但和屹黎族的頭人一樣,很熱情地拿出他們傣黎族最豪華的包燒蟲子宴來招待貴客。   當一個個用穀草包裹的芭蕉葉打開在麵前,裡麵各種各樣的蟲子泛著香味出現在人們的眼前,阿雨望著擺放在自己麵前的十來種蟲子實在是傻眼了,像蜈蚣、螞蚱還有蠍子等這些不會出現在阿雨想象中的食物裡的蟲子都出現在麵前,還有一些像下午才見過傣黎族少年捉的龍虱子,這些阿雨從未見過的蟲子,我們的阿雨小規模本能地皺起了眉頭,看著都覺得恐怖,更不要說讓她吃了。   理解阿雨這種心態的西陵嫘輕輕在阿雨耳邊說:   “來嘗嘗看,今天可沒有其他的食物可以吃,來我們閉上眼睛忘記它的樣子試試看!”   吃蟲子西陵嫘倒還是可以欣然接受的,因為在二十一世紀出生在雲南的西陵嫘對於像螞蚱、馬蜂這些都是經常吃的,至於其他的那些雖然也沒吃過,可也不是不能接受,想著西陵嫘就拿起一隻蜂蛹吃了起來,也許是吃到了久違的家鄉味,西陵嫘不由得幸福地瞇起眼睛,唇邊也揚起愉悅的笑意,   原本對於這些蟲子有著恐懼感的阿雨,看到西陵嫘吃得如此享受,她帶著懷疑也拿起一個西陵嫘剛剛吃的蜂蛹閉著眼睛放進嘴裡,嘗試著咀嚼幾下,發現被烤得酥脆的小蟲子,視乎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難以下咽,於是她也拿起那些看起來很恐怖的蟲子嘗試著吃了起來。   這讓原本有些擔心的西陵嫘露出欣慰的微笑,一邊摸摸阿雨的頭誇獎道:   “我們阿雨真是個勇敢又懂事的姑娘!”   得到西陵嫘的誇獎,阿雨笑一笑,吃得更加心甘情願了。   很快吃好這一頓有些特別的晚飯,西陵嫘像在屹黎族一樣,跟傣黎族頭人借了他們從華夏得來卻不經常用的陶鍋,去外麵生火繅絲,當然也有傣黎族的少年想要去一探究竟,可被他們的家人攔住了,因為那個叫巖峰的守衛把西陵嫘在屹黎族說的話對大家說了一遍,誰也不敢冒這一份風險了。   眼看著三十天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分之一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裡可不是有人能幫忙做織布機的華夏部落,所以西陵嫘還要給自己預留一些時間來做織布機,現在她必須要抓緊時間在每一個休息的站點,把找到的蠶繭給抽出來,這樣才能節約一些時間。   西陵嫘是打算給阿雨做一條裙子,按照阿雨的身高來看的話怎麼也要一千多個蠶繭才能做出來,現在已經有了六七百個蠶繭的絲量了,再走走再找找就應該夠了吧,西陵嫘在心裡思量著,她也不是很會做織布機,以前想著反正有軒轅和華夏部落的男人們在,這種事不需要自己操心都可以,織布機壞了就把它交給能修的人就好,根本不需要西陵嫘自己煩惱。   一邊獨自在山洞外麵生火抽絲的西陵嫘一邊煩心地想:早知道用得上我就應該跟師父好好學學,人果然不應該有依賴思想!而且她還不能完全表現出一點點業餘來,不然就會被人看出破綻,西陵嫘不由得抬起頭來仰望著明朗的星空,小聲言語一句:   “師父,你要是在我身邊該多好,我好想你和兒子啊!”   隻要在沒有人的時候西陵嫘才能表現出自己的思緒,有些時候西陵嫘也覺得很累很累,隨時隨地都要在腦子裡繃緊那一跟玄,隻要稍微露出哪怕一丁點破綻,那就會是很多人的生死問題,讓西陵嫘睡覺都不敢睡得特別踏實,就怕說個夢話說出一些不應該說的來,   不管怎麼樣日子都要繼續過下去,西陵嫘在短暫地釋放一下自己的心緒以後,又擺出一副萬事難不倒的從容來,麵上也恢復了一如既往地淡定神情,拿著抽出的絲球和陶鍋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