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下1個)演戲劇本(1 / 1)

地下室中,裡麵那昏暗的蠟燭有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蠟油一點點滴在桌上,黑影的雙眼緊緊盯著微弱的火苗逐漸變大,眼裡充斥著的不是生命的希望,而是野獸般的興奮,他的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狂烈的快感在幻想的結果中一遍遍閃現。   男子試圖用手觸摸炙熱的火苗,感受到了火的熱情,慢慢走到一個滴著水的長滿青苔的石壁,上麵歪歪扭扭的用石子刻著一些字,字與字之間連接著一張張圖片,一個男人的照片首居前端,石壁麵前的人的笑容雖然無聲但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終於可以成功了......”房間裡沙啞顫抖的聲音回聲在回蕩著,男子撫摸著曾經的臉上那些有過灼燒痕跡可能坑坑窪窪的地方,發抖的手一次次的穿過蠟燭的火苗,從他的世界裡透過蠟燭燭光是另一個世界。   清晨,第一縷陽光沖破了黎明前的最後一道防線,世界又迎來生機,嶄新的一天總是那麼令人愉悅。   因為醫院最近不是這麼忙碌,可以適當的調整一下生活的節奏,聞逸初望了望小區外麵的綠化,那些隨處綻放的野花,盡管隻是點綴,默默無聞樣子也可以是那麼的美。   聞逸初閑的時候還挺喜歡養一些花花草草,門口無意栽的植物應該上個星期開花了,什麼花來著,白白凈凈還挺香的。   “哎呦,沒想到聞醫生挺有生活情調的嘛。”此人剛剛從電梯出來,光是聽見這渾厚不符此人氣質的聲音,聞逸初便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到訪。   “您真是說笑了,我哪有這樣的閑情逸致。”聞逸初將被風吹到半掩的門輕輕推開,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可以進來一坐。   “你小子再忙也要注意養身,別學我落下個三高,有你後悔的。”說話的人像是有著相對童顏一般的樣貌,明明都已經快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卻長著一張讓多少女生夢寐以求的成熟男神臉。   聞逸初將門關的嚴絲合縫,當著餐桌椅子上的人的麵,慢悠悠從冰箱中拿出兩瓶牛奶,像喝82年的紅酒似的有模有樣的倒入水杯中。   “不是,你真不會喝酒啊?”都傳聞聞家幾代人全是赫赫有名的警監,而且各個在職場上都喝成啤酒肚,唯有這家夥不僅當了醫生,上次酒桌上直接一杯撂倒。   “剛剛誰說叫我養身,怎麼,早上喝牛奶不算?”聞逸初將牛奶放在微波爐裡加熱著,不用猜後麵的人笑著的表情,“徐大警督找我不是一大早來嘮嗑的吧?”   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警局裡誰會閑到來找他嘮嗑。   椅子上的人噗呲一下忍不住了,終於笑出了聲,“得,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前幾次我說的來警局轉悠好久的一個老板記得吧?”   “記得,你說當時看他瘋瘋癲癲的,以為是什麼變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聞逸初取出牛奶用嘴吹開表麵的那層膜,漫不經心的答復著。   他發的視頻裡當時是有那麼一個人,傍晚喝醉酒在門口東倒西歪的,還非得抱著街上的男子說愛人家。   “對,就是他。”椅子上的人猛地站起身來,兩步並一步的走到聞逸初旁邊,看表情一臉生無可戀。   “他硬說自己被不知道心情不好,天天給我打電話。”徐警督將手機的通話記錄一打開,“瞧瞧,什麼時候他不打來,非要晚上打,而且一個大男人說話哭哭啼啼的。”   前幾天,徐警官本來睡眠淺,好不容易有許些睡意,結果這半夜三更電話是一個接一個,無奈接了一次,可是就因為有了一次,便天天找他晚上嘮家常。   聞逸初用刷子刷著杯身,轉頭對徐警官淡淡的笑著說:“那你人氣高,別人那是信任你。”   “又不能不接,萬一有什麼不測......反正不管如何,你必須幫我問問他怎麼回事,你看看我都長黑眼圈了。”徐警官感覺不是他先瘋,就是自己先神經衰弱。   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任務,聞逸初僅有的休息時光被占據,但是想到平日扣的一碗粉都不會在外麵吃的人,算出他一月的就診費來擺平這人。   林佳小宛二街區,這裡居民樓房和停車場是完全分開的,原因為了給居民一個優質的生活環境,停車場建設在不遠處的寫字樓旁。   據了解張老板一到晚上總是心神不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常常因為一點腳步聲怕的全身冷汗不止。   自從上周的一個晚上,張老板說自己剛剛應酬完酒席,夜裡獨自開車準備回到出租房,本來到停車場停一下即將報廢的老車。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點酒的緣由,感覺周圍的視野影子有些互相交疊。   因為是夜裡,安靜的可以隱約聽見樹葉和風摩擦的聲音,路燈之間隔的距離較遠,也許是走的是小路,這地段太久沒人維修這些線路,燈在地上的投射忽明忽暗。   正嘀咕著,不知道是不是頭暈不舒服,總感覺今天路燈下的影子體型有點不對勁,拉的距離有點長,風刮在臉上瞬間有點像刀尖劃過皮膚,背後涼颼颼的。   影子本來黑漆漆的,張老板打起精神站在路燈下,悄悄往下望去,影子沒有絲毫變化,看來是自己產生錯覺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踏出幾步偶然間低頭放車鑰匙,猛地看見一個一閃而過的黑影,心緊緊的抽搐了一下,回頭隻看見那盞一直沒亮的路燈還是黑漆漆的。   雖然他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可是被嚇出陰影,急急忙忙的跑向小區警衛室,一把扶在大理石門框上,看著明晃晃的警衛室。   守小區大門的警務員看他慌慌張張的模樣,用手電筒照了一下他的臉,誰知道張老板差點一個跟鬥跌坐在地。   跟蹤的頻率即使在加班這幾天沒有規律性的回屋,無論走大馬路還是小巷,總有一雙如同盯住獵物的暗藏的眼睛,如同黑夜的潛伏的蛇,在遠遠的深處給人窒息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