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大家都受了不小的驚嚇,本宮也乏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演奏之事留到下回罷。”就在眾人沉默之際,樂安公主開口道,“這案子就交給程領軍和江鳳了,務必查出幕後真兇。” “是!”程將軍與江鳳領命而去。 是刑部家那姑娘,秦瑟看到江鳳陷入沉思。 “若是讓本宮查出是何人指使,本宮必會稟報父皇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樂安公主恨恨道。 秦瑟再次看向太子與沈辰風。那太子合目道:“乏了乏了,既然如此本宮就先回宮了,皇姐也要小心為妙。” 而那沈辰風則意味深長道:“程領軍既然能攜殿前侍衛禁軍在這樣的突發事件中趕到,沈某佩服。” 集會就這樣在騷亂中不歡而散。 東宮內,沈賀蘭沈貴妃早已在此等候太子回宮。 這沈貴妃乃丞相胞妹,太子之母,詭計多端,心思歹毒,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站穩腳跟她可以不擇手段。 不多時那沈辰風隨太子一起進了東宮。 “母妃,這下可怎麼辦才好,您一定救救孩兒啊!”太子驚恐萬分,“刺客全部被捉,這萬一要是供出什麼來,我可怎麼辦啊母妃!” 沈賀蘭不滿道:“慌什麼,他們什麼都查不出來的,這都是風兒養的死士。別整天大驚小怪的。” “本想把那個樂安刺成重傷,偽造成前朝餘孽奪琴所為。”沈賀蘭恨道,“讓她再沒法三天兩頭打著什麼辦雅集的幌子去結交朝臣家眷。現在倒好,安插的死士全給折進去了,她竟還毫發無傷!” “本來要派人去刺殺樂安皇姐這事我就極力反對,再怎麼說也是皇姐啊。”太子合目,眉頭緊鎖,言語間滿是懦弱。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懦弱東西!”那沈賀蘭更加氣憤,“那樂安是廣賢王重琦胞姐,若真出了事她還能向著你?” “姑媽,我覺得此事過於蹊蹺。”這時一直一言未發的沈辰風開口道 沈貴妃不解道:“何出此言?” “那程旬帶著人沖進來的時機,就如同先前早已知曉我們的計劃一般。”沈辰風繼續道,“他一個殿前侍衛禁軍統領,很少會去巡視尚書府,今日竟能如此迅速的趕到,若說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所以我懷疑,我們的計劃怕是早已泄露了。” “怎會泄露?此事除了我等,便隻有眠兒,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人知曉。”太子搖頭道。 一時東宮寂靜無言。 過了良久,沈辰風麵露陰狠,冷笑道:“今日秦家那野小子的反應速度和能力,日後必定成為我等的絆腳石。看來我得多多關照他了。” 與此同時,刑部地牢。 程領軍與江鳳親自將刺客押往地牢。 “不好了!!領軍!!!”前方獄卒突然驚慌大喊。 程旬道:“何事驚慌?” 那獄卒氣喘籲籲跑過來道:“在尚書府抓到的十三名刺客全死了!” 一時間,隻見前麵押送的十多名刺客紛紛倒地,口吐黑血,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江鳳一個箭步沖上前,抓起一個刺客,仔細檢查一番道:“他們口中藏毒,看樣子都是死士。” 程旬懊惱:“該死,疏忽了!” 不久,秦瑟在將軍府收到程旬消息,知曉十幾名刺客已死。 沈家果然有幾分手段,想要輕易搬倒他們幾乎不可能。好在這次公主平安無事,玉骨焦尾也保住了。 那個逃走的刺客就成了眼下最後的線索了...... 秦瑟在房獨自沉思著,隻記得那刺客瞳色奇異,麻醉藥對他也不起作用......這個刺客究竟是什麼人呢...... 她可不想某一天突然死於非命,此事定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