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春一奇 花開日詩雨 —— “釣魚必須要先打窩, “哪有釣魚不打窩的啊,不打窩沒法釣! “釣不到魚,就是空軍, “我們今天肯定空軍!” 陳一奇聲音不大,在方詩雨耳邊科普釣魚‘常識’,以及其它。 釣魚佬正在釣魚,應該是釣魚...... 陳一奇正坐在一塊石頭上,石頭剛好夠一個人坐—— 方詩雨坐在石頭上的東西上。 他們隻帶了一根魚竿,釣線上隻綁了一顆魚鉤。 沒打窩子—— 方詩雨不會,陳一奇沒買。 他們連裝魚的東西都沒帶——桶、袋子、魚護一個都沒。 甚至連最重要的頭盔都沒有! 活該空軍! 陳一奇看著那水裡,半天沒動靜的魚漂; 感受著懷中的詩雨,自己腿上的她因為不適不時動來動去的柔軟觸感,發出靈魂嘆息。 “這樣不空軍才怪……” …… “班長是誰?” 方詩雨難以承受著他的科普,想要反擊。 她逃出魔口,突然回頭,雙目緊盯著他的眼睛,對陳一奇發出靈魂攻擊。 “是你啊,詩雨。” 陳一奇已近賢者,境界大為提高,能救人一命的話不假思索就能脫口而出——他自己的命。 “你不都看見了嗎?”他神色如常,聲無波瀾。 “她叫什麼名字?” 方詩雨卻是不饒,對他之前的科普行為發起了報復行動—— 她誓要取陳一奇的狗命於今天。 “她真的是你,詩雨,她已經是你了。” 他眼神堅定,目無閃爍,聲音激動,使出拿手嘴遁。 “你喜歡她?” 方詩雨窮追猛打,並不打算讓他輕易遁走, “我喜歡你!” 陳一奇聲含愛意,神色激動,試圖用大成的嘴遁之法活得性命, “她喜歡你?” 奈何方詩雨的目的明確,招式狠辣,不無留情, “不然你怎麼會第一個想起她?” 陳一奇敗下陣來,跪地求饒,隻求活得一命,他說: “我不知道啊? “我就隻記得她打了我一巴掌 “…… “啊!是你打我那一下。 “讓我想起她的是你啊詩雨 “我想的是你啊詩雨! “詩雨,我想的是你!” 方詩雨心念大動,決定不殺俘虜,讓陳一奇逃過一劫。 “哦......” 方詩雨了然於心,她心神大動,她於心不忍,她避過眼神—— 試圖用行動說話,‘不要再說了,你走吧’ 但是陳一奇心思狡詐反復無常——他直接使用剛修煉入門的物理嘴遁,試圖反過來俘虜方詩雨。 “唔嗯~嗯~嗯~......” 時間消除 方詩雨被俘虜了,她順從著陳一奇的行動,任其施為。 她反抗過,但反抗無效。 她試圖反擊,反擊成功了! 陳一奇又成了方詩雨的俘虜—— 他們都成了對方的主人, 也都是互相的俘虜了。 …… 漫長的時間消除後 …… 終於又開始釣魚了,科普工作早就結束了—— 也許還會繼續,但現在還沒開始。 “來魚啦!” 陳一奇撿起早就被扔在旁邊地上的魚竿,興奮勁未消的他用力過猛—— 魚線上鉤住的那條魚往天上飛,欲往臉上落。 方詩雨急忙起身躲避,慌亂中失了神,失了足,然後濕了身。 “啊!”這是她的一聲驚呼。 撲通! 陳一奇抓住了那條魚,是條小魚—— 然後就看見了一條大魚從岸上落入水中。 他大驚失色,於是急忙去撈大魚。 “詩雨!” 撲通! 還好岸邊的水不深,大魚沒跑掉。 卻見這條大魚—— 她的頭發已經散掉,被水打濕後直墜胸口,宛若九天落下的黑色直瀑; 分開的水簾裡麵住著的是一位私染凡塵的仙女,麵色似羞實惱; 下凡仙女的白色仙裝透如白紗,露出裡麵仙宮的白色墻體; 透顯出部分白皙突出部和它的黑色外飾,宛如仙宮浮現。 陳一奇這位憨厚牛郎趕緊拉上織女就往自己的家裡走——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褪下她的仙裝。 “東西! “東西忘了拿!” 織女方詩雨的驚呼大聲響起, 原來還有她的本命仙器被遺忘了。 “外套塞你包裡。” 陳一奇心急如焚,收好衣服,拿上兩個背包—— 魚竿都不要了,就這麼拉著方詩雨回了家。 他這個不合格釣魚佬不但沒空軍—— 而且還搞到了一條大魚, 居然直接就回家了。 隻有牛郎的老牛被遺忘在水庫的岸邊上—— 在太陽的照射下,慢慢死去,不得善終。 小魚和老牛,差異巨大,又變得完全一樣—— 它們都是自己主人的媒人,最後都不得善終。 —— “媽的我狗腦子裡想的是什麼鬼東西?” 狗東西看著自己的新標題,對自己痛下毒嘴,“明明好好的詞一改味道就變了。” 它看著那被改過順序的打油詩,對自己混沌的腦子發出致命一擊。 “他媽的沒事兒乾天天發春是吧!” 鍵盤鼠標敲擊聲隨著它混亂的動作胡亂地響起。 “媽的這樣絕對過不了審,改了改了。” 於是該篇章的名字從‘梅香春二度’,變成了‘梅開二度春,花香詩雨日’。 “沒我這狗腦子根本就聯想不到這邊的,這下絕對能過了。” 狗東西熄掉自己搞事的心,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黑色筆記本,同時嘴裡還在發癲。 “詩雨好啊,詩雨就是我的太陽。 “心中無女人,詩雨唯一神。” 它找出自己多年未用的紅色鋼筆,清理; 找出多年未用的黑色墨水,搖晃; 打開筆記本的扉頁。 在它的純白色紙頁上麵寫下‘方詩雨’三個大字,字跡還算能認; 想了想,又寫下‘陳一奇’三個大字—— 字很醜,狗都認不出來。 現在扉頁上—— 方詩雨 陳~奇 … 卻隻見 白色扉頁的右下角還有幾個黑色小字——‘21號’ 狗東西腦子裡在想:‘哪來的這麼多個?’ 嘴上在說:“我tm怎麼不記得死了這麼多次,誰他媽乾的!” 它手上也沒閑著—— 拿著筆刷刷幾下就給‘21號’這幾個字劃了兩對黑叉, 想了想又把它完整的撕掉了。 “這下乾凈了,沒臟東西礙眼睛了。” 他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陳一奇心滿意足的合上了黑色筆記本—— 收到了抽屜裡。 —— “不會早就被看出來了吧?” 陸然賈看著自己黑色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文字內容,喃喃自語。 “要不下次把伏筆再埋深點好了,算了不管了! “反正還沒幾個人在看。” 他離開桌子,從衣服架上掛著的黑色背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筆記本,一隻黑色簽字筆,回到桌子坐到電腦前。 打開本子的封麵,調試好鋼筆,在扉頁上開始寫字。 隻見 那白色的扉頁上原來寫著一個人名—— 陳一 那是他過去構想的未完善的某個故事男主角的名字。 陸然賈又在白紙上麵黑字下麵寫下女主的名字, 想了想,又在上麵的兩個名字最上麵那個的後麵添上了一個字在扉頁上麵—— 奇 於是,扉頁上的名字有了兩個。 陳一奇 方詩雨 他心滿意足地放開了筆,合上了黑色筆記本。 “生活果然還是要有點儀式感才舒坦。” 陸然賈這樣說道。 這個黑色筆記本是他撿的——不知何時何地何人何種場合。 它外麵是一層無字的黑色書皮,他也打開書皮看過。 陸然賈隻看見它裡麵的封麵是白色,上寫著四個黑色大字—— 乾一生簿 他現在還看不懂, 也許以後會懂,誰知道呢。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