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 熟悉的雞鳴打斷了蘇錦的美夢,蘇錦慢慢坐起身,打了個哈欠。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穿衣起床,走到衣櫃旁邊,淡淡撇了一眼上了鎖的衣櫃。隨後出了房門洗臉刷牙,跟著外麵的人群往“學院”走。 “沒睡好嗎?”楊歡歡看了旁邊頂著黑眼圈的蘇錦說道。 “唉~”蘇錦嘆了口氣說道:“老雜毛綠皮書折騰了我一夜。不就踹了它一腳,這麼記仇。” “那你沒事吧。”楊歡歡關心道。 “沒事,好在最後我抓住它給它關衣櫃裡了。”蘇錦揉了揉眼睛說道。 這時李蘇樂和程妗蘭也走入了教室坐到了各自的老位置,李蘇樂啃著餅子,扭頭對蘇錦說:“聽說了嗎,昨天有人聚眾鬥毆。” “聽說還是一群人打一個,甚至陣法都用上了。”程妗蘭也轉頭說著,不過臉上有著莫名的潮紅和。。。向往。 蘇錦從自己的空間法器中拿出一個烤餅,說道:“仙二七班的,還是我們的直係師兄師姐。” 李蘇樂一臉疑惑的看著蘇錦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昨天就在擂臺附近。”蘇錦打了個哈欠回答。 李蘇樂恍然,又問道:“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昨晚修行了一宿嗎?” 蘇錦半睜著眼再次解釋了一遍。 學生陸陸續續都已經到達了教室,原本稍顯安靜的教室頓時喧鬧起來。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女音:“仙二七班王美麗欺負同學,故意傷人,驅出天官大學。”聲音很響,纏雜著陣陣元氣波動,清晰的傳入每個修士耳朵。 “王。。。美麗?”一個同班修士重復了一遍名字, “什麼破名字?”一個修士吐槽。 “長的很美嗎?” 原本昏昏欲睡的蘇錦,猛地一震。他拽了拽前麵李蘇樂的衣服,見李蘇樂疑惑的轉過臉,小聲說道:“樂哥,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去買冰丹遇到的那個仙二的師兄嗎?” 李蘇樂回想了片刻,想起了劉小天的麵貌說道:“記得,他還送了我們一顆冰丹。” “對,他說的那個欺負他們的惡女應該就叫王美麗。”蘇錦想著昨天下午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大致推測出那惡女的名字,而且應該是被秦校長開除的。 “果真嗎?”李蘇樂問道。 “應該差不了,那惡女不會來我們班重修了。”蘇錦語氣中有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李蘇樂也暗自慶幸,眉梢上揚。楊歡歡在旁邊聽到了二人對話,也鬆了口氣。隻有程妗蘭一臉懵的看著蘇錦和李蘇樂,不明所以。 今天是陣法課,是那位皺紋很深的中年女人授課。蘇錦雖然很困,但是看到那女人淩厲的目光和嚴肅的臉就不敢睡過去。就這樣撐著眼皮熬了兩個小時。隨著中年女老師說出“下學”,蘇錦搖搖晃晃的起身裝模作樣的行完禮,就準備回家補覺。 就在蘇錦走到了教室門口,看見了許多穿著白袍,熟悉的人在門口圍了一圈。眾人見到蘇錦從門口出來,竟都紛紛向蘇錦行禮齊聲高呼:“感謝恩公。” 蘇錦看著眼前一個個激動不已,甚至落淚的人。他撐著眼皮說道:“是那惡女被開除了吧。” “是啊!恩公。”一個男子流著淚哽咽的回答。 “是秦校長開除她的,跟我沒關係啊,我不是你們的恩公。”蘇錦雖然臉皮厚,但是他可不敢搶秦校長的功勞啊。 “別謙虛了,恩公。秦校長不就是您叫過來的嗎。”一個修士激動的說道。 “就是就是,您肯定是秦校長在學校的隱藏道侶吧。”一個女修士大膽發言。頓時引起了周邊圍觀的仙一修士嘩然。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錦,眼睛裡有著震撼和不可置信。 蘇錦聽了這話嚇的困意全無,連忙擺手:“別瞎說啊,我怎麼可能是她的道侶呢?我就是個感氣三層的弱雞啊。” “恩公謙虛了,這個年紀就感氣三層天賦已經超乎常人了。想必校長是看上了您的天賦和容顏吧。”剛剛那個女修繼續說道。 蘇錦看了一眼這個白袍女修,心中暗喜。他咳了兩聲,收住了嘴角的弧度,不漏聲色的說道:“本公子的樣貌確實美的無法描述,那秦校長怎麼能配的上本公子呢?” “恩公說的對!”底下白袍修士再次齊呼。但是旁邊看熱鬧的修士都是一臉鄙夷的看著蘇錦,並且對著蘇錦指指點點,小聲唾罵。蘇錦渾不在意,他眼珠一轉繼續說道:“其實秦校長是我的小姨。” “小姨?”底下的白袍修士恍然。旁邊吃瓜的修士一下全都僵住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原本說秦校長是蘇錦的道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們是萬萬不信的,但是是蘇錦的小姨這就有一些可信度了。 蘇錦看著底下目瞪口呆的人群,抱著手,淡然的說道:“走吧,不要堵著我們班的門了,對了!記得不要外傳,我小姨不讓我說出去。” 白袍修士們紛紛點頭,再次行禮拜謝。 蘇錦看著離去的人群,沒了剛剛的困意,他一臉的得意的掃視了一圈吃瓜觀眾。 “秦校長居然是你小姨,怎麼沒聽你講過。”李蘇樂來到蘇錦身邊小聲問道。 蘇錦沉吟了一會,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瞎編的。” 李蘇樂一臉震驚的看著蘇錦,說道:“這你都敢編。” “腦子一熱順嘴就說出來了。” “你要完蛋了。”程妗蘭說道。 “不能吧,秦校長應該沒那麼小氣吧。”蘇錦故作鎮定說道。 “你就祈禱這事秦校長發現不了吧!”程妗蘭嘆口氣說道。 “不會吧!應該不會,秦校長應該沒這麼小氣。”蘇錦這樣安慰自己。 “我好像打不過她。”楊歡歡低著頭極小聲的說。 蘇錦突的想到了什麼:“秦校長好像給自己派了任務來著。”他猛地回頭在班級裡尋找那個人的身影,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天勻。 “天勻跑哪去了?”蘇錦問道。 “好像往西去了。”李蘇樂回答。 蘇錦“哦”了一聲,也往西走去。蘇錦拍了拍自己發昏的腦殼,喃喃:“都怪那該死的綠皮書,搞得我這一天都迷迷糊糊的,一會回家非得在它身上畫幾個綠殼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