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是什麼意思?煙霧聽到她的拒絕,反倒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過去不知遇到多少家夥,那些人都迫不及待地想成為自己的主人,現如今,有了這個機會,卻要拒絕自己的,她還是頭一個。 煙霧有些不死心,王婆賣瓜般推銷起自己。 “主人,我能實現你很多願望哦?” “不需要。” “很多美男帥哥,你想要哪款就有哪款?” “不談情。”男人有什麼用,分明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豪宅財寶,應有盡有?” “不心動。”咽了口口水,許燈義正言辭提出了拒絕。她有手有腳的,自己能賺錢。 “絕世僅有的美貌?”煙霧覺得,女人嘛,不都挺在乎自己的臉蛋嗎? “我對自己很滿意,謝謝。”許燈還真沒想過,要進行什麼調整,現在她所擁有的,就已經足夠讓她珍惜了。 煙霧還想說什麼,許燈已經沒有了耐心,出口打斷他的話。 “所以,你光說了那麼多好處,怎麼隻字不提得到這些東西要付出什麼代價?” 天上哪兒有掉餡餅的事情,就算有也輪不到自己。她可不相信,這些東西平白地就能冒出來。 煙霧聽到了她的問話,聲音有些遲疑,略帶了幾分心虛的開口:“也就一點點生機罷了,但,對主人這種級別的修士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罷了!” 許燈沒空理他這套說辭,卻是不知從何處掏出來一煙鬥,朝他一笑:“話雖如此,這樣吧,你進來我就相信了。” 什,什麼?等看清她手上拿的那東西,煙霧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些發涼,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軟硬不吃,麵對誘惑也不動心,甚至到了這地步,反而還在敲打著自己,威脅他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知道,以此來打消自己旁的小心思。 那些容器都是克製他的東西,她既然都做了萬全準備,卻是還要再跟他商量一番,足以見這女人心機之深。 他現在有些瑟瑟發抖,連忙道:“是,是,大人,我對您的心思那可是日月可鑒,絕無二心啊。” 說完,他朝許燈靠了過來,雖早有心理準備,一等接觸到她手中的那物時,卻像帶有萬千的吸力生生將他整個猝不及防吸了進去。 許燈等這煙鬥重歸於平常後,適才微微舒了一口氣,她另一隻手上出了一點薄汗,風一吹就乾了。 得虧她先前念在爺爺生前喜歡這物卻不碰的份上,準備了這一件東西,打算日後再托給他,碰巧帶在了身上。 不然,縱使那煙霧答應了,自己也隻會覺得有些不放心。若是放任他在外,不定要出什麼亂。 此下,收了心,許燈也是時候該了結這邊的事情了。 走近幾步,許燈立在門口敲了敲門。 良久,一道顫抖的聲音試探叫道:“誰呀?” “是我,許記紙紮店的許燈。” “是小許老板。”裡麵的人有些激動,立刻開了門。 等看到外麵略顯狼狽的人,嚇了一跳後反應了過來,一時也顧忌不了太多了,叫道:“許姑娘。” “那些家夥呢?” 許燈往裡走去,淡淡回道:“被我處理掉了。” 宋先生還有些不敢相信,啊了一聲。 許燈停下,看著他,舉著自己手中的一方小煙鬥,問著:“倒是還有一個在這裡麵,你想見見嗎?” 宋先生當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莫名有些發涼,他連忙搖了搖頭。自己可不像他們,麵對這些臟東西自己還是有多遠離多遠吧。 許燈這時和宋先生已經進了大廳,韓太太已經醒過來了,正和韓先生靠著。 看見許燈,韓先生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 “許小姐,韓某還真要謝謝你,庇佑了我們這一乾人等。” “分內之事罷了。”許燈認為在其位謀其職,自己現下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 “不過,韓先生可知為何他們今日會突然到來?” 韓先生聽到她的話,內心緊了幾分,接話道:“為何?” “是為了令郎。” 什麼,韓先生一臉茫然。 許燈移步至棺木身邊,聞到的香味越發濃烈,這也使得她心中的猜想越發肯定。 “你們應該還記得,我之前對你們說過你們的兒子沒有死吧?” 韓先生和韓太太認真聽著她的下文,一邊的宋先生卻是一副如遭雷擊的樣子,對自己得到的這個消息震驚不已。 “我曾在書中看到過,說是古時有種佳釀,人喝了口齒生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如瓊漿玉液般甘美,隻是喝了這種酒的人,會沉睡三年,期間,他的生理特征會陷入假死狀態,連呼吸都不會存在。” “你們的兒子不知道從哪裡得來了這種東西,應是誤喝了從而陷入了沉睡。” “就沒有別的法子叫醒他?”韓太太有些不甘心。 許燈搖了搖頭,書裡並沒有破解之法。 這種東西,雖不會危及人性命,隻是使人沉睡。可三年,對這年輕人來說,即便隻占了人生中的一小部分,在在意的人眼裡,卻是片刻都嫌長。 隻是,她心中實在疑惑的緊,作為傳說中的存在,這韓少爺又是從哪裡接觸到了這種東西呢? 幾人都沉默了下來,室內一片安靜。 “許小姐,剛才你說那些東西是為了我兒子來的。可是,他不是喝了這東西隻會陷入沉睡麼,又怎的會招來這些邪物?” 許燈見他們臉上是實在的疑惑,清楚隻有自己能聞到那股奇特的香味,當即也就不賣關子了,將事情原委都告訴了他們。 聽完了的幾人都一臉震驚,顯然對於許燈所說的香味一無所知。 不過許小姐畢竟是靈異局中的成員,她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也是正常的。如今,更重要的是怎麼解決掉自己兒子身上的這一禍害,免得引來更多的怪東西覬覦。 “不知許小姐可有應對之法,能幫助收斂我兒身上的這種氣息?韓某願意花高代價,隻求能保佑我兒的平安。”韓先生一臉懇切。 許燈對上他的目光,臉上浮出了一絲紅暈,純粹是慚愧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