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麗娜說完,趙長生臉色都綠了。 這些菜價值不菲,尤其是其中的黑魚子醬,趙長生有幸吃過一次,那是按克賣的。 十一個人,這頓飯吃飯隻有破產一個結果。 趙長生立刻對服務員說道:“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你看他們一個個肥頭大耳,滿肚流油,還是上些清淡的食物比較好,你們這裡有白水麵條麼,來十二碗,對了,不要加蛋。” 趙長生這麼一叫嚷,連最安靜的劉薇薇也開口道:“領導,你真的是太摳了!” 始作俑者陸麗娜卻是看著趙長生心中偷笑:“嘿嘿,總算落到我手裡了,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其中心中還有另一個想法,趙長生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怎麼能是扣呢?”趙長生解釋道:“你們平時一個個生活條件都好的離譜,天天奶茶不離手,我這是為了你們的身心健康考慮的,尤其是麵條,養胃。” “少廢話,服務員,快上吧!”小何最近被趙長生贏去了三千多塊,又在釣魚和遊泳上大敗,難得抓住機會,怎可能不落井下石? 服務員見他們之中除了為首的中年大叔(趙長生)看起來樸素寒酸,其餘人各個身著名牌,拍在桌子上的車鑰匙一個比一個昂貴,不懷疑他們無法買單,恭敬的退了出去。 金堂宮上菜的速度奇快,頃刻,一道道色香味價四大俱全的菜肴被擺在了桌麵上,讓人胃口大開。 趙長生哪裡過過如此奢靡的生活,尤其是這頓飯還需要他自己買單。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但凡是一道菜上桌,他立刻把菜轉到自己的麵前,對香噴噴的菜肴不停猛夾。 猶如難民般風卷殘雲,一筷接著一筷,嘴角瞬間就被菜肴的湯汁沾滿。 至於形象,早已被趙長生拋之腦後,若非是尚留一絲理智,隻怕菜一上桌口水就被他吐了進去。 或許是因為對趙長生的痛恨,十八組這幫平日裡山珍海味都麵不改色的鳥人們也開始了對菜肴的爭奪,唯恐落後,盤子碗筷響個不停,好不熱鬧。 見眾人這般,趙長生心思一動:“哎呀,放放水去。” 說著,直接站了起來想要離開包間。 小何一把拉住趙長生:“你要去哪,包廂裡有廁所。” 趙長生愁眉苦臉,心道:“狗賊,居然會防到我想逃跑。” 他裝模作樣對何迅說道:“怎麼可能,我是肚子有點痛,需要上個大號,我腸胃有毛病,拉屎非常臭,怕影響了你們的食欲。” 一群女孩頓時發出作嘔的聲音。 何苗苗暗笑不止:“死趙長生為了逃單真是不顧及形象。” “何迅,崔鬆,公用的廁所太滑,而且時常有醉漢,你們陪領導一起去廁所,好好保護他。” 保護二字還著重用語氣強調了一下。 何迅崔鬆自然知道何苗苗的意思,當即表示一定完成任務。 趙長生宛如被送上刑場十惡不赦的罪犯,被兩人一左一右壓著。 來到廁所,兩人在門口等候,待良久,始終不見廁所門打開。 何迅心知不妙,和崔鬆對了對眼神,大聲道:“慘了,這麼久了,老趙還不出來,莫非是跑了?” “這不太可能吧,這裡可是四樓!” 崔鬆臉色一變,和何迅連忙沖進了衛生間裡。 衛生間原本就沒有人,隔斷都是打開的,哪裡還有趙長生的身影。 兩人沖到打開的窗戶朝外看去。 卻見趙長生順著管道已經爬到了二樓的位置。 “趙長生,你竟然跑了?” “該死的,你真不要臉!” 趙長生逃跑到一半被發現尷尬無比:“誰說我要跑的,我隻是想活動活動筋骨,你們也許不知道,我從小對戶外運動非常有興趣,尤其是攀巖,這不,鍛煉鍛煉。” “那你倒是上來啊!” 小何大喊道。 “哈哈哈,下山容易上山難,那啥,我還有事,就想走了,你們慢慢吃,結束了掛我賬上就可以了!” 說著,趙長生已經來到一樓,宛如最靈敏的獵豹,頃刻間便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 何迅和崔鬆麵露苦色:“大冤種趙長生逃跑了,我們似乎成了大冤種。” “算了,這裡是陸麗娜家的產業,隻是便宜了趙長生。” ...... 落荒而逃的趙長生哪裡知道這些。 想到十八組的鳥人們開心的笑臉,他就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媽的,我怎麼總覺得有陰謀?” “算了,還是先去開店吧,還好有剩餘的米飯,不然可就麻煩了。” 趙長生很快來到店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開始了緊張的忙碌。 另一邊,躺在床上的陳培科腦海中思緒連篇。 自從和小咪咪開始聊天之後,他是徹徹底底,紮紮實實的明白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句話的意思。 小咪咪若有若無的挑逗話語,以及那種對自己流露出的曖昧,都讓單身三十多年的陳培科無法釋懷。 初嘗愛情總是讓人那麼的興奮,不管年齡。 這幾天,除了微信的提示音,陳培科已經對任何事都提不起來興趣了。 打開微信,自己給小咪咪發過去的信息依舊沒人回復,這令陳培科焦躁不安,幾次想要打語音通話過去,又覺得這樣顯得太過於急切,最終放棄。 他腦海中思緒連篇。 今天開會的時候,聶小雨似乎對我笑了...... 王安琪似乎看到我臉紅了...... 又或者是張倩?這很有可能,她今天還給我買了一瓶飲料...... 嗯,張倩的胸部好宏偉啊,我一個手恐怕難以掌握。 腦海中思緒連篇,不知道過了多久,微信的提示音傳來,把陳培科拉回了現實。 陳培科頓時拿起手機,果然是小咪咪的回復。 陳培科:“好妹妹,你總算理我了,哥哥我都想死你了。” 或許是小咪咪料不到他有這番露骨挑逗的話,隔了好一陣才回過來:“是的呢,其實我真的挺想你的,今天好多時候都在想你,哎呀,討厭死了,好煩啊。” 陳培科雙手起飛:“怎麼了,煩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