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才回了消息。 “哥哥,頭像是我本人,你是不是在六頭牛網絡上班啊?” 我擦! 熟人! 陳培科頓時冷汗直流,自己在公司可是知名的青春少男,此番宛如被扒光暴露在空氣中,讓他又驚又恐。 於此同時,他還在想,到底是那個混蛋把他小號散播出去的。 不過消息還是要回的。 這個時候,‘小咪咪’似乎忙好了手頭的事,直接秒回。 “你真的是主播部的組長?” 這一下,陳培科更加確定,對方是認識自己的。 一方麵為自己剛開始的口不擇言而後悔,另一方麵,還有一絲莫名的喜悅。 既然認識還要添加自己,那麼不是桃花運就是整蠱自己。 眼下,一步一步摸索即可。 陳培科:沒錯,是的,你是誰? 小咪咪: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誰麼?給你一點提示,我是剛剛加入六頭牛網絡的主播,其實,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 除了洪飛傳媒那批主播,六頭牛網絡每天也會有新的主播入行。 這個月開始,陳培科的組裡就新增了十名主播,九個都是女性。 一股熱血頓時瘋狂湧上陳培科的腦袋。 尼瑪,天亮了? 老子苦苦熬了三十多年,不就是為了等待今天? 想到新來的九個小主播的長相,那是一個比一個甜美,一個比一個性感。 等等,不會是趙巖巖那個肥婆吧? 新來的九個主播裡麵,隻有一個趙巖巖非常拉跨。 陳培科:呃...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小咪咪:我說真的,你雖然年紀有點大,但是卻吸引到我,尤其是昨天,我是真的對你心動了。 昨天? 陳培科回憶了一下,昨天自己給主播們開會,傳了一件斐樂的新T恤。 他本身非常喜歡這件衣服,覺得讓自己的顏值提升了許多。 果然,一切可以對的上號。 不過努力回憶起昨天新來的九個小主播看自己的表情,實在難以猜測究竟是誰。 既然是自己組裡的主播,陳培科自然不能展示自己的豬哥像,繼續試探道:你到底是誰? 小咪咪:嗬嗬,你猜嘛,我的頭像真的是我自己的寫真,看我的身材你還猜不到嗎? 陳培科又放大的頭像,在胸口的位置,可以看到一朵玫瑰的紋身。 皮膚白皙,雖然胸口很是宏偉,卻沒有一絲贅肉,整個身材不是那種非常瘦的,有一絲肉感。 恰恰是這樣的身材,更加吸引人。 可這個時候讓他去想,竟是無法真正對的上號,畢竟他也沒看過這些小主播穿比基尼不是? 看樣子,對方是不會輕易告訴自己名字的,那麼繼續試探也無所謂。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要麼是真的暗戀自己無法自拔的小主播,要麼是有人的惡作劇。 這都是極有可能的。 畢竟在陳培科看來,他也是有著幾分帥氣的。 罷了,還是先聊點別的吧。 陳培科的語氣變成正經嚴肅,跟小咪咪聊起人生理想的大道理來。 兩人你來我往,談了個不亦樂乎。 陳培科試探著要對麵名字或者照片的時候,對方總是有千般理由推卻,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場艷遇的真實性。 可是,仍有誰都不會放棄這個看似艷遇,又唾手可得的機會。 一時之間,陳培科也忘記了工作,連黃誠等人到來和他打招呼都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我曹,小陳這是怎麼了,一會兒發呆,一會兒傻笑,莫非是中邪了?” 趙長生大概知曉怎麼回事,道:“我看更大概率是發春,對了,老黃,聽說行政管理部門新來的部長好像很難相處,我們不會會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黃誠點上一根煙,又甩給了趙長生一根:“你說的是陳飛吧,他是總公司來的,我之前略有耳聞,好像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你管他呢,隻要做好本職工作,他就挑不到你的把柄。” “我倒是不擔心我自己,而是我們組裡的那幫廢物。” 黃誠深吸一口煙,道:“你這麼擔心也是有道理的,你組裡的那幫人不是省油的燈,一定會被陳飛當作典型的。” 黃誠的話讓趙長生的心沉了下來,他決定還是開一個簡短的會議,提前給這幫鳥人打打預防針比較好。 一摸兜裡,煙抽完了,雖然趙長生是個仙兒,但是抽煙是他養成的習慣,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來上一根。 是以,他便站了起來,準備到公司外的小賣部進貨。 剛到樓下,就看到一個個子很高的中年人,正在訓斥著一個年輕人。 趙長生本無意去看熱鬧,定睛一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頓時大驚,那頂著一頭黃頭毛的年輕人正是自己組裡十大鳥人之一的何訊。 “公司規定不能在園區抽煙,你難道不知道麼,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你覺得這個樣子很帥麼?嗬嗬,我告訴你,在我看來,十分的惡心。” 何訊咬著牙,微微有些顫抖,看樣子,似乎正處在爆發的邊緣。 這個舉動那個中年人自然看在眼裡:“怎麼?不福氣?來來來,你打我啊?隻要你敢動手,我立刻會通知相關部門把你抓起來,案底是跑不掉的?你是哪個組的,你們組長是誰?” 聽到案底之後,何訊果然冷靜了些許。 “嗬嗬,真不知道你父母看到你這個樣子會怎麼想,估計你父母的素養也不高吧,不然怎麼能教出你這樣的東西?” 中年人的言辭愈發的激進,甚至還連帶到何訊的父母。 趙長生簡直膛目結舌,心道:“不是吧?這人難道就是新來的行政部門那個叫陳飛的主管?人家隻是來打工上班的,何故說話這麼難聽?” 陳飛今年將近五十,是一個略微有些古板的人,他們那個年代,年輕人還是很積極陽光的。 但是當代社會物質橫流,年輕人多少有點不像話,何訊這樣明目張膽的違反公司規定的,正是陳飛最厭惡的。 見何訊氣的咬牙切齒,趙長生生怕他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連忙跑了過去。 “喂,這位老兄,大家都一個公司的,何故說話這麼難聽,再說了,禍不及家人,你憑什麼說別人的父母?” 趙長生表情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