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陶瓷塗層隻完成了一半。 　　陶瓷材料需要粘附在無縫鋼管上，尋常粘黏劑就無法使用。 　　一旦材料脫落，耐熱性能大大減少，會給無縫鋼管的壽命帶來不可逆轉的損傷。 　　這迫切需要研發出一款粘黏劑。 　　陸凡早有準備。 　　經過十多天奮戰。 　　一種為MCrAlY合金粘結層，終於橫空出世，解決陶瓷基復合材料容易脫落的難題。 　　接下來，就是如何將這種塗層均勻噴塗在無縫鋼管表麵。 　　【噴塗工藝，成了難題】！ 　　眾所周知，在這種耐熱塗層在噴塗過程中，容易發生塗層與無縫鋼管材質熱膨脹係數不匹配，會在冷卻後產生較大熱應力，導致塗層內產生拉伸應力或壓縮應力，長期作用易導致塗層開裂和剝落。 　　其次，塗層與金屬基材之間界麵結合力，是影響無縫鋼管壽命的重要因素。 　　如果結合界麵不夠牢固，會降低塗層的抗剝落能力，尤其是在長時間處於工作狀態，很容易出現界麵失效，而脫落。 　　最後，由於這種塗層為多層不同材料構成，噴塗過程中可能出現孔隙、裂紋、分層等微觀缺陷，這些都會顯著降低塗層的熱防護性能和使用壽命。 　　陸凡在實驗室內苦思冥想三天，終於找到解決辦法。 　　用超音速火焰來噴塗。 　　這種方式能讓陶瓷基復合塗層，充分與TC4鈦鋁合金融在一塊。 　　搞定材料、工藝。居然不知不覺間，花掉了五百萬。 　　陸凡笑得合不攏嘴。 　　接下來，就是設計生產。 　　設計很簡單，這次他沒有整什麼幺蛾子。 　　隻不過，他腦袋一熱，一個順手，就在無縫鋼管內加了螺旋紋設計。 　　“塗層搞定！接下來就是生產，芊芊，你有什麼想法？”陸凡給柳芊芊發qq消息。 　　他心裡其實有些想法，但還是要請教一下鳳雛，上個保險。 　　柳芊芊回復的很快，仿佛是一直在等消息： 　　“(?ˉ?ˉ?)！” 　　“陸凡，恭喜你邁入虧錢的第一步！” 　　“不過，千萬不要大意。在這關鍵時刻，任何決策都能讓你馬失前蹄，陰溝翻船！” 　　“生產任務不要交給熟練工，盡量用新手，拉高殘次率！要牢記：外行領導內行，是虧錢的不二法門。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托腮.JPG！” 　　她的建議，與陸凡心裡想的不謀而合。 　　外行領導內行是災難，那麼，外行如果要去直接乾內行的工作，豈不是災難加上災難？ 　　陸凡嘴角露出比AK還要難壓的笑容。 　　這波，虧定了。 　　他叫來了孫主任，讓對方從飛煌廠調一批年輕剛入廠不久的工人來紅星廠。 　　孫主任懵逼了。 　　讓造煤氣罐的工人，去造無縫鋼管，您這是認真的嗎？ 　　太不靠譜了吧。 　　這能造出來個啥？ 　　“您不招人？”孫主任很負責任的問道。 　　“暫時沒錢招人。”陸凡並沒有說假話。 　　係統資金還剩下512.3萬，用來生產，也僅僅能生產幾十根。 　　再說，招工人，萬一招來個妖孽咋整？ 　　孫主任頓時感到慚愧。 　　這才想起，陸總為了搞無縫鋼管，幾乎花掉了七千多萬。 　　把飛煌廠賺到的錢，花掉了一大半。 　　的確是沒錢招工人了。 　　“陸總，這麼大的投入，隻調新人怎麼能行！”孫主任勸道： 　　“那些新人懂什麼？可能連穿孔機都不會操作。我建議把廠子裡的老軍工人調過去，老同誌的學習能力還是很快的。” 　　陸凡立刻擺手： 　　“不行，阿巴瑟將軍的訂單還需要他們的手藝。我們要對客戶負責。” 　　迫於保密條例，他沒有說空軍、陸軍生產任務的事情。 　　拍著老孫的肩膀，陸凡繼續忽悠道： 　　“老孫，你要多給新人一點包容。” 　　“新人，可塑性強，腦子靈活，學歷高，知識麵廣。” 　　“給他們一點實踐工作的機會，乾的不會比老員工更差。” 　　孫主任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陸總，我明白了。” 　　很快。 　　飛煌廠的一些年輕工人就被拉到紅星廠。 　　陸凡又做了一個讓孫主任大跌眼鏡的操作。 　　“什麼？讓邢師傅去做紅星廠廠長兼車間主任？”孫主任再次懵逼。 　　刑昌明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喜歡占便宜的貪心老頭。 　　這種人雖然經驗豐富，但要做車間主任和廠長，完全是災難。 　　陸凡有些不悅： 　　“邢師傅怎麼不能當廠長？年紀大，閱歷深，資歷老，手藝硬。” 　　“極其富有主人翁精神。我把廠子交給他，他老人家一定會把廠子當成自己家，來全力負責。” 　　“你呀，要多向邢師傅學習。” 　　孫主任無言。 　　您說的主人翁精神，指的是他把廠子的東西往家拿？ 　　他要是當了廠長，怕是沒幾天，廠子裡的東西就要丟光了。 　　老孫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嘆息一聲。 　　第二天。 　　接到通知。 　　邢師傅並不驚訝，麵對同事們的嫉妒，他波瀾不驚。 　　早年間，他輾轉全國各廠，學習精通了一百零八種技能，其中就包括如何操作設備生產無縫鋼管。 　　隻不過，當初生產的是炮管。 　　現在，終於到他大展拳腳，助陸總排憂解難的時刻到了。 　　邢師傅打心眼裡佩服陸總的用人眼光，真的很準。 　　對於如何快速進入生產，他有豐富經驗。 　　曾經帶出不少學徒，那些學徒在早年間不乏有人拿到漢東省勞模的尊貴榮譽。 　　邢師傅自負，就算是傻子，他也能教出師。 　　---- 　　另一邊，陸凡擔心這些外行人，真不會造無縫鋼管，從而耽誤新手任務。 　　便在五八同城上找了個曾在無縫鋼管廠工作過的工人。 　　此刻，他正在用手機給那人打電話： 　　“對，沒錯，招聘你隻是給他們講講怎麼操作穿孔機啊。 　　“別擔心，我對你擁有半年無縫鋼管廠的豐富工作經驗，非常有信心。” 　　“每月提前發放2個月工資，一般不提倡加班。最好是不要加班。” 　　“....” 　　掛完電話，陸凡露出笑容。 　　讓半瓶子水的工人，教一幫外行造無縫鋼管，效率肯定會大打折扣，而且次品率絕對爆表。 　　距離月底結算還有20天時間，陸凡給他的命令是，19天內，至少造出一根無縫鋼管。 　　反正係統隻說必須讓新產品上市。但沒說上市多少。 　　一根無縫鋼管，就算賣出去，也不可能耽誤到他的虧錢大計。 　　---- 　　紅星廠門衛處。 　　陳八鬥敲了半天窗子，愣是不見保安出來。 　　看著敞開的大門，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進去。 　　“嗯？你什麼人？不知道這是工業重地，閑人免進？” 　　刑昌明剛把工人們叫到車間，準備開始教大家如何操作機器，就看到一個小平頭年輕人大喇喇的走了進來，忍不住皺眉問道。 　　陳八鬥想說自己是老板招來的“副廠長”兼“車間指導”，但怕沒人相信，便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陸總叫我來工作的。” 　　“我是這裡的廠長，刑昌明。”刑昌明麵無表情的指了指人群： 　　“先入列吧，今天我親手教你們怎麼使用穿孔機、冷拔機、熱軋機組、矯直機、探傷設備、熱處理爐。” 　　陳八鬥：？？？ 　　哪知道刑昌明瞪了他一眼，“還愣著乾什麼。” 　　陳八鬥默默進入人群。 　　接下來，刑昌明開始開課。 　　一開始，陳八鬥心中不屑，他好歹在無縫鋼管廠乾過半年的穿孔工，自認為“經驗豐富”。 　　然而，很快，他就被打臉。 　　眼前這位“萌新”廠長，不僅會穿孔機，還會熱軋、冷拔、矯直、探傷、鋸切、熱處理等工作流程，操作嫻熟度堪稱大國工匠。 　　陳八鬥一臉懵逼。 　　明明有刑廠長這麼厲害的大佬，為啥還要請他當指導？ 　　他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但很快，他就想通了。 　　時間飛逝。 　　在邢師傅恐怖教徒效率下，新來的三十多名飛煌廠的新工人。 　　不到十天，就掌握了生產無縫鋼管的流程和操作。 　　如果這是個遊戲的話，陸凡一定會看到，這三十多名新工人頭頂上“熟練工”的字樣，閃閃發亮。 　　邢師傅的頭頂應該也有一個“金牌導師”的字樣。 　　而成長最快的是陳八鬥，他的腦門上現在應該有一個【“大國工匠”】的稱號。 　　顯然，這是一個天賦型工人，一旦遇到良師，便能破繭重生，一飛沖天。 　　如今，陳八鬥一個人的工作效率趕得上十個人，而且他的良品率達到恐怖的100%！ 　　此時此刻。 　　陳八鬥才明白，陸總為什麼要把他招進來，為什麼對他隻有半年的工作經驗有信心。 　　原來是要開啟他的絕世天賦啊！ 　　這就相當於給他找了好師傅，然後讓他蹭蹭蹭的練級。 　　值得一提的是，陳八鬥的工作效率和質量震驚了刑昌明。 　　而經過一番了解，刑昌明才知道，這是陸總請來的指導。 　　“刑廠長，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勝任指導一職！”陳八鬥認為不能隻想著自己。 　　畢竟，一個人力量再強，永遠不如團隊的力量。 　　他現在打算要將自己的先進經驗教給所有人，提升良品率和工人們的工作效率。 　　隻有這樣，陸總才會欣慰，才能報答陸總的知遇之恩！ 　　“嗯，不錯，你的確是我見到過第二個非常有天賦的工人。” 　　刑昌明很是看重陳八鬥， 　　“論工作經驗，我比你豐富。但現在，如果要輪無縫鋼管製備操作技術，你已經走到了全國前列，我遠遠不如。” 　　“給工人們傳授一些先進經驗，陸總如果知道，一定會非常高興。” 　　當然了，陳八鬥之所以想無私分享，還有一個重要因素。 　　因為紅星廠和飛煌廠的工資都是一視同仁，無論你是大國工匠，還是新人學徒，工資都是一萬。 　　所以，既然私藏私貨漲不了工資，那麼不如分享出來，報答陸總這麼良心的老板。 　　於是。 　　陳半斤將自己的經驗無私分享給了同事們。 　　不得不說，陳八鬥雖然教別人不行，但總結經驗技巧方麵，卻非常厲害。 　　一些工人本來是熟練工，此刻得到陳八鬥的經驗技巧後，立馬大徹大悟，效率陡然提升一倍，次品率大幅度降低。 　　從熟練工升級到了資深工匠。 　　一時間，紅星廠的生產效率暴增了十倍。 　　截止到九月21號為止，距離月底結算還有9天時間。 　　陸凡剩下的五百萬徹底花的一乾二凈。 　　卻隻生產出了53根鋼管。 　　一根無縫鋼管成本達到恐怖的10萬。 　　而不是一噸！ 　　在此期間，陳八鬥意外發現，這些無縫鋼管內，居然還有膛線。 　　他懵逼了，連忙詢問邢師傅。 　　邢師傅一開始很理所當然回了一句： 　　“無縫鋼管裡做膛線，這很正常，畢竟我們是軍工廠！” 　　“啊，這難道都是軍火？”陳八鬥頓時瑟瑟發抖。 　　夭壽了，他居然找了軍工廠上班。 　　以後會不會有間諜用美色金錢拉攏腐蝕自己啊？他很方。 　　邢師傅聽他這麼一說，突然反應過來，老臉一紅： 　　“口誤，以前是軍工廠，現在改行民用品廠。” 　　“那這膛線怎麼解釋？會不會被舉報私自生產軍火啊？”陳八鬥有些害怕和惶恐。 　　“別急，我問問陸總。”邢師傅連忙打開手機聯係陸凡。 　　陸凡一看消息，頓時撓頭了。 　　這怎麼解釋？ 　　難道要說他做順手了，把膛線設計進去了？ 　　“咳咳，邢師傅，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這怎麼能是膛線？我可是遵紀守法的企業家。” 　　說到這，陸凡忽悠道： 　　“其實，這是一種能夠促進水循環和水流速度的設計。” 　　“根據我的設計，如果水管、油管、氣管使用這種螺旋紋設計。氣體、液體流速會增加30%！” 　　“這非常有助於快速排氣、排水、排汙。” 　　聽完陸總的解釋，邢師傅頓時兩眼發亮，原來膛線還有這種作用。 　　陳八鬥鬆了口氣，不是軍火廠就好。 　　他年紀輕輕，可不想被五十萬盯上。 　　臨完。 　　陸凡又問了一句生產的事情。 　　得知錢已經花完，生產出了53根，陸凡就沒繼續問下去。 　　這波，他虧定了，耶穌來了，也沒用。 　　--- 　　任何生產出的新產品，包括工業品，都需要進行最後一關“質檢關”，才能上市銷售。 　　邢師傅將紅星無縫鋼管送到質監局後，就接到了上市許可的通知。 　　然而，產品上市後，市場反響平平。 　　一根也沒賣出去。 　　哪怕是將紅星無縫鋼管宣傳給飛煌廠的老客戶，也沒有得到一根訂單。 　　刑昌明眉頭緊皺，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憑借眼下飛煌廠的小有名氣，不可能沒有人會忽視紅星廠。 　　“邢師傅，我從圈內打聽到一個壞消息。咱們紅星廠的無縫鋼管被全行業封殺了！” 　　陳八鬥滿臉凝重的從外麵回來，帶來一個糟糕的壞消息。 　　據說，紅星無縫鋼管的質檢報告，也不知被誰群發到圈內。 　　當經過專家確認，這款無縫鋼管的壽命高達100年以上後。 　　全國的無縫鋼管廠老板都坐不住了，以驚人行動速度，在京連夜開會商討對策。 　　最後，他們直接宣布把紅星廠除名，聯合封殺紅星廠的所有銷售渠道。 　　“他們說這是一場災難，是對行業的扼殺。是在砸上千萬從業者的飯碗。一些激進的老板甚至打算雇傭東南亞殺手。”陳八鬥冷汗涔涔的講道。 　　邢師傅心中咯噔一下，沉到了穀底。 　　當初的擔憂成為現實。 　　邢師傅想到了大灣核電站。 　　以大灣核電站的管道投資，應該能拿下五千多萬的項目。 　　“你現在穩住廠裡的人心。我去去就來。”他要找大灣核電站的站長。那是他曾經的老朋友。 　　據說，張院士也參與了大亞灣核管道材料的研發。 　　事實上。 　　邢師傅早就偷偷摸摸，將這裡的塗層材料郵寄給徐教授。 　　但徐教授那邊一直杳無音訊，現在又趕上紅星廠被全行業針對。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次核電站之行了。 　　老師傅剛要離開。 　　這時。 　　蔣倩來了。 　　原來，她當上主任後，並沒有放棄對手頭一些破產行業的關注。 　　其中，紅星無縫鋼管廠是她曾經指導扶持過的企業。 　　隻不過，扶持半年，廠子破產。 　　這些天剛好有個外地老板，想要盤無縫鋼管廠。 　　蔣倩就想到紅星廠。 　　結果一問才知道，這廠子居然被陸凡買去。 　　她還以為陸凡這是在幫她提升業績，暗暗感動了好久。 　　可是當得知紅星無縫鋼管被整個行業封殺的消息後，她便匆忙趕來，想要幫幫陸凡。 　　“陸總沒在廠裡？”蔣倩攔住了邢師傅。 　　邢師傅見過蔣倩，知道她是創業局的領導，曾對陸總的事業起到了關鍵作用， 　　“陸總回去上學了。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事情，不過，陸總把紅星廠交給我，是對我老邢的絕對信任。我絕不能讓陸總看到廠子倒閉。” 　　“蔣主任，你要是有門路，也幫幫陸總吧。他為這個項目，七千萬都砸了進去，身上一分錢也沒留。” 　　蔣倩一聽大吃一驚，“這個小陸太拚了，值得嗎？” 　　“別人有了錢，恨不得花天酒地，買豪車，買豪宅。他可倒好，一眨眼的功夫，全投到夕陽產業上了。” 　　“唉，本來就很夕陽的產業，現在還得罪全國的同行。” 　　蔣倩嘆了口氣，雖然有些頭疼，但還是理智分析了一波： 　　“國內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但還有國外市場！” 　　“民生行業做不下去，還有軍工行業。品質這麼好，我覺得可以試著去走軍工的銷路。” 　　“無縫鋼管的用途很廣泛，不管是做炮管，還是用來做導彈，都大有前途。邢師傅，我這邊去聯係國外，看有沒有哪國軍方感興趣。” 　　邢師傅的老臉頓時露出喜色，“我去聯係核電站，幫陸總拉點核電站的生意。這一行應該有前景。” 　　“不過，核電站管道隻是一錘子買賣。想要讓廠子繼續盈利下去。蔣主任的軍工路線才是光明大道。” 　　兩人就這麼商定。 　　先把事情做出來，再給陸總一個驚喜也不遲。 　　------ 　　天高雲淡，熱浪滾滾襲來。 　　大灣核電站核島回路係統。 　　一行身穿笨重的防輻射服的人員正在視察設備和管道。 　　“張老，核管道材料的研究怎麼樣了？” 　　看著正駐足觀察冷卻管道的張不凡院士，站長（董事長）劉春秋眼裡閃爍著著急。 　　1號堆芯已經運行十八年，期間參加不少“比賽”，甚至還參與有關方麵的核電站科研項目，頻繁不停機工作，以及超長待機停堆。 　　雖然，這麼做很牛逼。 　　外界都誇華國核電技術好。 　　但劉站長卻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這種頻繁超長待機，或超長停機，都會對核管道的使用壽命產生影響。 　　而且，1號機是二十年前的老古董，有些老舊管道已經出現問題，影響到核電站的安全和堆芯發電功率。 　　如果說核電站裡，堆芯是心臟的話，那麼貫穿整個反應過程和發電過程的管道，就是靜動脈以及毛細組成的血管網絡。 　　管道材料，至關重要。 　　極其需要超長服役年限，考驗管道材料的耐高溫性、耐腐蝕性、耐氧化性、耐輻射、抗熱疲勞、抗震等。 　　這可不是隨便買一根無縫鋼管，就能解決的事情，非常需要材料方麵的大觸。 　　而張院士，正是華國的材料學權威之一。 　　張不凡院士看了半天，淡淡講道： 　　“管道材料的確到報廢年限。幸好是停堆。否則，很容易泄露核物質。” 　　“不過，你不要急。這種事情急不得，一種材料想要升級換代，不是簡簡單單打錢立項，就能解決。” 　　“你現在不要催我，我也很忙。能來這裡看一眼，已經算是忙裡抽閑。” 　　“這......！”劉站長鬱悶，您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有哪個項目勞煩您老人家？ 　　他並不知道。 　　張院士正在受命與軍方，主持研究攻克TBC陶瓷熱脹塗層。 　　這是一種關係到戰鬥機發動機性能的關鍵材料技術。 　　早在三年前，就有大佬提出一個大膽設想，融合俄製AL-31FN（四代機蘇27渦扇發動機型號），與美製F119-PW-100（五代機F22猛禽戰鬥機的渦扇發動機型號），打造最強發動機WS19（設想）。 　　直接跳過WS10b（太hang，正在計劃中）、WS10c（渦扇，正在計劃中），一步到位，從三代機一躍搞出五代機。 　　這個被稱作“躍進”的瘋狂研發計劃，被圈內人指責為“大膽而又無知的幻想”。 　　融合兩種先進渦扇發動機，首先就要解決【渦扇扇葉、葉盤材料問題】，其次就是【熱障塗層】【冷卻係統】和【風扇葉片構造技術】。 　　幸虧有陸凡解決了TC4鈦鋁合金的問題，扇葉、葉盤材料倒是暫時沒有問題。 　　眾所周知。 　　渦扇發動機想要提高推重比，找書苑 wｗw.zhaｏshuyuａn.com 就必須給渦扇加壓。 　　加壓勢必要‘加熱’，熱能越高，壓力越強，氣流速度也就越快。 　　氣流速度越快，噴氣速度就越快，推力也就越大。 　　但材料的承溫承受應力的能力是有限的。 　　越是靠近高速高溫氣體，扇葉、葉盤等零件遭到的破壞力就越強。 　　很多情況下，不是發動機的速度不想快，而是快了容易爆缸。 　　所以，一個渦扇發動機越耐熱、越抗熱疲勞等，其所能提升的推力上限就越高。 　　TBC陶瓷基熱障塗層，成為五代機F22猛禽戰鬥機-F119-PW-100的重要關鍵技術。 　　無數國家夢寐以求，都想攻克。 　　隻要攻克這一項技術，就能讓發動機的推力提升40%以上。 　　然而，多少年過去，無一國能掌握這種頂級熱障塗層技術。 　　這也成為步入五代機的關鍵門檻之一。 　　“劉站長，我先走了！”張院士看完一圈，就打算告辭離開。 　　她還要忙著攻克TBC陶瓷基熱障塗層技術，又要忙著學習陸凡的TC4鈦鋁合金工藝製備技術。 　　哪有閑工夫，給核電站的管道材料做研究。頂多就是扔給小徐。 　　反正，徐增憑自從飛煌廠之旅後，材料研發技術飛速增長。 　　不得不說，陸凡真是一個寶藏男孩啊。 　　剛想到這。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前方過道走了進來。 　　“嗯？是他！”張院士愣住了，暗自疑惑： 　　“他來乾什麼？”